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数。
其实吧,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些树也是被辐射了的。
咱们挖大树是为了便于明年就能有收获。
但这些变异种子种出来的树,也跟这些树是一样的变异污染树。既然老树有机率检测出可食用。
这新种出来的就不能了?万一我们通过在改良后的土壤,还有可食用的水源浇灌下,变成良性的树的机率变高了呢?”
俩人都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
于是后面她再提出要取一些果子走的时候,这俩人就不再反对了。
难怪强哥曾经嘱咐过他们,跟着小管家出来,只需要多干事,少说话呢。
往后,他们不能再凭自己的经验来劝阻小管事,按照她说的去做,去办就好。
且,还得跟另外的几个兄弟们多嘴一下,别让她们也跟他们一样的犯同样的错误。
这种庄园的固定工作,可是好多人想都不敢想的。
他们能进,可全都赖强子才进去的啊。
这一天回去,又是连续开了三趟车才把资源拉完的一天。
虽然都是些高污染的各种树,但众人还是觉得干劲满满。
在路上,也有不少人看见她们拉的刺苞树这些,一个个的都看的直摇头。
只觉得这有钱人怎么净整些没名堂的东西。
那刺苞树,一年就发几次芽,其它的全是刺。
关键它还受污染严重,一百株里面也不一定找到可食用的。
偏偏这些有钱人还可劲的挖回去种。
“这些人只是管理庄园的人,他们的主人可真是倒霉啊。”
“对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主人请的她们,这一帮人真是拿人家的钱不干人事。”
不干人事的乌拉拉等人,这会儿正乐滋滋的把这些东西种在庄园外面。
一个庄园最重要的就是安全防御问题。
所以最近挖掘最多的,其实是这些可种在外面的各种树有藤之类。
最外面一层,种的是那种可以长的很高大的,会喷射出黏性液体的橡胶树。
这种树就算乌拉拉这个净化能量者也不愿意接近,因为它们一高兴会喷汁液。
不高兴也喷汁液,乳白色的粘性超强的东西,沾在身上那衣服基本就算是废了。
从知道有这样的树以后,所有挖掘运输种植的人,全都穿的一次性草衣草帽。
第二层就是刺苞树。
第三层紫藤花。
第四层猪笼草。
第五层狐狸家族。
……
把这一切规划完后,乌拉拉抬头看着天空陷入了沉思。
“陆启强,这安全罩能把飞鸟防御在外面吗?”
“一般的能行,但是强悍点的就不行了。但这种天空上的飞禽,咱们也没有可以防守天空的植物啊。”
“唉,所以,咱们以后要防御的就是来自天上的飞禽类了。”
“对,现在咱们庄园就算是老鼠也进不来了。”
在忙活着庄园的同时,乌拉拉也抽空围观了一番棚户区人的猎食行动。
自从喷火螃蟹和声波娃娃鱼之后,棚户区的人现在再看见海洋生物那都是眼睛放光。
不用官方的人再出面引导,居民们自己就开始总结每种新生物的习性,还有攻击习惯等等。
一旦摸清了规律,这些家伙就成了大家伙的盘中餐。
以前棚户区的人都是麻木不仁的活着。
现在个个走路生风,相互见着了不是问组队吗,就是问吃了吗!
进入棚户区里面,也能闻见各种海鲜味道。
好多时候,庄园里白天收拾完了,一群人就只留下值守的人,由陆启强带队,大家伙也组队出去狩猎。
比如今天,大家出动就直奔前面树林里。
“最近出来了不少的八爪鱼,这种生物不仅爪子多,还会喷墨色的汁液。
遇到了一定要快速火攻,并把它们爪子切掉。不然被它们缠上就没了反击之力了。”
队员们虽然说着八爪鱼难打,但个个的表情却极兴奋。
没办法,现在的他们老富裕了。
庄园是固定工资。
外面的狩猎就是业余收入。
队员们又给力,就算晚上出来这几个小时的狩猎,也比普通家庭组团一天收获的多。
就因为这样,现在他们这群人成了棚户区,甚至于安全区人的羡慕对象。
有好几个受了感染的大小伙子,现在老多人要给他们介绍对象了。
陆启强仗着速度快,就由他出面主攻八爪鱼的墨襄。
一旦那个东西被破坏了,众人就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在如此配合之下,晚上十一点左右,一群人就收获了二十五条八爪鱼。
这种家伙一只就有上百斤。
二十五只就意味着有二千多斤的鱼了。
团队的人数也不过二十人左右,这么多收获,在扛着回去的路上又引来一群人羡慕。
“唉,他们团队怎么就不招人了,要是招人,高矮我也要去试一试。”
“我也是,就算不要庄园工分我也想去啊。就为了加入他们的团队。
听说他们伙食也好,还包吃住呢,怎么就有这么好的庄园呢?”
听着这些议论,徐秀丽开心极了。
以前她在九号区就是小可怜,谁能想到她也活成了别人羡慕的存在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拉拉姐姐她们。想到这儿,小姑娘又感激的看向不远处的乌拉拉。
就在这时,却有一个人扑过来拦住她。
“秀丽,是妈,我是妈妈啊。”
徐秀丽眼里闪过厌恶。
“这位婶子你认错人了,我妈在我爸被感染后就跟人跑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妈妈,我真的是妈妈,秀丽,妈做错了。
不应该听信别人的谗言说去外面做工挣钱,其实妈妈也只是被人家骗出去了。
在外面这么多年不仅没挣到积分,还日子难过。”
徐秀丽勾起一抹嘲讽。
“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妈,你认错人了。”
“不,你就是徐秀丽,是我的大女儿。你怎么能不认妈呢?妈都说了是我错了。我现在找霍老二去。”
徐秀丽攥紧了拳头。
父亲以前那么在乎那个女人,现在她要找他,他会怎么选择?
想到这儿,徐秀丽的心乱了。
一直旁观的乌拉拉看到这儿,抬手轻轻拍了拍她。
“秀丽,你爸……应该没那么糊涂,给他一点信心好不好?”
“我……”
徐秀丽想说,自从妈走了以后,爸爸就再也没笑过。
那个恋爱脑男人,天知道他会怎么对那个女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