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恨妖族,为什么喜欢那猴子?”孙哲突然问他。
“哈哈,因为那猴子从妖族里背叛出来了!”天蓬说着,“师傅,走吧,我们该出去了,一会我把域收了,那猴子可能会炸锅。”
“元帅,我来拦住他。”泾河龙王上前一步。
天蓬拍了拍泾河龙王,“行,你也这么多年的太乙了,拦住他没问题。”
只见天蓬伸手往天空一举,嘴里念念有词,只见整个粉色的域瞬间被收入掌中。
显出一大片的荒地来,天蓬看了眼荒地,扭过头去。
那六耳猕猴在天蓬的域里早打杀的迷了心智,见到此刻面前的众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棒就砸来。
泾河龙王忙飞身接住,二人疯狂打斗起来。
孙哲见状也想上去感受下,飞到半空直接被二人身上散发的威压给弹开。
“哈哈,你一个天仙后期的猴子,还想凑近太乙战场,找死了吧。”天蓬一把抓住孙哲。
“不,元帅,放开我,我还要继续过去,如果我避开了,我的心就会退缩、就会有害怕。”
只见孙哲运转九转玄功,浑身气血爆发,向交战的二人直冲过去。
“有那猴子的几分风采。”天蓬在一旁看着,“师傅,有谁能制住师兄啊?他这般胡闹也不是办法啊。”
“哎,为师也没办法啊,要是菩萨不来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唐僧在一旁说道。
二人正说着,半空的孙哲突然又激射向地下,这次是被战斗余波波及到了。
过了几息的时间,孙哲又震飞到天空。
而这时,菩萨从半空中显出身形。
众人见了均纷纷行礼。
泾河龙王忙退开,拉着孙哲向菩萨行礼。
那六耳猕猴见没了对手,又暴虐的向菩萨砸去铁棒。
只见菩萨一个弹指直接击飞铁棒,又一把向六耳猕猴抓去。
只见那猴子立马翻起筋斗,却还是被菩萨抓在手心,狠狠地捏住,而后手上拿出一个圈儿,直接套在六耳猕猴头上。
那圈儿见肉生根,扑杀便念起了咒语,只见得六耳猕猴突然疼醒。而后在菩萨手上惨叫着。
“菩萨饶命,菩萨饶命。”六耳猕猴此刻终于从疼痛中恢复神智,向着菩萨告饶着。
菩萨也不搭理他,狠狠念了半个多时辰。六耳猕猴疼的直接用头去撞山,而后又用铁棒砸头。
菩萨也是不管,将六耳折腾的是昏死好几次。
“悟空,你可知错?”扑杀说着。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六耳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既然知错,还不去服侍你师父。”菩萨说着落地下来,“玄奘,这猴子带着紧箍,若是不听话,便念动以前咒语让这猴子生不如死。”
一句话吓得六耳猕猴老老实实跪下求饶。
菩萨见安排妥当,便即离开。
“师傅,弟子请您责罚。”六耳猕猴向唐僧行礼道。
“起来吧,悟空,往日里好好读读书吧。”唐僧回忆着咒语,强忍着没有念出咒语来。
“师傅请上马,咱们该出发了。”六耳猕猴牵着马,对着唐僧说道。
“好,走吧!”唐僧骑在马背上,向前赶路。
孙哲扛着行李在后面缓慢追着,天蓬加入队伍后,整个带来的气运又多了许多,现在孙哲扛着行李,艰难前行了。
“元帅,等等,行李是你们师傅的,该你扛这行李。”
“小猴子,这就是你的锻炼机会,扛这行李有利于肉身修行。不要推三阻四的。”天蓬笑眯眯的说着。
“好,元帅我信你!”孙哲听了,全力运转九转玄功,一步一步向前走。
菩萨轻易的制服六耳让孙哲倍感压力,那就是大能之辈吗?举手投足之间,捉拿太乙如同玩物。
“好,加油吧,你也可以的成为大能的!”
天蓬加入,带来的不仅仅是孙哲的压力,如今小白龙也是艰难行走着,背上的和尚怎么感觉又重了许多,都快要驮不动了。
泾河龙王在旁边,看着艰难的小白龙,想了想,点出一滴精血,打入小白龙体内,只见小白龙突然精神起来,又缓慢带着唐僧走起来。
取经一行人,如今也降下速度,缓慢向前而行。
“天蓬,这速度太过迟缓,为师下来步行吧。”唐僧说道,便要翻身下马。
“玄奘,不可,你有你的使命,小白龙有小白龙的使命。你且在马背上念经。”
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佛音,佛祖的身影在半空中出现,将整个天空都似充满似的。
“弟子玄奘,见过佛祖”唐僧下马礼佛。
“嗯,玄奘,你且向西而来,我在雷音寺等你。”佛祖说完,缓缓消失。
唐僧见了佛祖,精神焕发,骑上小白龙,缓慢向前着。
在后面远远缀着的孙哲正咬着牙,弯着腰缓慢坚定的跟上,浑身被压迫的气血沸腾,祖巫精血也散发出一缕缕的气息融入肉身。
在不可察觉的情况下,祖巫精血对孙哲肉身缓缓的进行改造着,从内到外慢慢发生着变化。
孙哲羡慕的看了眼前方的几位金仙之上的强者,哎,实力弱,老实的当个打工人吧。
难怪西游取经的众人,扛行李的沙和尚成就金身罗汉,而那牵马的猪八戒才得了个净坛使者。
单论这行李就让人扛不动!
若非是欠了唐皇因果,说什么也要丢下担子就走!
孙哲心里碎碎念着,万幸的是做完这一票因果全销。
还是泾河老哥好啊,与天蓬一起正在听唐僧讲经。那盗版孙悟空正老老实实的在前面带路,还好小白龙速度不快,不然孙哲还真跟不上。
一行人如此这般行走了三日,行李对肉身的压迫已达到第三转的极限,孙哲只觉得周身血液沸腾,心脏砰砰作响,带动着祖巫精血在身体里四处游走。
感受到九转玄功正在突破至4转真仙境,孙哲丝毫不敢懈怠,扛着肩头的行李,继续前行。
孙哲总是在临门一脚的时候觉得还差那么一丝丝才能突破,焦急之下,只好加快脚步以提升对肉身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