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上面有字条。”傅司言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黄色的便签纸递给黎歌,“这字迹确认是蝉衣的没错。”
黎歌伸手接过,打开折叠着的便签纸,【药包的纸张颜色不一样代表不同阶段,我在上面写了大概用药的时间,以及用量。】
没有署名,不过在后面有一个印章,是一只蝉。
“大哥,刚刚来电话,我们在藏芝山遇到的那个女医生,他找到了,人给带去了基地。”傅司言接着道。
“这么快啊。”黎歌合上便签纸,放入衣服口袋里。
“那个女孩子,之前大哥也在找她,大哥说在一开始以为你身上的是蛊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叫洛越芷。”
“那个姜毅的医生呢?”黎歌问,她记得他的哥哥就是姜浩。
“姜毅还在藏芝山。”傅司言同黎歌解释着,“他的工作让他不能随意离开医院。”
“放心,姜毅跟洛越芷的身份我已经核实过了,没问题的。”傅司言补充道。
黎歌点点头,二人走出院子,直接上了车。
……
“他们走了。”左林奕将平板电脑搁到蝉衣面前,“看看吧。”
话落,男人在蝉衣身侧的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看着公羊蝉衣。
蝉衣瞥了一眼茶几上的平板电脑,“他们走了不正和你意?”
男人听完,黢黑的
眸子盯着蝉衣,一字一句的说着,“你给黎歌配的那些药,你以为我不知道?”
蝉衣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平静的眸子看着面前的泳池,“我本就没指望能瞒过你。”
左林奕端起茶几上的酒杯,浅尝一口后缓缓开口,“陈嘉仪去你家找过了,没找到。”
蝉衣端着水杯的手一顿,转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左林奕,“你就不怕黎歌他们发现?”
“发现不了。”左林奕肯定的说着。
“是吗?”蝉衣看着平静的水面,“你让南丰事先去了南城,就是因为知道黎歌他们今天会回去,对吗?”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回去,但具体时间,我无从知晓。”左林奕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站起身,脱下身上浴袍,纵身跃入泳池中。
蝉衣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矫健的身姿,握着水杯的手缓缓收紧。
片刻后,蝉衣正准备起身离开,一个保镖走上前道:“我们已经将小爱跟小丫都带过来了。”
闻言,蝉衣一愣,随即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还在泳池游泳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在哪?”蝉衣问。
“小洋房。”保镖答。
蝉衣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保镖,抬脚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下来。”
蝉衣顿住脚,回眸看向左林奕,“你把小爱跟小
丫带过来要做什么?”
左林奕抬手对着保镖挥了挥手,示意人退下。
“下来。”左林奕站在泳池中,对着蝉衣伸出手。
“我不会游泳,你是知道的。”蝉衣冷声回复着对方,说完抬脚就要离开。
“我让南丰在南城处理和颂的事情,傅司言跟黎歌已经回去了,他们这一趟回去就是为了抓内鬼。”男人带着压迫的话语在身后响起,“李傕收买了和颂里的一个小姑娘,南丰这次就是为了协助他。”
蝉衣转过身,怒视着左林奕,“李傕跟南丰的关系向来不合,你这是故意的!”
“想要南丰平安从南城回来,这取决于你。”男人将伸出的手缓缓收回,阴鸷的眸子看向蝉衣。
蝉衣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握紧,伸手解开身上的浴袍,缓缓走入泳池。
男人一把将人拉入怀里,“我听手下说,你让傅司言安排了小丫去学校上学?”
“小孩子到了年纪就该上学。”蝉衣冷冷的看着左林奕,“小爱在你这里,我无能为力,起码小丫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
“你怎么就能肯定小丫一定会比小爱正常?”男人掐着蝉衣的腰肢,手掌在她腰间来回,“说不定,小丫才是不正常的那一个?”
蝉衣微眯着眼眸看向左林奕,“我检查过小丫的身体,她没事。”
“是
吗?说不定有潜伏期呢?”左林奕抱起蝉衣,逼得蝉衣只得攀住他的脖颈,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薄冷的话语在蝉衣耳畔响起,“你就安排小丫去学校,小爱知道了可是会生气的。”
闻言,蝉衣垂眸淡漠的看着他,“左林奕……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封住了唇,被迫承受着左林奕那强势的吻……
……
傅司言跟黎歌的车子在凌晨两点驶入傅宅院子。
傅司言抱着熟睡的黎歌从车上下来,听见声响的傅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连忙起身下楼来。
“回来了,孙媳妇……”傅老爷子见傅司言抱着黎歌走进客厅,轻声询问,“解决了吗?”
“眼睛能看见了。”傅司言如实告知,抱着黎歌绕过老爷子直接上了楼。
同样听见声响的黎母也跟着走出卧室,见傅司言带着黎歌回来了,连忙走上前,见黎歌睡着了,倒也没多做打扰。
黎母跟老爷子站在卧室外,黎母轻声询问着,“怎么样了?是不是都好了?”
“说是眼睛能看见了。”老爷子沉声开口。
“眼睛能看见了就好,那就好。”黎母一听黎歌眼睛复明了,开心的抹着眼泪,“眼睛好了,就能看到孩子了。”
管家站在老爷子身边,瞧着黎母这样,心里也是一暖。
傅司言从卧室推出来
,老爷子上前,拉过人接着问道:“那孙媳妇身体里的……”
“那不是蛊。”傅司言肯定的同老爷子说着,“具体的以后再跟你们解释,我让歌儿先休息,我去一趟公司。”
傅司言同老爷子跟黎母交代了一声后便转身下楼离开。
……
傅司言驱车直接去了科研基地。
管清风跟宇治早早的到了基地,同燕景年他们正在做测试。
“有结果了吗?”傅司言走上前,看着电脑上的报告,询问着。
“猜测的没有错,陈嘉仪家中玫瑰花花瓣上的成分跟在蝉衣卧室里的一样。”管清风一边看着报告,一边同傅司言解释着,“我怀疑这东西可能是用来做面膜的。”
“面膜?”傅司言一愣,而后看向燕景年跟宇治,“你们确定吗?”
“确定,从陈嘉仪家里摘下来的玫瑰花花瓣上的成分跟这些全部符合。不排除是做面膜的可能,另外我想玫瑰花花瓣上的这些是给涂抹上去的,大概是想着让花吸收这些,做成玫瑰系列的护肤品之类的。”燕景年在一旁说着自己的设想,“我说的这些也咨询过大嫂,她也认可。”
“还有这些是和颂从市面上召回的护肤品,在里面我们发现了跟在花瓣里相似的成分。”燕景年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递给傅司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