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朱雀雕刻的惟肖惟妙,仿佛随时会飞走一样。
在令牌的周围,则是刻满了陈易从未见过的神秘符文。
这枚令牌虽然做工精美,可整体黝黑,非金非玉,陈易感觉这枚令牌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不过,这枚令牌虽然不值钱,兴许有其他的作用呢,陈易还是收了起来。
收好了令牌后,陈易就再次朝着山下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陈易再次回到了大洼村,刚刚进村,他就听到村口的一个篱笆院内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呻吟声。
“啊!好疼啊!谁来救救我!”
声音微不可闻,还是清晰传到了陈易的耳朵里。
“是香秀嫂子!难不成她的心绞痛又犯了!”
陈易心里一沉,这熟悉的声音不是香秀嫂子还能是谁。
说起香秀嫂子,她可是一个苦命的人。
她十九岁那年就和同村的一个小青年订婚了,结果,在离结婚只差一天的时候,她的未婚夫掉水里淹死了。
后来二十二岁,香秀嫂子又和邻村的一个大龄青年订了婚,也是即将要结婚的时候,她的第二任未婚夫又出意外死了。
又过了几年,香秀嫂子改嫁到了大洼村,嫁给了村里的老光棍张二亮,结果,这张二亮也不
知道是不是倒霉催的,在结婚当天,因为多喝了几杯喜酒,竟然脑淤血猝死了!
香秀嫂子今年说起来才不过刚到二十七,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偏偏她三任丈夫加一块,连她的小手都没来得及碰,就全都一命呜呼了。
这香秀嫂子克死三任丈夫后,周边相邻谣言四起,说她是什么扫把星转世,凶星附体,下凡专门祸害人的。
整个村里的人都躲着她,香秀嫂子成了人见人厌的瘟神。
陈易非常同情她,他知道,三任丈夫的死和香秀嫂子没关系,这都是巧合罢了。
而且,陈易还知道,香秀嫂子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她成熟优雅,娇而不媚,对人非常的好,做人做事处处替别人着想,可总是不被村里人接纳。
因为理解香秀嫂子的处境,所以,整个大洼村,陈易是极少数愿意关心她的人,私底下两人的关系一直非常的不错。
“啊!好难受啊!”
思绪间,院子内再次传来了一阵香秀嫂子痛苦的声音。
“香秀嫂子!我来给您治病!”
陈易不敢耽误时间,他急忙冲进了李香秀的家中。
病床上,一个皮肤白皙,长相楚楚动人的农村妇女,正捂着胸口,痛的死去活来的。
这个农村妇女正是陈易念念不忘的香秀嫂子。
“陈兄弟,你咋来了?不行,你一个半大小子,大半夜的来嫂子家,被人看见了会说闲话的!”
李香秀正难受,察觉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原来是村里的按摩师陈易。
李香秀看见了他,先是一阵高兴,但随后,故意板起了脸,下了逐客令。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不想因为自己糟蹋了陈兄弟的名声。
“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爱说啥说啥,嫂子,只要咱们行得正,坐得端,就不怕别人说!”陈易一板正经的道。
“唉,陈兄弟,你不明白啊,嫂子都已经是离过婚的人了,也不在乎什么了,可你不一样,你还是个未婚的半大小子,你的名声要是受了影响,嫂子心里过意不去。”
李香秀一声长叹道。
“嫂子,别说这么多了,来,我马上给你治病。”
说话间,李香秀痛的又是一阵秀眉紧锁,陈易早已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撸起袖子就要帮她按摩。
“陈兄弟多谢你了。”
这陈家兄弟为救自己不顾个人安危,李香秀一阵感动。
“嫂子,咱都是自家人,说谢字多见外啊。”
陈易先是把手搭在了李香秀白皙如
玉的手腕上,帮她把了一会儿脉,结果,发现她的心绞痛已经病入膏肓,现在想要帮她治病,只能通过按摩她的玉枕穴,才能帮她缓解病痛。
可玉枕穴的位置实在让人难以启齿,它不偏不斜,就位于女人的上方……
“陈兄弟,你咋不吱声了?嫂子的病是不是没得治啊?”李香秀红唇紧咬。
“不是,嫂子,我得、我得……”
话说一半,最后几个字像是卡在了嗓子眼,陈易久久说不出口。
“陈兄弟,你刚才也说了,咱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还有啥不能说的啊?”李香秀不解的道。
“我得按摩您哪儿才行!”
陈易涨红了脸用手比划了一下。
“哎呀,我当是啥呢,病不忌医,陈兄弟,你就大胆放心的按吧,嫂子信得过你。”
倘若是别人,李香秀是决不许自己身子被碰一下的,但唯独对陈易,她信得过。
她嫁到大洼村已有三年,可这三年来,全村上下对她百般排挤,唯独陈易这个残疾人,会对她露出微笑。
而且,这陈兄弟眼睛又看不见,让他按按,自己也没啥损失。
“那行,嫂子,您把衣服脱了吧。”陈易红着脸道。
李香秀轻轻点了点头,接着,她
缓缓起身,把双手放在了挺拔的身前,然后解开了胸前的扣子,顿时,美妙风景撑破天际!
香秀嫂子真美!
陈易隔着墨镜,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陈兄弟,你是不是看不见啊?来,嫂子抓着你的手来按!”
陈易站在床沿久久一动不动,李香秀以为他是看不见自己呢,于是一把抓住了陈易的手贴到了自己身上。
“这!”
李香秀的热情,让陈易着实有些意外,没想到一向端庄的香秀嫂子也有如此奔放的一面。
陈易发出一声惊呼,一时间竟把按摩的事给忘了。
“陈兄弟,你这是咋的了?你该不会也生病了吧?”
从刚才陈兄弟就一直怪怪的,李香秀误以为他也生病了。
“没,嫂子,您躺着别动了,我马上就给您治病。”
陈易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那行,陈兄弟,有啥不得劲的,你跟嫂子说啊,千万别勉强自己。”
李香秀体贴的说着,缓缓躺了下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香秀嫂子实在太迷人了。
害怕自己心生邪念,陈易一边默念着圣人语录,一边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想尽了办法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治病上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