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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管管的微博

    (=^▽^=)防盗章~

    四十八小时后魔法消失~  这就是ating, 国内第一美少女组合, 台前甜美可爱, 背后却残酷无比。

    全公司有一百多个练习生, 但真正可以参加演出的只有二十个人,这中间有无数明争暗斗。

    不能输!不能输!安密不断地逼迫自己做出舞蹈动作。头痛越来越严重,一跳一跳的痛,仿佛有人在里面放了一颗炸弹, 炸的脑仁都要碎了。忍受着无比的煎熬,这一只歌终于要结束了,安密松了一口气。

    噗通一声, 就在最后一个结束动作,安密狠狠地摔到了舞台上。舞台的地面硬邦邦的, 安密觉得自己骨头都摔散了, 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站不起来了。最终她还是没有撑住。

    组合成员们一拥而上, 十九个少女把倒在地上的安密遮了个严严实实, 然后鞠躬感谢,一切按照流程。

    安密绝望的苦笑, 多么机智, 观众根本看不到她这个失败者。演出依然是成功的, 而她,还未被替代, 已经被淹没了。

    *

    光线有一点刺眼, 安密尽力的睁开眼睛,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面对现实。舞台上摔倒,发生这种重大失误,意味着她会被勒令退团,或者无期限的雪藏。她接受的,这就是规则,不必找借口。

    只是脱离了组合,她不知道去哪里。她没有家了,父母离婚后又各自再婚。她这个拖油瓶就被送到了演艺公司做练习生,一做就是七年。这七年中的每一秒都是战战兢兢的,她比每一个人都努力。她想红,红了就不会被丢弃。

    “还好吗?”一道温柔的女声。

    安密睁开眼睛,原来说话的是护士。

    “嗯。”安密虚弱的应着。其实她不好。发生这种事情,任谁都会觉得难过。

    “你这次的晕倒是低血糖导致的,以后要按时吃饭。”护士温柔的叮嘱。

    安密惨淡的点点头。低血糖,区区一个低血糖,就毁了她一次演出。

    “现在医院需要联系你的家人。”护士微笑着说。

    安密摇摇头,“我家人在国外,有什么事情联系a+a演艺公司就可以了,他们对我全权负责。”

    过了一会,护士又进来,面有难色的说,“您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家属。”

    “怎么了?a a演艺公司不愿意负责吗?。”安密问。

    未解约之前,安密都算是公司艺人,按照合同,公司必须要对艺人基本生活负责。其中包括医疗。这些条款安密都记的清清楚楚。

    “也许是您记错了,并没有这家公司。”护士说。

    “a a演艺公司,不知道吗?”

    护士摇摇头。

    “北街中路十五号,a+a演艺公司,我是ating组合的成员。你……真的不知道吗?”安密有些不安。

    “真的不知道。”护士笃定的说。

    安密错愕。国内第一组合,国内第一演艺公司,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

    “是谁送我来的?”安密问。她隐隐觉得奇怪,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现在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舞台来到医院的。

    “是一位先生,他说如果你醒来想要找他的话,可以联系他的助理,这是他的名片。”护士递给安密一张名片。

    “谢谢。”安密接过名片快速的扫了一眼,确定不认识这个人,“他说过我是在哪里晕倒的吗?”

    “好像是在街上看到你晕倒了,然后就拨打了120急救电话,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护士说。

    在街上晕倒,又被陌生人送到医院。

    安密脑袋轰的一声,就算a a公司再刻薄,也不会把她扔到大街上的。这中间一定有问题。

    “诶!不能拔。”安密想拔点滴的针头,却被护士拦住了,“这个可不能自己拔,等打完了,按呼叫铃,我会来帮你拔的。”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安密问。

    “如果你不想联系家属的话,打完点滴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一共四袋点滴,你打了三袋,还剩下一袋。”护士说。

    安密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四袋,三袋白色的已经打空,另一袋黄色的输液正在缓慢的往下滴。太慢了,安密等不及了,她急于知道事情的真相。

    护士查完房,安密立刻把针头拔了出来,拔得太猛,血一下就滋了出来,安密按住针口,冲进卫生间。

    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安密惊呆了,她为了演出刚刚漂染的粉色长发,变成了黑色短发。

    为了舞台效果,几乎一个月都要漂染一次头发,什么颜色夸张染什么颜色,频繁的漂发,导致发丝脆弱,一碰就断。安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从未有过这样柔软的发质。

    安密瞪大眼睛仔细照镜子,她依然是圆脸,大眼睛,不笑的时候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傲气和冷漠。

    安密对着镜子端详了好一会,她还是她,但她又不是她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实在奇怪。

    安密摸了摸自己的短发,这个造型更适合她,清爽明了。公司给她的定位是呆萌萝莉,为了符合形象,她要长发及腰,笑容甜美。当然她也做的不错。但她心里知道,她根本没那么甜美。她不爱笑,不爱说话,冷的要命。

    护士说,她的私人物品被放在了床号对应的储物柜里。安密打开柜子的那一瞬间差点失笑。

    柜子里只有一个白色的布包,看上去十分廉价。布包里有一部白色的山寨手机,屏幕已经碎了。安密把手机按亮,屏保是安密的照片,时间显示是演出的前一天。

    安密的头又隐隐作痛了,零散的记忆塞向她的脑子,一些全新的记忆。七年前,父母各自再婚后,安密没有去做练习生。而是选择读寄宿学校。就这样半工半读的兀自长到了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