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晴看着我,用眼神向我求证。
“天哥,到底是不是因为怕丢了叶家面子,才把咱们找回来的啊?”
“哼,放心吧,以后叶雨萌再也不敢欺负你了,她有的你也会有!”
我说着,看向了陈晴,又道:“因为叶老爷……让我当叶氏集团的副总了!”
“什么?你疯了!”叶雨萌两道秀眉拧在了一起。
陈晴也是极为意外地瞪大了眼,“天哥,你说什么呢?你是副总了?”
“老汤,还不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大小姐啊!”
汤玛士早就霜打了的茄子似的,低着脑袋说道:“对,姑爷所说的是真的!”
闻言,叶雨萌那两道眉毛算是彻底团在一起了,身前双峰被气得起起伏伏。
“天哥,这是真的!你是叶氏集团的副总了?”
“哼,如假包换!”
我冷笑着说罢,又对汤玛士道:“老汤,叶氏集团副总的年薪,可不可以买大小姐的卫生巾呢?”
汤玛士看着我们,知道这是主家在内斗,自己一个下人还能说什么呢。
“你放屁,你用我家的钱,买我的东西?笑话!荒唐!
叶雨萌就跟母鸡似的,嗷嗷叫着。
那声音实在与她浑圆傲人的双峰不
相称。
而就在这时,这母鸡似的叫声,还把徐楚煌给喊了过来。
“老公,你快看,这小子……她要买我的姨妈巾,他们还羞辱我!”
卧槽,这话一转,竟然把我给说成了个变态色狼啊!
我刚要骂出口,却发现徐楚煌正拧着眉毛,咬着牙齿嘎嘎作响,可偏偏不敢向前。
这小子的矛盾、憋屈模样,实在太搞笑了。
他这样的表情,愣是成了我对他的报复。
“怎样,姐夫,要教训我吗?”我故意挑衅他。
徐楚煌整张脸都涨红了,这时候却只能死死绷着劲儿。
“上啊,楚煌,他这样羞辱你未婚妻,你都不管吗?”
徐楚煌也是被逼的无奈了,在叶雨萌再三央求下,终于爆发出一句:“闭嘴!”
叶雨萌被这句话吓得一怔。
“你……徐楚煌!你疯了!”
徐楚煌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好一把拉着叶雨萌出了屋子。
我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心里甭提多舒坦了。
“老汤,你也走吧!”
把汤玛士也赶了出去,我看着屋子。
很显然,这间房可远比之前我和陈晴成亲那间大了许多,就好像电视里演的总统套房。
我往那复古大沙发
上一坐,陈晴就在我身边坐下。
她离我很近,我下意识地把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抽了回来。
“天哥,你真的是叶氏集团的副总了?”
我轻轻一笑,说道:“没错,叶家现在很怕我。”
我没敢说出四凶的事儿,只说自己也不知道叶家到底因为什么而怕我。
我对陈晴说:“既然他们怕我,我就让那个徐楚煌他爸,给你除了这瘢痕如何!”
陈晴摇着脑袋,一副担心的神情说道:“天哥,我怕……我怕你被骗!”
“切,我林天精明得跟猴子似的,还怕他们不成?”
“可是叶家无缘无故对你好,难道你真不担心吗?”
“放心,就算有诈,我一个卡车司机有什么可以让他们骗的!”
我又安慰道:“你就放心吧,总之在他们害我之前,我先挣他们一笔钱再说!”
……
这天的晚饭,我要汤玛士把饭菜送到了我们房间里,就在屋里吃。
我也不怕汤玛士端菜来的路上吐一口痰进去,反正我现在在叶家很有“地位”,谅他也不敢。
吃过饭,又有人给我脸上的伤口做了消毒。
我和陈晴就决定睡下。
不过我和她还是分开睡,我就躺在外
面屋子那张大沙发上。
虽然只是一张沙发,可躺着感觉却比我原来宿舍里的单人硬板床舒服太多了。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睡不着。
辗转反侧着,思考着四凶、玄门的事儿,还有那个冷钧龙,他把四凶放出后,又去了哪里呢。
想完这些,我又开始盘算明天如何让徐楚煌他爸给陈晴改了恶果。
就在我琢磨着的时候,忽然感到地板上传来了沙沙的声音。
我本以为是陈晴有事儿,一探起身子,才发现甩着毛茸茸大尾巴的鸢尾,又来了。
“你还好意思睡!”鸢尾撅起嘴,气呼呼说道。
我见她这般,说道:“原来你这样胖啊!这一鼓起的小脸儿,活脱成了个小胖子。”
鸢尾没有跟我逗笑的意思,但立即不再噘嘴鼓腮。
她直接坐在了沙发扶手上,翘起二郎腿悬在半空中。
“怎么了?大小姐啊!”
鸢尾说道:“哼,你跟姑奶奶我装傻是吧?”
“啊?”
“我问你!”鸢尾忽然转头看向我,“你为什么要徐楚煌他爸来清除恶果啊!”
“还不是因为我把握不住自己的灵力啊!现在借徐楚煌他爸之手,来扭转恶果不好吗!”
“不好!
”鸢尾说道。
“为什么啊?你直说吧,姑奶奶!”
“你想啊,徐楚煌他爸不知道什么恶果,他只会帮陈晴把瘢痕去除,那不就是要把我从她身体里逼出来了吗?那样的话,我不就会被徐楚煌他爸给灭了吗?”
“到时候,没了我,陈晴身体里的恶果更难驾驭了!”
“那我就让徐楚煌他爸专门对付恶果好了啊!”
“切,你怎么这么会说呢?就算徐楚煌他爸专门对付那个恶果,可别忘了,我是狐妖,徐楚煌他爸也一定会灭了我啊!”
鸢尾这么一解释,我觉得这的确没错。
“哎呀,我把你这个点忽略了。”我揉着脑袋,“那你说怎么办,咱们继续等吗?”
“你赶紧修炼啊,你修为提升了,自然就可以扭转恶果了!”
她跟着手背在身后,扭着翘臀往一边走去。
“总之,你要抓紧时间,我能感觉到,恶果越来越强了,我感觉开始吃力了!”
我心里一紧,若是这样说来,我还真得抓紧了。
毕竟恶果这东西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发作了。
“对了!”我又想起来,问鸢尾道,“你可知道那个什么四凶究竟怎么了吗?叶家好像因为四凶的事儿才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