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榆晚哪敢收下,她可不想瘸腿。
但是魏恒非常热情,根据拒绝不了。
乔榆晚假笑着收下。
刚告别了魏恒,迎面撞上了乔如意。
暗道一声晦气,乔榆晚转身就走。
乔如意快走上前几步拦住乔榆晚的去路。
“妹妹还真是好手段,一个废物也能进灵霄宗。”
“没少费心机吧?”
“该不是陪了哪位真君给你走的后门吧?”
乔榆晚就纳了闷了,这个蠢货每次见面就喜欢挑衅自己。
骂又骂不过,打她也不敢打。
“我一嘴巴子给你口腔扇溃疡。”
“俩眼珠子渗尿,你看谁都脏。”
“你有动物协会保护你啊?讲话这么狂?”
“有盯着我的功夫都够你去勾引好几个男人了。”
【系统:检测到乔如意怒气值1500,系统能量值+1500】
这蠢货简直就是移动积分提款机。
乔如意被气的七窍生烟,偏偏灵霄宗内禁止斗殴。
她气急,扬手就对着乔榆晚的脸扇去。
乔榆晚侧身躲过,抬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乔如意屁股上。
乔如意被这一下踹了个狗啃泥。
禁制斗殴,禁止的是法术斗殴,但也没说不能近身肉搏。
乔榆晚早就手痒,她看乔如意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
瞧准了四下无人,拽着乔如意的头发,照着脸就开始抡圆了巴掌扇。
“吃了这么多次大比斗还是不长记性,是不是吃爽了?”
“就得你爹我狠狠的喂饱你?”
“我让你雌竞,我让你雌竞。”
乔如意被扇的杀猪一样的嚎叫。
乔榆晚充耳不闻,下手毫不手软。
打着正爽,身后一声怒喝:“住手!”
乔榆晚回头一看,原来有人路见不平,英雄救美。
陈景安路过此处,结果就听到有人痛呼。
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结果越听声音越熟悉。
找过来果然看到熟悉的身影,一位容貌出尘的女子骑在乔如意身上手脚并用的殴打。
他看的又气又急。
刚想运起灵力,又想起灵霄宗的规矩,不可斗殴。
他怕乔榆晚把乔如意的脸打坏,着急的撸起袖子一拳挥向乔榆晚。
乔榆晚心里暗爽,又来一个讨打的。
之前还愁系统抽奖垃圾没地用,也不知道到底威力咋样。
这次一下还来俩小白鼠。
乔榆晚用起符箓毫不手软。
乔榆晚先是用了狗叫符,顾名思义这符名字简单明了。
符箓一甩到陈景安身上,他整个人开始抽蓄,两只眼睛失去聚焦,变得像哈士奇一样睿智。
舌头伸出,哈着热气。
汪汪汪的叫个不停。
乔榆晚看的惊奇,等了几分钟,效果开始逐渐减弱。
陈景安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看向乔榆晚的眼中充满了杀意。
乔榆晚看着狗叫声渐弱,又甩出一张摇子符,这张符箓她好奇很久,百思不得其解。
摇子?是什么摇子?符箓也没个说明。
这点它强烈谴责狗系统的功能不齐全。
不过,符箓是即刻见效没有前摇,这点乔榆晚十分满意。
陈景安刚清明的眼睛,又开始变得逐渐睿智。
他缓缓举起双臂,两手手心相贴,开始摇起了花手。
一边摇,一边扭。
不忍直视。
乔榆晚大为震惊!
这可真是好歹毒的一张符箓!
还想再试用第三张的时候,执法堂的弟子来了。
领头的还是熟人,就是之前五颜六色的杀马特少年。
乔榆晚赶忙上去哭诉:“师兄你可算来了,这俩人在路上无缘无故把我拦下就要打我。”
“不仅如此啊,这个乔如意还诬陷真君。”
谢禹眼神示意乔榆晚稍安勿躁。
他自认潇洒的甩了一下自己五颜六色的刘海。
清了清喉咙:“有弟子说看到这里有人斗殴,我来查看。”
“现在看来情况属实,走吧,你们三个跟我刑法堂走一趟吧。”
乔榆晚十分配合的两手握拳,伸出双手,等待被拷走。
其中一个白衣师兄见状一愣。
好...好熟练的自首。
他温和的开口解答:“乔师妹误会了,我们刑法堂对待女弟子从不用绑的,牵引符就好。”
乔榆晚明媚一笑:“谢师兄告知。”
白衣师兄给乔榆晚贴了一张牵引符后,又来到地上地上躺尸的乔如意身侧。
笑眯眯的温和开口:“师妹你好,这里不让睡觉。”
乔如意被打的头晕脑涨,听到这句话气血翻涌的更严重了。
这人有病啊?
她是在这里睡觉吗?
她被打的都起不来!
而一边还在不停扭腰挺胯的陈景安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刑法堂俩师兄也是面面相觑。
这也太有辱斯文了。
赶紧把陈景安摇着的手掰下来,只听见,咔嚓一声。
胳膊脱臼了。
这次换陈景安杀猪一般的嚎叫。
俩师兄:“......”
他俩真不是故意的。
执法堂内符玉真君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景安,被打成猪头脸的乔如意,又看看嬉皮笑脸的乔榆晚。
他一个头,八个大!
又给他惹事!
他最讨厌的就是欺负同门的弟子。
符玉真君耐着性子问谢禹怎么回事。
还没等谢禹开口,乔如意上前一步,梨花带雨的哭诉:“符玉真君明察。”
“乔榆晚是我家中妹妹,方才我俩偶遇,我见她也在灵霄宗,觉得亲切,上前关心了几句。”
“没想到她在家欺负我惯了,抬手便打我。”
“我这一脸的伤就是被她活生生打的。”
谢景安的双臂不自然的下垂着,他强忍着痛附和:“如意师妹所言句句属实,我亲眼所见乔师妹按着如意师妹打。”
符玉真君眉头皱起,只觉得乔如意没家教,随意打断前辈问话。
对她立刻生了几分不喜。
符玉真君又问谢禹,谢禹只摇了摇头:“我到场之时,就只看见这位猪...呃...受伤的师妹躺在地上,而陈师弟在......”
在什么?
符玉真君疑惑。
谢禹被眼神催促:“在对着乔师妹做那种下流的动作......”
符玉真君:“?”
陈景安:“?”
他不是,他没有!他是被陷害的。
符玉真君缓缓看向乔榆晚:“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榆晚诧异,人人都知道符玉真君刻板严肃,还以为如今事实摆在面前,他会直接发落自己。
现在看来,符玉真君还是很讲道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