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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4章 谁是谁的复刻

    医生走出病房,傅司言随即走进去,坐在床沿边,一把抱起黎歌。

    傅老跟黎母站在门口询问着医生情况。

    医生对黎歌的情况并不清楚,只是说了大概情况,“最好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

    “那就做检查啊,刚刚为什么不做?”黎母着急的开口。

    “傅太太刚刚的状况不大适合做检查,等她身体恢复些,有些检查才能做。”医生解释完,转身离开。

    病房内,傅司言抱着黎歌,“怎么样?好些没?”

    “不疼了。”黎歌摇摇头,声音虚弱。

    小丫站在房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垂了垂眼眸,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玻璃瓶,走进去,递给傅司言,“这个可以止疼的。”

    傅司言冷凝着眸子看向小丫,“这是什么药?”

    “止疼的。”小丫轻声说着。

    傅司言伸手接过,便准备丢进一侧的垃圾桶内,黎歌伸手拦下,“谁给你的?”

    “院长妈妈给的。”小丫弱弱的解释着,“我来这里之前,去了一趟福利院,福利院妈妈就给了我这个。”

    黎歌抬眸看了一眼傅司言,“那个镇子上的人应该跟左林奕都是一起的。”

    “我知道。”傅司言应声。

    “但是这个药我们不能乱吃。”傅

    司言生怕黎歌病急乱投医,试图劝阻她。

    黎歌看向小丫,“你院长妈妈有没有说别的?”

    “没有。”小丫摇摇头,片刻后接着道:“我妈妈吃过这个药,真的可以止疼。”

    黎歌一愣,不解的看着小丫。

    傅司言在她耳旁道:“小丫跟小爱是左南丰跟别的女人的生的孩子,蝉衣跟左林奕年幼时就认识,你一直以为的神医是蝉衣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黎歌不解的问。

    傅司言取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播放出内容。

    黎歌听完,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那年在藏芝山,她一直不让我在木屋里过夜,原来是怕我知道的太多。”

    “没事了,都过去了。”傅司言抱着黎歌,轻声安哄着。

    “那药先收着吧,别扔,指不定到时候真的能救我一命。”黎歌轻声调侃着。

    “好,依你。”傅司言答应她。

    黎歌看着站在一旁不敢有声音的小丫,再是看向傅司言,“让小丫跟大家先回去吧。”

    “嗯。”傅司言将黎歌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带着小丫走出病房,跟管家交代了几句后,便让所有人先离开医院,自己则留在医院陪着黎歌。

    ……

    左林奕从左氏回来

    ,面色阴沉的厉害,连着一起回来的左南风面上更是挂了彩。

    “太太,先生从公司回来了,让您去书房一趟。”佣人到花园叫蝉衣。

    蝉衣放下手中的报纸,喝了一口手中的茶,起身走出凉亭。

    报纸上报道着和颂在原有的证据中又多提供了一条新证据,证据同样直接指向左氏。

    蝉衣走进书房时,左林奕坐在沙发上,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她,她刚一抬脚走进去,一份报纸便直接砸在了她脸上。

    “我以为你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不想你留了这么一手。”报纸上刊登着一张公羊府邸的枯井照,以及几张左林奕早些年在枯井做实验的照片。

    “我爷爷跟父亲早些年给予你庇护,让你可以随意进入我们家,为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蝉衣弯腰,捡起地上的报纸,“你从那些药材中萃取出来的成分中的确有可以救人的,也有可以给人恢复容貌的,但其副作用太大了,这也是为什么我爷爷跟父亲后期都不愿再跟你合作的理由。”

    蝉衣走上前,将报纸搁在茶几上,余光扫了一眼站在一侧的左南丰,“把活生生的人当做培养皿,这样的事情,我们公羊家做不出来,即使将来可以带来一大笔财富。

    ”

    “镇子上的那些人贪财,失去性命是他们自作自受,可你不该将手伸到别的地方去。”公羊蝉衣一字一句的说着。

    “那份数据报告是我让佣人偷偷在买菜的时候交出去的。”蝉衣无所谓的说着。

    左林奕转眸看向她,幽沉的眸子看着她,并未言语,好似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男人的视线从蝉衣血色不足的面上逐渐转移到她的腹部,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要不是因为藏芝山没了络蜘草,你以为我会这么做?”

    “那种草留着也没什么用,不过都是害人的。”蝉衣面色平静的说着,“那些草,百年才只张一株,当年洛海清接近你,也并不是真的喜欢你,不过就是因为我们公羊家的缘故才接近你,络蜘草能在藏芝山大量生长,你敢说你没偷拿院子里的土过去吗?”

    “除了这个,还有陈嘉仪家的院子底下,应该也有你复刻出来的虫母,只不过你并不知道虫母虽能复刻,却不能将基因也一并复刻进去,因为它们跟我们认识的生物是不一样的。”蝉衣话语温和的说着,所以陈嘉仪家的土依旧不能培育出络蜘草,你的那些种子就是废物。”

    “你将无落虫的虫卵注射入黎歌体内,你以为

    络蜘草的毒素能让无落虫有所改变,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就是络蜘草的存在,才能抑制无落虫的生长。”蝉衣一一告知左林奕,“无落虫是被络蜘草克制住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别处没有无落虫,只有江南有,因为江南没有络蜘草,只有藏芝山有,且南城靠近藏芝山,所以无落虫不会在那边有生长。”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左林奕大步上前,怒视着蝉衣,“你父亲跟你爷爷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因为公羊家发家的人并不是我祖父,而是我祖母,祖母为了不让有异心的人用公羊家搜集到的知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便将所记录以及知道的一分为二,男人跟女人知道的各不同,但若组合起来便是一整套公羊家的草药学识。”蝉衣托着自己的腰,看着左林奕,轻笑一声,“你搞护肤,为的就是那个洛海清,希望她能美美的死去,那么多年了,你没让她入土为安,就是想让她恢复容貌。”

    话落,蝉衣看向左南丰,“把东西拿出来给他看看吧。”

    左南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左林奕面前,男人伸手接过,打开,是一封信。

    左林奕展开信,看到上面的字迹,整个人楞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