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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起您的不愉快, 我很高兴:d  1.审神者摸到双马尾后发生了什么?

    鲶尾(忍笑):主殿摸到双马尾之后啊,长谷部先生就“哐当”一声跪了下来, 语无伦次地一下子说“主公双马尾也很好看的”一下子说“不是我做的主公你相信我”一下子又说“我刚才不是在嘲笑主公,真的不是”,说了一大堆呢,看着特别可怜。我看不下去就出声承认啦,结果主殿把长谷部先生扶起来之后也没有怪我~不过她说她的年纪已经不适合高马尾了, 所以……嘿嘿, 我和她约定了下次帮她扎低双马尾:d,真是lucky☆~

    2.为什么明石一开始就知道审神者和数珠丸的事情?

    明石:因为是我和她一起捡回来的呀。前面大概……十八章?稍微, 也有一点提示。说起来帮她保密真是……累·死·了。(瘫)

    3.审神者为什么不爱惜自己?

    审神者:此身被赋予的意义决定了, 对于此身的怜悯、爱惜、保护都是毫无必要的。因此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诸位莫要再为我的遭遇而伤心,这是我的使命,不用为此伤感。……说来惭愧,我, 并不擅长保护他人的“心”,若是惹得你们心生不好的感觉,很抱歉……

    数珠丸:人们崇敬着她,却只是一味地从她身上索求,而未曾给予她的个体作为“人”的关怀……不,曾经是有过的, 不过(叹气)已经过了太久了, 她自己也是将那个人当作特例来对待的。

    4.关于审神者的脸?

    江雪:若是第一次看的话, 大概都会被吓到吧……

    数珠丸:美丽……但同时,也很残忍。

    5.本丸里有爱慕审神者的存在吗?

    审神者:……或许有吧,但是我并不在乎这个,无论他们爱我尊我抑或是憎我贱我,于我也并没有多大关系。若是他们需要我,我便尽可能回应,若是不需要了,我便离开就是……怎么了?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本来就是我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请不要露出难受的表情,笑一笑,好吗?

    6.青江什么时候对审神者开荤段子然后被套麻袋?

    青江:……???(黑人问号)现在我每天在数珠丸的清心咒里醒来和睡去你知道吗???而且每次我露出一丁点有意图的表情的时候他就会在我旁边开始念往生咒,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敢????

    7.审神者需要女性伴侣吗?特别是胸大的那种。

    审神者:若只是作为心灵上的伴侣,我很乐意,也很荣幸(微笑),对于对象的各种外在内在条件……唔,我并不在意。

    岩融(因为干活太热而把上半身的衣服给脱了)(一脸茫然):啊?啥?胸?

    8.成为审神者的原因?会有离任的那一天吗?

    吸:她成为审神者是受到了拜托,她本人原本并没有这样的打算。至于她是否会有离任的那一天……若是她想要离开,没有人能够阻止她,包括时之政府。当然,若是她没有那样的意愿,待到“审神者”这一职业消失的那时也是有可能的。

    9.审神者与长谷部赛跑谁会赢?

    长谷部(一脸坚定):我长谷部,绝不会做出将主公抛在身后这种不敬的事情!

    吸:从理论上来说当然是长谷部赢,不过(ノдヽ)……考虑到他可能会出现例如假摔、故意跑慢、故意跑岔路以及察觉到审神者的呼吸不稳就跑回去嘘寒问暖等一系列不可抗因素……综合来看比赛结果不是审神者赢就是无疾而终,嗯。

    10.在这些刀中审神者最欣赏的是哪一个?

    吸:她自己心里其实并没有什么欣赏的存在,倒是有放心的存在。那就是数珠丸,因为审神者觉得数珠丸表现得对她的过往并不很放在心上(其实并不是如此)。也因此,对于药研审神者就相对比较忧心,她还是不希望他们将她看得很重要。

    11.审神者有过黑暗的想法吗?具体是什么?

    审神者:是有过的。在我尚且年幼,并第一次意识到只有我与其他孩子的命运不同时,我曾深深地不甘着,怨恨着,诅咒着……也正是因为这唯一一次的失控,扭曲了那个孩子……最终酿成了至今仍是我最后悔的恶果。

    12.审神者的年纪?

    吸:用形象一点的话来描述的话,就是比小祖宗年纪还大

    13.关于审神者成为僧人的原因?

    数珠丸: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并未真正出家。不过她一直过的都是诵读佛经、清心寡欲、进行着苦修的生活,世人便将其归于佛教一派。

    14.关于龟甲的待遇问题?

