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主公跟我说,在游郭的时候并不是什么法制咖做人口生意还添加那破玩意试图让我进入那破玩意的圈套。
当时那男的卖的女孩其实都是鬼杀队的男孩假扮的,通过这种方式潜入有嫌疑的花屋,打探关于鬼的消息。
而那破玩意也不是我所想的破玩意,而是一种名为稀血的特殊血液,是正常的人类血液,但是对鬼有致命的诱惑。白毛哥体内的就是这种血液。
当时银发哥一早就认出了我鬼的身份,但是看在我很弱,而且身上鬼的气息很淡,一看就没吃过人,所以问面前这位白毛哥要了一些血,想要看我会不会暴起伤人。
至于主公毁容和失明的事情,其实是他们家族一直以来的诅咒,并不是靠器官移植就能改变的,而且就算能靠器官移植改变,这位主公说他也不愿意去牺牲其他人。
我对于这位主公的说法将信将疑。
第一点人口生意我姑且算是相信了,毕竟后来我确实看到那个黄发女孩和蕨姬打起来了。
第三点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我不清楚,所以我不多说。
但是第二点说是想用稀血试探我。
这跟因为想试试镜子会不会碎,所以将镜子摔到地上有什么区别?
怀疑一旦出现,罪名就已经成立,除非你早就知道那个镜子是不锈钢的,不然试探的结果必然是有一方甚至是两方有损失。
如果不是因为我对那破玩意的抗拒是刻在骨子里的,对于其他出于某些缘由不想去吃人的鬼来说,用有致命吸引力的血液去试探会不会吃人,无疑和用一瓶清水试探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会不会喝水一个道理。
一次证明了鬼不会吃人,就会怀疑这是不是偶然,或者其他因素的干扰,然后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一直到鬼终于忍不住去吃了人,这时你跳出来说:“看,我早就知道鬼是改不掉吃人的习惯的。”
也好在之后我一直小心躲避着那男的,没让那男的再有机会试探我。
对于第二点,我不是很认同鬼杀队的做法,但奈何鬼杀队站在的是正义的一方,是道德的制高点,这种试探直接解释为“毕竟鬼这种物种很危险,所以再谨慎小心也不为过”也能解释的清。
不过他们主公这种级别的大领导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我作为底层劳工就应该满足了。
我知道有些时候刨根问底不是一件好事,适时的当哑巴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方式。
所以我听到他们主公的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但是既然不是想卖掉我,又不想用我做这做那,那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还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吗?
“关于鬼的消息我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没有人给我做过培训,甚至是解释,我所有对鬼的了解我都是靠自己摸索得来的。”
“你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想从你这边打探到什么消息,事实上,我们鬼杀队世世代代以来都在和恶鬼斗争,或许我们掌握的消息比你所知道的要多得多。”
有点扎心了嗷,敌对公司欺负没有经过培训的新员工了!
“不过,我们还是先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嗯?
我低下头,这才注意到之前被白毛男捅的伤口到现在还在流血,不过流血的速度慢了不少,这至少证明我现在还是有自愈能力的,毕竟我都流了这么长时间的血都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不过这自愈的速度也太慢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才是流血的速度变慢,伤口是一点没有愈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