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我们现在是查蚕蛹名单泄露的事,属于特高科的职能范围内,如果你不配合,没问题,带走。”高兵手一挥,要把原野御男带走。
当即特高科杜一明就过来,就架起了原野御男。
原野御男一看要带他走,腿一下子就软了。
但腿软了,他也不敢说。
“怎么,一起回去?”高兵说道。
“你们先走吧,我随便逛逛。”秦天说道。
“行。”
高兵,杜一明就带着原野御男先回特务局去了。
等他们走了,秦天才起身。
“你们家里再找找线索。”秦天吩咐
秦天也细细搜查起来。
秦天的主要关注点就是些单据,运输信息等,希望找出点财富的运输痕迹来。
可原野御男似乎都处理掉了,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来。
秦天有些失望,看来要从原野御男身上找切入点了。
就在秦天失望时,看到抽屉里有些合影,便拿出来翻了翻。
其中一张照片引起了秦天的注意。
这张合影里,有原野在雄,原野御男,渡边良医,还有另外一男的。
秦天把照片抽了出来,翻了过来,在照片背后有一个名字:石原佳作。
秦天把照片塞进了口袋里,走了。
车上。
“秦副局长,你知道那原野御男和原野在雄是什么关系?”一日本行动队队员问道。
“他家亲戚吧,好像在负责他的财务情况。”秦天回答道。
“一个处长哪还需要专门的人来管钱啊,我跟你说吧,那个原野御男和原野在雄是情侣关系。”那队员说道。
“啊?”
秦天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情侣?”
“对。”
“那亲戚什么的都是假的,虽然同姓,但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队员说道。
秦天三观尽毁,1939年都有这样的事了?看来古往今来,哪都有的。
“这样啊,厉害了。”秦天感慨道。
车子回特高课后,秦天让他们回局里,看到门口张辽和吕忠义,便让他们上了车。
“你们两个人去哪了?怎么不见影?”秦天询问道。
“秦副局长,跟你说件事。”张辽说道。
“嗯。说。”
“杜一明被监视了。”张辽回答道。
“什么?”秦天车子停在路上,抽出烟来,给他们两个人也各一根,自己也一根,全点上。
三个人在路边的车上吸着烟。
“为什么?”
“不知道,土肥原老师的意思吧,是不是怀疑他了?”张辽回答道。
“估计暗哨的事怀疑他是青龙了吧?”吕忠义插嘴道。
“连你都这么想?”
“
“哦,有没有传我什么?”秦天询问道。
“这,也有。”吕忠义回答道。
“传我什么?”
“不敢说。”吕忠义尴尬了。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传你是共党。”张辽替说道。
秦天当即侧过头来,诧异道:“为什么?我这么坏,像共党吗?”
“正好相反,大家觉得你好,遇到事,都是替大家求情的,而且从不用严刑逼供,而且从不赞成错杀和滥杀,尤其是对
“妈的,这鬼逻辑。”秦天郁闷死:“当好人还被你们怀疑。行了,下车吧,我回家了。”
“等等,那你们监视杜一明有什么发现吗?”秦天又问道。
“没什么可疑痕迹,唯独。”张辽又停顿了一下。
“别说话说一半,急死我。”秦天猛吸了一口烟。
“杜一明每晚都有一个很诡异的现象,他半夜时,会突然叫出来,每晚如此,像是做噩梦惊醒。”张辽回答道。
“这很正常啊,作为特务,杀人那么多,他之前是沈阳的,那边杀戮更狠,能不做噩梦吗??”秦天解释道。
“秦副局长,你也做噩梦啊?”
“行了,下车吧,杜一明和木南晴私下查山川由美,有进度都同步我,还有,以后行动队
“好的,那么我们先走了。”
等他们两个人下了车,秦天就矛盾起来了。
虽然自己和军统已经难以化解的仇恨,但那是私仇,从大局来说,秦天并不希望青龙被特高科攻破。
秦天去找了林苏雅。
林苏雅有过几次进入过特高科的视野,但是在没有轻举妄动的情况下,用耐心耗过了敌人。
但是事不过三。
这样给林苏雅的机会下次不会有了。
所以,现在林苏雅现在是非常的小心翼翼。
“以后你我要少接触了,你的事争取让峨眉去做。现在特务们,痛恨死我们了。”秦天说道。
“嗯,我知道,我也和上级反馈了,咱们以情报获取为重点,其他事少做或不做,以你的安危会第一重要。”林苏雅说道。
“嗯,我今天找你,是想让你和沈阳的人联系一下,我想查查杜一明的底线,目前不光是我,包括土匪原等人,都怀疑杜一明是青龙,我觉得他八成就是青龙了。”秦天叹了口气,很矛盾。
“那如果他是,那么,你的打算是?你可不能帮了。咱们对这事,不管。”林苏雅已经怕了,秦天已经帮过救过太多的人,青龙绝对不能帮,尤其是被土肥原怀疑时。
“不过,杜一明不是土匪原一手提拔上来的吗?怎么也不信任?”林苏雅很怀疑。
“你还是拖那边查查吧,帮和不帮也不是我说了算,有时候,历史的车轮碾压过来时,我们都无从选择,我们都是蝼蚁罢了。”秦天说道。
这天道,人,哪有什么选择的权利。
“行吧,我帮忙问问情况。”林苏雅点点头。
秦天回到家里,姐姐秦淮荷已经烧好了一桌子的好饭菜。
“怎么样?你姐还行吧?快夸夸姐姐。”秦淮荷的性格比较开朗,乐观。
这让家庭的氛围也热闹了许多起来。
“嗯,姐姐确实很能干。”秦天说道。
“切,你这小子怪怪的,和姐姐一点都不亲,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秦淮荷转向顾淑美,询问道:“他在家是这样吗?”
“没有啊,他在家和我可亲了。”顾淑美难为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