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景泽身着时尚的深灰色宽松运动短袖,衣服上有几处简约的黑色线条装饰,打破了单调。
搭配一条黑色工装风运动长裤,侧边的大口袋既实用又增添了几分个性,脚上是一双白色潮流运动鞋,肩膀上还斜挎着一个黑色小包。
他的头发微微凌乱,却有一种精心打理过的随性。
蒋锶慧穿着淡蓝色的运动短袖上衣,上面绣着卡通图案,外面套着一件薄薄的白色防晒外套,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运动长裤,脚上是一双淡蓝色的运动鞋。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辫,几缕发丝在耳边,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
刘景泽和蒋锶慧来到时,其他人已经到了,这两人的打扮跟包厢里贺一源他们的办公室人员打扮的风格真是格格不入。
蒋锶慧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双眸明亮而有神:“贺伯伯、一一中午好。”
贺一源神色一愰,他小时候见过蒋锶慧多次,说“小胖妹”算是客气,不少人还当面叫她“大胖妹”呢,那时的蒋锶慧沉闷忧郁,那像现在那样鲜活又自信。瘦下来的她,很美。
刘景泽脸上挂着阳光自信的笑容,他说的是:“贺先生中午、一一中午好。”
然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看着苏田田。
被忽略的萧兆山?这是正常的,在两位上司面前,轮不到他。
贺朗行态度和蔼地说:“阿慧、景泽来了,坐吧。”
贺一源站起来拉开他身旁的椅子说:“阿慧,你坐这里吧。”
蒋锶慧一点也不扭拧,先将背包放下,然后落落大方地落座:“谢谢一一。”
这情景让不明白情况的萧兆山一头雾水,贺家父子为什么对刘景泽的这个助理特别客气呢?
还有,她对贺家父子的称呼也是特别亲近,不是人人都能叫贺朗行贺伯伯,能叫贺一源一一,刘景泽叫贺朗行叫的是贺先生。
苏田田总算明白,她和贺一源中间的位置是留给谁的,这样一来,蒋锶慧的右手边是贺一源,左手边是苏田田,刘景泽自然地在苏田田左手边坐下来。
贺一源说:“阿慧、景泽哥,你们看看想吃什么?”他将酒店特有的点餐纸递给蒋锶慧,然后亲自为刘景泽和蒋锶慧倒茶。
蒋锶慧接过后并没有看,而是诚恳地看着贺朗行:“贺伯伯,对不起,我和景泽迟到了,在来的途中,前面发生交通意外,堵了大概20分钟的车。”
贺朗行说:“不要紧,安全第一,你和景泽看看想吃什么,我们已点了几个菜。”
几个菜?其实不止几个菜,好不好?
蒋锶慧说:“谢谢贺伯伯。”拿起笔在点餐纸上打了几个勾,然后将笔和点餐纸递给刘景泽。
刘景泽小声地问:“田田,你想吃什么?”
苏田田小声地回答:“我已经点了,你想吃什么,自己点。”
刘景泽闻言,拿起笔点了餐。
很快就有服务员进来拿走点餐纸去下单。
贺一源说:“阿慧、景泽哥,你们今天穿得很休闲。”
刘景泽面露歉意:“今天有点失礼,因为当时不在本市,怕再去换衣服的话会迟到,结果还是遇到堵车,迟到了。”
贺一源说:“早知道我早点约你们,辛苦你们赶回来了。”
蒋锶慧爽快地说:“我一听贺伯伯要请喝茶,拉着景泽就走,我们就在邻市,离这里不堵车的话,大概40分车程。”
苏田田说:“邻市?你们是去了宗德市吧?”
蒋锶慧说:“对呀,我们去宗德市那边的公司看看。”
说着说着,蒋锶慧的声音提高了两度:“哦,景泽,你惨了,你出门没有跟田田报备,还有连婚戒都没有戴。”
刘景泽扫了她一眼,眼神里有些许无奈:“谁说我出门要报备?还敢投诉我没有戴婚戒,总想看我的笑话。”
苏田田捂嘴笑:“我今天早上还没有醒来他就出门了,他向我报备的话就不用出门了。他的婚戒和手表都在梳妆台的小抽屉里。”
贺朗行说:“阿慧,你上班的公司在宗德市?”
蒋锶慧点头:“是的,不过不是在今天去的地方,从这里开车去差不多要两小时,宗德市的面积比较大。”
贺一源说:“我们有些供应商和客户也在那边,那边的经济发展得不多,有不少厂企。。”
贺朗行说:“阿慧,景泽,你们对周围的环境都熟悉,以后要多点关照我家一一。”
蒋锶慧说:“贺伯伯你是在开玩笑吧,一一关照我们还差不多。”
刘景泽将茶杯放下说:“贺先生,你家的一一真优秀,你的朋友郑先生说我和子扬比一一大几岁,都不够一一处事稳重。”
贺朗行说:“郑七斤这个人,就是谦虚,他有一个优秀的大儿子,二儿子也不错,当然我家一一的确优秀。”
郑七斤谦虚,他贺朗行可不想谦虚,自己的儿子,该夸就夸。
蒋锶慧笑了:“原来郑二少的爸爸叫郑七斤?”
苏田田也笑了:“我真的是现在才知道郑伯伯的名字,总是听到别人叫他郑先生。”
萧兆山说:“许多人都是叫他郑先生。”
众人下单点的点心和菜由服务员陆续送上来。
贺朗行说:“来,大家动筷吧,边吃边说,我上次过来好像是一年前了,这家店的东西味道还不错。”
萧兆山说:“贺先生,你上次过来是一年零两个月前了。”
蒋锶慧说:“贺伯伯,不知道你这次要留在这里多久呢?附近的美食,我和景泽都知道,你有空的话,可以带你去品尝。”
贺朗行说:“我过几天就回去,不用带我去,带我家一一去,你们有空就多陪一下他,我怕他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
贺一源只是害羞地一笑,没有说什么,谁还不是一个宝宝呢,在贺朗行面前他就是一个宝宝,爸爸说什么就是什么。
刘景泽说:“只要一一不嫌我们烦,我们出去玩时,当然想叫上他。”
贺一源说:“景泽哥,你这句话我记下了,你们到时不准嫌我烦。”
贺朗行说:“看你们相处的样子,我就放心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在外地我一直很担心,以后有什么事关于他的,请打电话通知我。”
刘景泽说:“贺先生的爱子之心,我很明白。我以茶代酒,敬贺先生一杯,在我能力范围内做得到的事,我一定会帮忙,说真的,许多事情,我还需要一一帮忙。”
贺朗行说:“好,好,怪不得蒋总说你好,的确是做事稳重体贴。来,喝一杯吧,阿慧,你也一起来,蒋总说过一段时间也过来这边看你。”
蒋锶慧说:“贺伯伯就是消息灵通,我爸爸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一趟,我也以茶代酒,敬贺伯伯一杯。”
蒋总?萧兆山的眼内闪过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