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婶子压低嗓音。
“拉拉啊,你的那个药粉,对人有效果没?”
药粉!
对啊,她还有药粉啊。
那对老鼠有效果的药,对人类当然也有用啊。
虽然起效慢了点,但至少说明是有效果的。
可惜狐狸只有一只,要不然以后都带出来当保镖。遇到事儿让它放个屁就完美解决了。
树上的强子和虎头也感受到了这帮人的觊觎。
虎头冷冷一笑。
“强哥,咱俩都是辐射退下来的防护队员,这万一发疯伤了人会不会被人举报啊?”
陆启强瞪他一眼。
“你傻啊,咱们是被辐射了才退下来的,哪怕是伤了人也不至于被人审判。
话说哪个不长眼的敢招惹你,说了哥帮你出气。
咱反正是挂了号的人物,只能憋在九号区域,谁要是敢招惹你,大哥一定要他好看。”
那几个本来有了贪婪之心的人,听到他们是辐射人员,所有的心思全收了起来。
防护队退下来的辐射人员啊。
这样的人在野外伤了人就只能自认 倒霉了。
除非运气不好弄死了人,这有可能会让对方被审判。
但,为了一点红果就送上命去?
这生命怎么想也不划算嘛。
然后,这十几个蠢蠢欲动的人也就老实的检测红果。
乌拉拉冲树上的人竖了下拇指,什么叫不战而屈人兵!
这俩人就是啊。
树上检测的二十一颗果子都是可食用。
还剩下最后一颗。当又报出可食用时,乌拉拉盯着那株柿子树双眼放光。
“挖回去种上。这一株母树的根是可食用。
果子也是可食用。可见它本身就是中度辐射的树。这样的树一旦种下去,明年结的果没意外的话,应该也是可食用。”
芳婶子也兴奋的直搓手。
“可,这红果树咱们要种在哪?怎么着也有好几丈高啊。还有这么大一逢,一般的地儿也种不下。
还有,这么大的树一旦移植怕是不容易种活呢。”
虎头更是摇头。
“婶,据我所知,就算是农研院的人也没能种活这么大的树。”
陆启强却坚定的很。
“别人种不活的,拉拉就不一定种不活。
别人不会的,拉拉说不定就能办到呢。”
“强哥,你就算对拉拉姐不一样,可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虎头说完,就感受到几道死亡视线。
“不……不对吗?”
强子冷笑。“看来,你是忘记我嘱咐你的事情了。”
大哥嘱咐的事情?
虎头冷汗直冒。妈啊,还想要无危害证明,他怎么这么虎,居然敢得罪拉拉大姐。
“姐,拉拉姐我错了,你把我刚才说的话当个屁放了吧,我真的错了,呜呜,求不抛弃。”
乌拉拉被他整笑了。其实她也没真生气。
对于移植这么大一棵树回去栽,她也没谱啊。
“不过你们说的对,这一棵树若是移植回去,种在哪就是个问题了。
咱们院里面本来就没多宽。要是种这么一棵树,地盘就更缩减了呀。”
陆启强却想了想。
“我记得咱们安全区看好的房子,是挨着山的吧。只要跟巡逻队的人打一声招呼,说若是移植成功,以后结果了可食用,可以请他们尝鲜。
想来这一帮防护巡逻队的人不会建立你种在山上的。”
乌拉拉眼睛一亮。
“还可以这样操作?”
“可以,那山是没被安全罩笼罩进去的地方,用一点来种良性的树,也好过被辐射了的树侵占的好。
更何况咱们还在收获的时候,会给予他们好处,试问这种百利无一害的事情,谁会拒绝?”
几个人听的狂点头。
乌拉拉则兴奋起来了。
之前她在顾虑,要是自己看到合适的可防守的变异植物要种在哪。
若可以协商在山上种柿子树,那别的变异植物种在那里,他们也不会在意的。
都是些变异的植物,若能挡住一些贼子,和有害变异物的优点,那巡逻队的人也不可能拒绝嘛。
“就这么干了,最好提前问一下,问好了我们就把这树挖回家。”
“好,我这样就问。”
虎头为了将功补过,赶紧问自己老姐。
陈安然在听说要种一棵树在安全区外的山上,也是吃了一惊。
“研学院的人都说不可能种的活,你们这是浪费时间浪费资源。
有这精力,还不如直接把那可食用的树吃了。”
“姐,能不能成先且试上一试嘛。若种死了,它也还是可食用的嘛。”
陈安然被这蠢弟弟一噎,想想貌似还真这样。
于是也不反对了。
当场就跟安全区值守的一个熟人打光脑问。
那边的人也如她之前的反应一样,觉得对方是在异想天开。
但这事儿不成,于他们没损失,成了,于他们大大的利好。
不,是对整个蓝星都是一种利好。所以毫不犹豫的就做主答应下来。
“不用再申报一下吗?”
“不用,安全区是我姐夫当队长。这样的事情他就可以做主,不用再往上面打报告的。”
“好多谢了哈兄弟。”
挂断电话,安然又回复了虎头。
得到准确消息后,就由虎头和陆启强挖树。
乌拉拉爬树敲果,香香和芳婶子负责网住果子再检测。
后面就没那么顺利了。
一棵树上能有一粒可食用的都算好的。
很多时候,一棵树上百颗果子,居然一颗可食用的都没有。
那边的人看他们检测了不下五十株树了,但却只收获了寥寥的几颗红果。
平时的话,这样的收获也算是不错的。
但跟乌拉拉他们这一边相比,那感觉就惨惨了许多。
就因为这样,所以那边的人就开始讨论起来了。
“话说,我也拾荒近二十年了,还没碰到过一棵树上都是可食用的果子。
你们说,那一株树是怎么回事?说它没变异吧,结的果子也挺大。
可你要说它变异了吧,正常讲,不是有的可食用,大多数都是不能食用么?一整颗都可食用,怎么这么奇怪呢?”
“对,我也拾荒近三十年了,也从来没听说过哪颗果子树,可以一树得了可食用的。”
这一番讨论也引得在树上的乌拉拉注意到。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听来,这种现象几乎不存在?
那为什么这一株柿子树是特例?
她视线悄悄扫视着下面的泥巴,难不成,是因为下面的泥巴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