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离婚?”厉翰轩松了手,眼神真挚的瞧着她。
“这么想知道?”夏忆梦眸子里的戏谑逐渐加深。
厉翰轩可没有错过她眼里的狡黠,他配合的演戏,“想,就是这么想。”
“作为一个男人,想要的事儿就得努力去得到,这是男人的血性,对吗?”夏忆梦循循善诱中。
“对,很对。”厉翰轩斜靠在护栏边,就这样审视着她。
“想要我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只需要调查出来,在我走秀那天是谁策划了那么一出让我脚受伤的戏码,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夏忆梦唇角噙着的笑意逐渐扩散,安静的眉眼多了份温顺。
“你依然觉得那天是有人在算计你?”厉翰轩的表情不显
山不露水的。
“难道你不觉得吗?”夏忆梦邪魅的一笑,“脑子这个东西,我可没有丢。”
厉翰轩笑了笑,启唇道:“那个保洁阿姨不见了,除了让你受伤的那根钉子外,其余那些鞋子里的钉子我也送去化验过,其中一根钉子淬了一种能够加速剧痛感的药。”
“哦。”夏忆梦秀气的打了个哈欠,“你继续,等你忙活完了我们再来谈。”
说完,她指了指沁儿,“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一样。”厉翰轩的笑意带着几丝玩味。
“有自知之明是好事儿。”夏忆梦飘飘然转身,和沁儿离开了这里。
转身后她的表情就变了,看来果然是有人想要害她,是谁呢?
厉翰轩看着
她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看的太透的女人,比我想象中还聪明那么点儿。”
游戏人间的厉少爷,开始上岸对寻常人家的姑娘产生浓厚的兴趣。
他很想要撕破夏忆梦脸上那层面纱,看她最真实的那一面。
这边,夏忆梦带着秦沁儿到了另外一边的甲板上,她椅在护栏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游轮所到之处,激起阵阵的浪花,浪花拍打着游轮,制造更多的浪花。
如此循环往复,明知道没有任何改变却依然固执的要去拍打。
这和她多像,明知道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却把这场婚姻硬生生的延长了半年,可真没有意思。
“沁儿,你多久没有回家了?”
“五个月。”秦沁儿眨眨眼,“想
回去了吗?”
“嗯。”夏忆梦抬起头,看着辽远的天幕,“该回去了,大海虽辽阔,却依然有靠岸的那天,我该属于这片天,自由翱翔,永远也飞不到天边。”
地球是圆润的,天边的天边依然是天边。
“好。”秦沁儿柔柔一笑,“我陪你。”
她明白,忆梦是回去干什么的,这些日子,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可是秦沁儿都懂。
思念和怀念,最是藏不住。
说回去就回去,夏忆梦在第二天就买机票飞回去。
到达国内是下午三点半。
下飞机后,夏忆梦把墨镜戴上,厚重的墨镜挡住了那幽眸里的一切思绪。
她回国的消息不胫而走,机场外守着一票记者,她的粉丝很乖,没有人来凑热闹。
大卫还在国外,但是他帮忙联络了车和保镖。
“夏小姐,请问你对自己目前的成就有何看法?”
“能给我们分享一下成功的经验吗?”
“你对过往的感情就真的一点都不留恋了吗?从你的表现来看你的心情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可以理解为,以前的种种是你在作秀给大家看吗?”
夏忆梦倏然停下脚步,“成功的秘诀在于,努力坚持和奋斗。”
她说着,摘下墨镜,眼神格外犀利的看向问最后一个问题的记者。
“我说过,沉沦于过去不是我的风格,至于心情,我希望带给大家的是正能量,负能量这种东西,自己消化就够了,不要用一双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轻易的去评判一个人,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