“住手!”就在这时,清脆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宋琳走了进来。
“张总,这是鄙公司的贵宾室,还望张总给我们姜总一个面子,不要在这里大动干戈。”宋琳声音不卑不亢。
张文斌看向宋琳,眼底闪过一丝淫光,笑道:“姜总的面子我当然会给,其实不必说姜总,宋秘书您的面子我也会给的。都住手,不要跟这小道士一般见识。”
“小道士?”
宋琳看了陆凡一眼,随后问道:“张总认识他?”
张文斌淡淡一笑,随后道:“宋秘书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宋琳犹豫了一下,道:“是我们姜总带过来的。”
“哦?姜总?”张文斌笑道,“我确实认识这个人,这个人自称是道士,昨天跑到秦家,莫名其妙地说秦小姐是他的未婚妻,还拿出一张伪造的婚书。
结果,被秦夫人当场拆穿,赶了出来。
呵呵,这样的骗子,你可要提醒姜总千万小心啊!”
“真有这样的事儿?”宋琳狐疑地问道。
“当然!宋秘书不信的话可以去秦家问问,秦岚小姐,以及秦老爷和夫人都可以作证。”张文斌
笑道。
宋琳看向陆凡,眼神之中完全是鄙视之色。
陆凡懒得理会宋琳的目光,抬眼对张文斌道:“四眼儿,我让你不要坐我对面,你没听到是吗?”
张文斌一惊,他竟然从陆凡的话里面感受到一股凛冽的杀意。
想到陆凡离开秦家时那诡异的身法,张文斌顿时觉得非常不安全。
张文斌很想站起来马上离开,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抹不开面子,顿时进退两难,虽然还坐着,但心里已经在打鼓。
“很好,这是你自讨的。”
陆凡正要动手,耳朵微微一动,随后停下手来。
不多时,姜灵犀出现在门口。
张文斌正愁找不到一个借口起身,看到姜灵犀,连忙站起来走到姜灵犀身边,伸手笑道:“姜总,好久不见。”
姜灵犀伸出手,被张文斌一把抓在手中,牢牢不松开。
张文斌感受着姜灵犀如奶油般丝滑绵软的小手,心里顷刻热血澎湃:“小手已经这么软这么滑了,那其他地方……”
姜灵犀微微皱眉,加力挣脱,收回了右手,道:“张总今天来我公司,有何指教?”
张文斌笑道:“姜总,想必您也知道,我的公司
很快就要上市了。一旦上市,拿到融资之后,我们势必会扩大生产,到时候,我公司的规模将是现在的几倍。不知道姜总有没有兴趣分享这块蛋糕呢?”
姜灵犀眼神微微一亮:“当然有兴趣,不过,张总的公司以前可是从来不在我的公司采购的,现在会愿意让我分享这块蛋糕?”
张文斌矜持一笑:“当然,毕竟我还想跟姜总守望相助呢。只要姜总拿出诚意,我保证贵公司的利润两年之内翻番。”
“那就要借张总吉言了。”姜灵犀笑道。
张文斌扭头看了陆凡一眼,道:“这个人听说是姜总带来的,不知道跟姜总是什么关系呢?”
姜灵犀道:“我准备雇佣他做我的专职保镖。”
张文斌脸色微变,道:“姜总,这个人来历不明,心术不正,我劝姜总还是不要用的好。”
“哦?张总认识这个人吗?”姜灵犀好奇地问道。
“当然。”张文斌冷声道,“这个人就是个骗子,先在秦家骗婚未成,现在又找到姜总,恐怕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还请姜总务必要小心。”
姜灵犀只是淡淡一笑,道:“我知道了,多谢张总
提醒。”
张文斌见自己这么说姜灵犀依旧无动于衷,有些不甘心地道:“姜总,此人骗婚的对象就是我的未婚妻。还请姜总看在我的面子上,辞退掉这个人,以免我看到他心烦,影响我们的合作。”
张文斌说完便扭头看向陆凡,似笑非笑。
在他看来,自己用合作来威胁姜灵犀,姜灵犀必然会抛弃陆凡,毕竟,一个人怎么能跟上亿的利润相比。
姜灵犀微微皱眉,随后道:“这样吧,以后我尽量不让张总在我公司见到他。”
张文斌愣住了,他没想到,姜灵犀竟然丝毫不肯让步。
这不科学啊,一个穷道士而已,姜灵犀为什么一定要保他?
张文斌有些不甘心,咬牙道:“姜总,我非常讨厌这个人,希望你能开掉他。否则,我可能要重新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了。”
姜灵犀冷声道:“张总的意思是,我如果不开掉他,就要取消合作是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张文斌冷声道。
“既然如此,琳琳,送客!”姜灵犀声音清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张文斌瞪大眼睛看着姜灵犀,眼神之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姜灵犀
,你真的要为了一个骗子放弃价值上亿的合作吗?”张文斌低声吼道,“你知不知道多少公司挤破头想要跟我合作,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姜灵犀淡淡道:“这样的机会不要也罢,张总请便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张文斌咬牙充满怨毒的看了陆凡一眼,随后转身带着大批人离开。
“姜总,我觉得您不该为了这个人放弃那么大的利润,这个人来历不明,最好是查清楚了再用。”宋琳道。
陆凡不禁瞥了宋琳一眼,心道:“这小娘皮真是没规矩,道爷我还在这儿呢,就说道爷我坏话,有机会非打你屁股不可。”
这么想着,抬眼看了看宋琳浑圆硕大的翘臀,顿时心里微微一热。
姜灵犀微微摇头道:“张文斌这个人心术不正,说是合作,心里都是歪心思,我本来就不想跟他合作。
再说了,就算他没有歪心思,单单让我开掉陆凡这个条件,我就不可能答应。”
“您为什么一定要保他?”宋琳有些不解地问道,“这家伙从哪里看也不值一个亿。”
宋琳笑道:“你不知道,我不是在保他,我是在保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