    物吉&太鼓钟(同时将手放在刀柄上):我们一定会看好他的,赌上贞宗的名义!

    长谷部(土下座):主公,我压切长谷部恳请您收回将龟甲贞宗作为近侍的决定!

    龟甲:我在主人面前一定会守好分寸的,请相信我。(作为近侍时)主人,请原谅我突然的请求……我想与您分享一个秘密……

    极·今剑:主公大人,我带龟甲先生去玩了哦!(拖走龟甲)

    15.看到自己做出的刀装和付丧神们做出的刀装差距,审神者有什么感想么?

    审神者(超认真):委屈。

    不知所措的药研只能选择听从她的指示,乖乖坐下之后,审神者那只裹着纱布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解开它吧,药研。”她的话听起来很飘渺,不带有一点命令的意味,但是他却无法拒绝,药研神情僵硬地伸出手,小心地拆着一层一层的纱布。

    随着纱布被渐渐地拆开,审神者的手也渐渐显出它的模样来,不再是之前那副几乎废掉了的可怕模样,随着最后一层纱布的掉落,现在展露在药研面前的,是和审神者未受伤前没有区别的手,修长纤细干净,没有不断涌出的血,没有断裂的肌腱和苍白的骨骼,也没有贯穿掌心的血洞,它们就像从未出现过在这双手上一样。

    但是药研知道,那是真实存在过的。

    他垂下眼,不言,只是收拾着小几上堆积着的纱布。

    “药研。”审神者唤着他,他抬起眼,正要一如往常地唤出“大将,什么事”的时候,审神者的下一句话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碾碎了。

    “我要消除掉你体内多余的记忆通道。”

    她平淡地说着。

    药研紫晶般剔透的眼睛不可抑制地瞪大,原本维持在脸上的笑容尽数崩塌,显出了无法掩盖的震惊神情。

    他知道审神者的意思,消除体内多余的记忆通道,即是抹除掉他现有的有关审神者过去的记忆,并且阻断它,使他以后也不会再接收到那样的记忆。

    “……大将,能不能不要那么做……?”他生涩地将话语从喉咙中挤出。

    “嗯?”审神者想了想。“你放心,只会把关于我过去的那些东西消除掉,对于你来到本丸之后以及你自己过去持有的记忆不会有损失的,是我研究出来的绝对安全的术式,别担心。”她以为药研是害怕失去属于他自己的记忆,于是她宽慰着他。

    药研沉默着,正当审神者认为他默许了而要伸出手施展术式的时候,药研向后退了一下,然后整个人伏在地上,以卑微的姿态祈求着她。

    “求求你……大将……请不要那么做。”她无法看见他的脸,无法得知他脸上的表情是如何,但,大概不是她所想的本不应有的束缚中解脱出来的轻松?

    她无法理解,因而她困惑了。

    “为什么呢?”她不解地问着。“为什么要如此坚持守住那份记忆?我的过去,对你本人造成了糟糕的影响,不是吗?”

    听到她的话语,伏在地上的药研愣了愣,他飞快地想了想。“大将说的……是之前在大阪城,我执意要为你治疗的事情吗?”

    审神者“嗯”了一声。“你知道的吧……关于我受伤后的事情?”审神者虽然是用着询问的语气,不过她的心中早就有答案了。

    “……是的。”药研低低地回答了她。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在那些梦境中,他最常梦到的就是那样的景象。

    梦里的审神者穿着白色的长袍,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浑身沾染着鲜血,并且遍布了可怖的伤痕——烧伤,咬伤,刀伤,刺伤,炸伤,每一次所见的伤痕都不一样,同样的只有奄奄一息的她,她从未被治疗和照料过。他无法行动,他只能痛苦地站在那里,看着审神者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一天内,她就能够从死亡的边缘恢复过来,然后会有人来将她抬出去,被送回来的时候刚愈合的身体上又满是新的伤口,再次回到濒死的状态,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只要想起那样子了无生气的审神者,他就会忍不住颤抖,会有止不住的悲哀从心中漏出来。所以她从来没有在受伤之后接受照料治疗的认知,更准确地说,对她自己没有。

    从头上传来的被抚摸的感觉将药研从回忆的泥沼中拉了出来,他反射性地抬起头,看到的是悲悯地弯着嘴角的审神者。

    “背负我的过去本就不是你的责任,药研。”她温声开口。“你不该被我的过去所束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