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两个,这样吧,我们胡牌的人有权利向在场的任何人提一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或者要求她做一件事。”
这提议是林白提出来的,还不错,简森觉得挺有意思的。
“好,就这么定了,你敢不敢?”简森再次挑衅,那模样,就像他已经赢了似的。
麦小柔白了她一眼,“得瑟,就这么定了,看一三七我让你怎么输。”
一旁的余归晚犯了难,就她这技术,还不是把把都输,万一问到什么隐私问题怎么办?
“放心吧,有我在。”秦泽深安抚似的在她肩上
拍了拍。
他坐在余归晚的身后,手臂撑着她的椅背,靠的很近,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她的后颈,痒痒的,热热的。
余归晚莫名有些紧张,因为属于他的气息一直充斥着她的整个大脑。
“哎,小晚,你脸怎么那么红?”麦小柔一抬头,发现余归晚的脸都是红的。
“呃……可能是暖气太暖了,有点热。”她尴尬的扯了扯衣服,是挺热的。
有时候冬天,在室内温度过高,余归晚的脸就会红,可是今天并不是这个原因。
“你耳朵也是红的。”简森顺口说了一
句,“碰~放着放着。”
没错,余归晚的耳朵也红了,秦泽深坐在身后看着女人的耳朵,****的,很想咬一口,他记得上次在宴会上,他捏过她的耳朵,肉肉的,手感特别好。
都说耳朵很肉的人,很有福气,还旺夫,看来娶她没错。
“胡了。”
余归晚走神的功夫,对面麦小柔已经胡牌了。
“哈哈,这局我赢了。”
麦小柔冲着简森得意的挑了挑眉,简森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
“我要要求你做件事。”
从麦小柔那邪恶的眼神里,简森就能感觉
到这问题肯定没好到哪里去。
“你想干什么?”
“脱衣服。”
简森立刻抱住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这女人这么野,这要求都能提出来。
“怎么,怕了?”
“谁说我怕了?”这会儿简森可不能认怂,迅速的脱掉了外套,还好冬天穿的多,里面还有。
“我告诉你,我赢一次,就让你脱一件衣服,一定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连裤衩都输没了。”
“卧槽,这么狠。”
简森感觉到了一股凉意从背后袭来,这女人太狠了,不过他也不能认输,认怂,必须坚持到底。
他就
不信,这女人还能一直赢。
“来,继续继续,看我怎么折磨你。”简森就不相信,会赢不了这个女人。
结果就是麦小柔连赢了三把,简森的衣服已经脱完了,裤子都脱了一条,现在他身上就一套秋衣秋裤了。
“啧啧,你竟然还穿秋衣秋裤?”麦小柔看着他那带花色的秋衣秋裤,忍不住想笑。
“怎么滴,不行啊,我奶奶给我买的。”
“行行行,看我怎么让你把这秋衣秋裤也脱下来。”
简森抖了抖身子,那股凉意越发的冷了。
“深,给我把暖气挑高些,快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