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之人惊恐地望着鸣人,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气势和力量,一个个吓得面色苍白,双腿发软,甚至不敢动弹一下。他们眼中满是恐惧,仿佛看到了死神降临一般。
宗家之人紧紧地围在一起,形成一个紧密的圈子。他们互相推搡、拥挤,想要挤进中心位置,因为那里看起来相对更安全一些。每个人都想避开鸣人那令人畏惧的目光,似乎只要离得远一点就能暂时躲开危险。
然而,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种退缩只会让他们显得更加懦弱无能。他们害怕成为出头鸟,害怕承担责任,害怕面对鸣人可能带来的死亡威胁。于是,他们选择了逃避,将希望寄托于火影大人的救援。
鸣人看着眼前这群胆小如鼠的宗家人,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软弱无力,他们怎么能掌握整个分家之人的生死大权?这简直就是对人性的亵渎!
如果每个宗家之人都像日足那样勇敢无畏,敢于直面困难和挑战,或许他不会如此愤怒。但眼前的这些人却完全相反,他们只知道躲藏,毫无尊严可言。
想到这里,鸣人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与杀意。而随着情绪的波动,他体内的九尾之力也开始蠢蠢欲动,九尾的查克拉气息逐渐浓烈起来。
让人感到诧异的是,无论九尾查克拉如何汹涌澎湃地喷涌而出,鸣人却毫无受到其影响的迹象。
九尾查克拉仿佛一件披风,紧紧包裹着鸣人的身躯,即使九尾查克拉源源不断地涌出,也只是让他身上的查克拉外衣变得更加猩红而已。
鸣人碧蓝的瞳孔依旧明亮,仿佛九尾外衣只是鸣人的一件服饰。
鸣人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那群宗家之人逼近,眼中闪烁着凌厉的杀意,如同一把锋芒毕露的巨剑,直接刺入宗家之人的内心深处。
随着鸣人每向前踏出一步,就如同阎王索命前的倒计时,令人胆战心惊。
宗家之人感受到鸣人如此强烈的杀意,一个个惊恐万分,吓得肝胆俱裂。此时,他们已顾不上其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
位于外层的宗家之人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们疯狂地推搡着内层的人,脸上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声音沙哑地喊道:“快给我滚开,我还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
“我可是宗家大长老,你们这些杂种竟敢对我不敬,都给我滚开!”
站在最里面的大长老面色阴沉如水,他歇斯底里地对着外面的人群吼道。
“谁会在乎你这个死老头啊!”
一名宗家长老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那名宗家大长老的胡子,然后用力将他扯到外面去。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将日向一族的规矩抛到了九霄云外,曾经极其重视的礼仪也被他们遗忘得一干二净。现在的他们只想着如何才能活下去,没有人愿意像吉森那样瘫倒在地上等死。
那些日向分家的人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中的憋屈感似乎减轻了许多。多年来的屈辱和忍耐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他们的心情也渐渐变得平静下来。
“你们真的让我很难评!”
鸣人停下自己的脚步,心中的怒火逐渐的消散,有的只是对于这些窝囊废的厌恶。
“去死吧!垃圾们!”
“猩红玉!”
鸣人将自己身上的九尾查克拉以及自身气的力量,凝聚于手中,形成一个猩红色的高密度能量球。
他的眼神变得冷漠而坚定,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彻底毁灭。
“呵!”
随着鸣人的一声轻呵,手中的能量球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带着炽热的气息向前方的那些宗家之人攻去。
他们惊恐地看着这个强大的攻击,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彭!”
一声猛烈的爆炸应声爆炸开来,掀起一阵炙热的气浪。
地面剧烈震动,尘土飞扬,周围的建筑也受到了波及,摇摇欲坠。
宗家的人们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冲击得纷纷倒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砸落在地上。
周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和鲜血淋漓的尸体。宗家之人都口吐鲜血,脸色苍白如纸,毫无声息地瘫倒在地,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有些人甚至连完整的身体都没有留下,只剩下残肢断臂,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那些分家之人都被宗家之人赶的远远的,没有被这场攻击波及到。
然而,这些宗家之人的做法的确有些作用。尽管大部分人都已经死去,但还是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靠着其他人的身体作为屏障,挡住了鸣人的攻击,得以残存下来。虽然他们也身受重伤,命悬一线,但至少还有一口气在。
可惜的是,鸣人向来言出必行。他之前说过要杀光这些宗家之人,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所以当他看到这几个尚存气息的宗家之人时,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情,只是冷冷一笑。
鸣人慢慢地走到那几个人的面前,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他那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几个躺在地上的人。
然后,他突然抬起脚来,高高地举起,然后用力地往下一踩。只听“咔嚓”一声,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在巨大的压力下直接断裂,脑袋歪向一边,彻底失去了生机。
鸣人缓缓的走到另一个人的前面,想要再一次执行上一次的做法。
那个宗家长老面色惊恐,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他拼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别……别杀我,我……我可以帮你解除其他分家之人的笼中鸟!”
“别信他!宗家之人除了族长根本没有解除笼中鸟的方法!”一名分家长老大声喊道。
“不!我知道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知道怎么解!”那名宗家长老一边挥舞着那只满是焦黑的手,一边哭求道。
“你们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解除了宁次的笼中鸟吗?我现在告诉你们,那个人就是我。所以,我不需要什么解除的方法!”鸣人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将空气冻结成冰。他并没有被宗家长老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所干扰。
因为,如果鸣人放了这个宗家长老,就如同将一只吃过羊的狼再次放回野外。鸣人绝不认为那头狼会改过自新,从此不再偷吃自己的羊。
为了避免自己的羊再一次被狼偷吃,那枪毙那一头狼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鸣人的眼神冰冷至极,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一般,他的声音也变得异常冷漠:“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那名宗家长老心中一喜,但下一刻,鸣人继续说道:“但是,我会废了你。”说完,鸣人抬起脚,重重地踩在了那名宗家长老的手上,用力一碾。
只听见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响起,那名宗家长老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他的手瞬间变形,鲜血从手指缝中流出,染红了地面。
那名宗家长老此刻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身体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股腥臭味从他的裤子下面传了出来。
“求求你,别杀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那名宗家长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道。
但他的行为换来的只是鸣人更深的厌恶,这让鸣人觉得踩死他只会脏了自己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