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的船因为上面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提速比我这边的要快,速度也要猛一点。
在枪林弹雨中,快艇如同跃龙门一样的飞鱼般,极速地沿着水路,往岸上冲去。
几乎95%的岸,都是一个斜坡。
除了码头位置,其它点位上,几乎全是杂草。
所以,直接开着快艇冲上去,风险不算大。
以我们的身手,是可以把这种风险降到低点的。
在我的枪口威压之下,那个大金主,已经顾不上这样的风险了。
开足了马力,调转船头,对着长满杂草的岸上飞速冲过去。
小廖的船体,比我快了大概十米左右。
其实也就几秒的事情。
临近岸边的时候,速度太快,船头微微翘起。
对着岸上,就那么冲了上去。
极品飞船的感觉啊。
我不由得在耳麦里,对着小廖大赞了一句:“帅啊。”
话刚刚说完,我自已的这艘船,也跟着他的操作紧随其后了。
船不出所料。
整只都往草坡上冲了上去。
船头高高跃起,冲上了草坡至少有五米远。
船要慢下来的时候,小廖的身体一个腾空,翻转着跳出来船体。
在翻转的过程中,小廖手中的枪连续击发。
准确地打中了侧边的敌人。
也遭来的对方的反击。
他刚刚才跃下船,就一几串子弹打在了船体上。
他这一次的目标可太大了。
不引来子弹才奇怪。
但他们仍然低估了小廖的身手和果决,对战局的判断,以及对他们的反应,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吸引了大批人的注意力,和大火力的射击。
他的人,在一个土坑里已经藏好了。
这样,他和小丁,形成了位置互补。
小丁的另一侧面,就处在了小廖的保护之下。
而小廖的另一侧,也由小丁在看管着。
战局发生了逆转。
我的船没有冲到那么远。
那帮狗金主,人太多,搞得我的船体过重。
能冲上三米远去,那也是在我的枪口威压之下,金主拼了小命加足了马力才达到这样的结果。
跃上草岸的时候,船里已经有两个金主没抓稳,被甩出了船身,一个掉落在水里,一个掉落在杂草中。
皮外伤肯定是难免了。
但好过没了小命。
下船的同时,我的枪调转了枪口。
对着我这一边外侧的几个敌人开始了一通扫射。
清除了这边的敌人外,我从船上一跃而下,趴在了船体外,对着中间的没头脑的剩余敌人,进行着点射。
“喂,我的大金主们,你们待在船上,老实待着啊。要是自已跑下来,被打死了,我可不负责。”
这帮人其实很重要。
他们是重要的人证。
掌握着钱庄的运营,操作,人员,甚至还有资金的动向。
虽然只有十个人,但至少掌握着这几年里,上百亿资金的流向。
所以,他们不能死。
更不能让他们趁机逃了。
老老实实地待在了船体里面,最好不过。
我对着那个黑大汉就是一个点射时,突然发现,没子弹了。
妈的,没有子弹的枪,和烧火棍没有区别。
威力都不如我的甩棍和腰间的飞刀。
我扔下了枪。
飞刀捏在了手。
但对面的人也不傻。
我的枪声一停,他们也明白了。
“他没子弹了,对着他打。往死里打。”
从方位来说,小丁在山中间的位置,居高临下。
小廖是在我的正对面方向一百来米远。
而我,是三角形的另一个点上。
从位置上来说,还真是我们包围了他们。
但他们人还是比我们多。
枪也多,子弹更不用说。
打了这么久,都没见他们说没子弹了。
等到我才上岸没多久,就没了子弹。
这对他们是一个极佳的信号。
反攻的信号。
他们大势已去。
灭掉了我这一边,他们就有逃跑的方向了。
果然,雨点般的子弹,不要钱似的打在我的身边四周。
杂草,泥土飞溅了起来。
溅到我的身上,脸上。
还有当当当地打中船体上的声音。
那帮金主刚刚想趁机跑,一阵密集的枪击,又让他们老实趴回在船内。
他们都在祈祷。
希望子弹长眼,看清楚了他们是金主,他们是有钱人,别打错了。
要死,也是这几个悍匪死才对。
哦,还有,对他们不尊重的仆人们,也可以死一些。
场面其实还是有点乱。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一心只想弄死我们。
丢掉了他们难得的可以分散逃跑的机会了。
因为他们没有想到,就这么三个人,会冲掉他们大半的防守。
杀掉他们如此多的好手。
等我们几番老拳轰下去,他们死伤一大半后,才想退路时,已经被我们三边围住。
这个时候,不拼老命对着我这个位置冲击,他们的脑子才是真的坏掉了。
“我的子弹用完了。你们点射两边,不要让他们趁机跑掉了。”
小廖和小丁都愣了一下。
“那你拿什么顶?”
“放心,我有办法。总之,不要让他们趁乱跑掉了。”
他们并没有听我的,那么的老实待在土坑里点射。
而是抄起了枪,快速往我这个方向移动。
这可不是冷兵器的大战。
他们手里,都是热武器。
中一颗,打中要害,小命就玩完了。
他们一边往前推进,一边往两边快速射击着。
这两个前军中好手,发挥出极强的战斗素养。
在我左右两侧的位置上,只要露在他们枪底下的明显目标,就很难逃过他们的点射的。
我老实地趴着。
枪林弹雨的,多危险。
我还有空吩咐那帮金主。
“都趴好喽,别露头啊,万一死在最后阶段,那可真是倒霉催的。”
他们纷纷为我的这个好心人点赞。
“你们缓一下,打慢一点,把人往中间挤压一下。让他们尽量聚集起来。”
我在耳麦里吩咐着他们。
他们没有任何的疑问,就配合起我的战略。
他们在这样的纷乱局面中,也难以判断我到底要搞什么。
集中了最后的一批安保人员,对着我开始狂冲。
而此时我的,正将腰间的飞刀捏在了手。
他们离我越来越近了。
等到了三十米的时候,我突然暴起,双手至少十把飞刀,同一时间飞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