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开始的方式多种多样,但结果往往都是出人意料的。
两个大国一旦开战,其中的利益纷争谁也说不清楚,仗要打到什么程度,取得什么利益,这次是首要考虑的问题。
大国之战,可不是一怒之下就开战的。
“按道理讲,我们只要守住现在的防线就已经很完美了。”赵志国说。
赵志国在地图上标注的是天然的地理防线,以山脉河流湖泊为界,这都是军事上的天然分界线,易守难攻。
就算将来两个国家未来有变,华夏只要守住这些地方,敌人就无法对华夏本土造成威胁。
老苏一旦回援东部地区,必然是攻势,华夏处于守势,地形上华夏处于绝对优势,这已经是华夏占便宜的一仗了。
“估计最后我们还是要谈判的,老苏对我们若是久攻不下,要么默认我军当前驻扎的区域属于华夏,要么找人来谈判。”姚鹏举说。
“如果我们的蘑菇弹炸响了,他们也许只能默认了。”赵志国说。
蘑菇弹是大杀器,一旦炸响,统治者就得考虑考虑能不能承受得住这玩意。
科研人员才向赵志国保证过,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华夏的蘑菇弹就会在戈壁滩上炸响,而且炸响的地方距离老苏可不远。
老苏第一时间肯定得知华夏蘑菇弹爆炸的消息,而且从那个地方起飞轰炸机,很快就能到老苏的本土。
若是老苏不识趣,赵志国不介意用蘑菇弹先让老苏开开荤。
“若是真的能这样,我们大部分士兵就可以回家了。”姚鹏举说,“虽不说是荣归故里,但能在这场战争中回家跟家人团圆也是幸运。”
能回家团圆,说明还家里人没死在这场该死的战争中,他们也从战场上活了下来。
“你啥时候开始对这些多愁善感了?”赵志国说,“你可不是多愁善感的人。”
“就是突然感觉该回家看看了,当初很多人打这一仗最后就是为了回家跟家里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姚鹏举说。
“有人过安稳日子,就得有人保护过安稳日子的人,谁牺牲,谁付出,谁能够安稳过日子,这本就不是一件公平的事情。”
“老苏那边也想过安稳日子吧?他们在这场战争中的损失应该不比我们小。”姚鹏举突然发问。
相比较于大洋彼岸,老苏虽是世界强国,但他们也遭到了巨大的打击,损失了大量的成年人口。
大量人口加入军队,连年征战之后,他们定然也想回到家中跟家人团聚。
对方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家庭,他们也想活着回家,常年的战争会让士兵也厌恶战争的。
赵志国说:“武力过剩,不会因为损失大小而决定的,是根据后方武器生产的速度来决定的。”
如果造坦克的速度像是造一个木桌子那么简单,那么就得有渠道来把这些坦克给报销掉。
老苏绝不会因为他们在这场战争损失大小来绝对是不是要对华夏发起反击的。
要想让对方不找华夏的麻烦,就是华夏手里的刀剑要比敌人手里的刀剑更锋利。
西方世界此时还乱成一锅粥呢,虽然老苏守住了他们的国度,但想要结束这场战争,还需要很久呢。
当今大洋彼岸正找华夏的麻烦,没有插手西方的战事,战争自然也就没有那么快结束。
不得不说,大洋彼岸仍旧有左右这场世界大战走向的能力,这是不容质疑的事实,也是华夏当今不能比的。
“左右世界战争走向的能力,我也想华夏有这个能力,可惜啊!”赵志国无奈地摇了摇头。
赵志国现在每天关注的不止是国内的战事,西方的战事走向他也是一个也没落下。
“司令,司徒大使发来电报,他想见您。”
姚鹏举他们还在等着小鬼子本土确认矮子天皇的身份,可还没等到曹兴华的消息,司徒先发来电报。
“司徒?他竟然还有敢来见我?上一次在我们这儿颜面无存,难不成他有受虐的倾向?”赵志国问。
“估计是他们本土又给了他什么任务,大概率就是要停止我们双方之间战争的。”
“你先给他回一封电报,若是他们想停止战争,必须带着他们的海军指挥官前来,否则他就没有必要多跑这一趟了。”赵志国说。
“见他们海军指挥官?司令,对方会同意吗?”
让敌海军指挥官等岸,这岂不是就有点让他们等岸投降的意思。
“不同意我们继续打,反正他们拿我们也没办法,我们该调的物资都在调动,那就耗着他们,让他们彻底失去插手西方事务的最佳时机。”
这场战斗拖着,对华夏是不利,但对大洋彼岸更不利。
大洋彼岸若是肯放弃西方利益陪着华夏玩,那么赵志国就陪着他们好好玩,保证有他们后悔的一天。
“一个不受他们控制的西方,一个跟他们为敌的东方,那场面想想都让他们难受。”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会很有趣的,总有人强调有得就有失,可大部分时候,都是失去,而不是得到。”
一个国家的掌舵人一旦错过了一步,可能就会给这个国家带来更加艰难的前途。
“对了,司徒要是来了,我们把矮子天皇的事情稍微透露给他们那么一点。”赵志国说。
“啊?司令,身份还没有确认,就这样透露出去,会不会不太好?”
“有些事情,真的假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自己怎么认为,他们认为是真的就是真的,他们不相信是真的,那就不是,让他们猜去,反正我们又没有明确公布这则消息。”
赵志国要的就是让他们猜,而且华夏与小鬼子的事情为什么要给大洋彼岸说一个明白呢?
他们猜测,消耗的是他们的精力。反正赵志国只要放出一点点消息就行。
“这种事情简单!”姚鹏举说。
“以后我们对大洋彼岸的事情,该说清楚的事情就要故意模糊,我们没有必要向他们保持透明,我们越神秘,他们会越忌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