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被他赶出来的?”余归晚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误会夏言西了,他难道不是喜欢林美,只是单纯的想要笔而已?
林美瞪了她一眼,不过她没说错,这真的是林美最失败的一次,她发誓,以后她一定会离这个男人远一点。
“算了,好在笔还了,两清了,以后要是有姓夏的在,你别在叫我了。”
这称呼一三七都一下子从夏先生,变成了姓夏的。
“合着你要为了一个夏言西拒绝侨城所有姓夏的男人啊?”余归晚打趣她。
知道她说的是夏言西那个姓夏的,可是余
归晚偏偏要装作不懂。
“一边儿去。”林美推了推余归晚,余归晚咯咯的笑了。
“对了,你刚刚和林白在聊什么?”
刚刚林白和她说了这七年来,发生在秦泽深身上的所有事,让她心里有些震撼。
“瞎聊。”
林美下午还要见客户,所以两人一起吃了饭后就分开了。
回去的路上,余归晚的脑海里一直在想林白今天说的话。
“泽深当初回到秦家,就生了一场大病,恢复后身体也一直很差,所以他就拼命的锻炼,一边上班,一边在健身房锻炼自己的身体,还经常
出去跑业务,每天几乎是从早忙到晚,只睡几个小时。”
“在秦家,除了老夫人,没有人是真的欢迎他回来的,包括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他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说话。”
“这样的状况大约持续了两年,他便坐上了公司总裁的位置,表面上看他是继承人,但是内部的人都知道,他是凭自己的实力,即使不是继承人,也还是会有这天的。”
“然后用了两年的时间,让公司日益壮大,排名一跃而前,可是表面上,他光鲜亮丽,深夜里,他总是靠酒精才能睡着,睡着后,
又总是梦,梦里都是七年前的事情。”
“好多次梦里,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有时候哭,有时候笑,像个疯子。”
“我们对七年前发生的事情了解的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知道,这是泽深心里的一块病,我们常劝他放下,可是他放不下。”
“第五年的时候,他就决定转战到国内,用了三年的时间成为了侨城的龙头企业,然后回国。”
“可是你知道吗?我们都以为他是放不下那场车祸,放不下方尔烟的死,直到后来我们看见你,才知道,或许.......他是放
不下你。”
或许....他是放不下你。
这句话确实给了余归晚不小的震撼。
秦泽深怎么可能放不下她,即使是放不下,也只会是因为仇恨吧!
可是林白说不是恨,如果是恨,又怎么会到现在都不肯放手?
方尔烟没死,她回来了,那么他们之间就不存在恨,按理说,应该放手了,可是他并没有。
她的脑子里也乱了。
余归晚忽然想起了七年前,榕树下,她第一次鼓足勇气,偷偷的在秦泽深睡着后,偷亲了一下他的脸。
然后害怕他醒了会生气,就赶紧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