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李林在稀疏月影下动身前往隆王府大街。
李林在夜晚的时候,视力会比常人高出很多。所以走道毫不费力。
就在时不时响起的犬吠声中,李林到达了隆王府大街。
这条街很宽阔,又很笔直,只有那高高的王府大门显出来这家住户的高贵不凡。
李林沿着院墙在往前走着,还不时的往里面扔小石子。
只要听到有狗叫,就立刻把引过来的狗收进自己的空间里。
这一圈走下来,王府里彻底安静下来,再也听不到狗叫声了。
但也把李林的脚累到了。
”这个狗大户,把庭院建这么大干什么,真特么该死,“李林坐在一块石头上,捏了捏有点酸胀的脚板和小腿肚子。
心里在一个劲的骂着。
矿山上的苦难,加上对恶霸地主的恨意让他不自觉的就碎碎念道。
”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休息了一下会,李林就翻上了墙头,站到墙头上举目四望,
他在找最好的房子,这会他又呆住了,王府里的房子都很豪华,他一时找不到祝家人到底住在哪里。
那就只能瞎蒙了。
结果在王府里逛了好久都没有找到祝羽。
这也不能怪李林,因为祝家的房屋实在是太多了,一间又一间的,让李林在里面转得头晕。
但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李林在找到一个钱库的时候,把里面的大银锭搬空了。
干完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翻墙走了。
李林想,反正时间多的是,这次不行,下次再来,总会碰上的。
李林又回到客栈,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补觉。
他这回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王虎也没敢叫醒他,只是买了一点吃食放在桌子上,等他醒来好吃早饭。
李林在酣睡,但隆王府却开了锅,先是早起的下人发现看家的狗子丢了,汇报上去,然后在后面的普查中,发现一个装钱的库房被盗。
这下祝家就炸毛了。
祝羽的父亲祝彪,把桌子拍得震天响,“那个蟊贼敢偷隆王府?给我把县令找来,让他限期破案。”
就他的一句话,整个墨野城都被官府的人掀飞了,到处都是捕快在抓人。
凡是看起来像小偷的人,都被抓了起来。
还在城门处贴出告示,谁举报偷盗王府的小偷,查实后,赏银一千两。
乖乖,这一千两可是很能能打动人心的。
于是墨野城上演了相互瞎举报的好戏。
李林和王虎也被捕快怀疑过,因为两人来历不明,结果搜查后,发现两人就只有几件衣服,不超过二十两的碎银子。
和店里的伙计描述他们刚进店时一致,再加上李林掏给他们十五两的碎银子,于是成功的打动了衙役,
让他们自动的认为李林,王虎俩人就是善男信女,是一等一的好人,于是就没有再为难他们。
虽然衙役们卖力的工作,导致墨野城的牢房里关满了人,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查出丢失的银两,这就是说真凶没有找到。
这让县令的头和颈脖子有一种要分家的感觉。让他晚上睡觉的不得安生。
有种末日临头的感觉。
隆王府的祝家在一天后,派出管家亲临县衙观看审案,
县太爷在两股压力下,开启了寻衅逼供的审案方法,结果有二十人扛不住抽打屁股板子犀利问候,交代了偷盗罪行,但就是没有找到任何失窃的银子。
把祝家的管家鼻子都气歪了。
“杀了,都杀了,这帮刁民敢撒谎骗人,简直不把王府放在眼里了。”
杀人简单,破案难。
祝家被窃就成了一桩悬案,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成果。
李林知道现在风声太紧,不适合再次动手。
于是就苟在客栈里,只是偶尔才出门逛逛。
这一晃就是二十几天,李林好奇,他和王虎逃出了矿山,怎么没有人来查?
他去问了王虎,“嗨,这很简单,因为矿上经常死人,丢两个人,他们会认为,被人打死在矿上了,所以他们不会在意的。”
“他们都是这样不在乎矿工的吗?”
“不在意,矿山每年死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人。没有人了,他们就去到处抓人,所以矿山从不缺人。”
“哦!这祝家还真该死。”
李林想把整个祝家都端掉的意愿更强烈了。
不过考虑到住在客栈也不方便,就和王虎商量,去租个小院子,这样也就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的动向了。
“哥,我们的钱应该不够了吧?租房子住每个月要不少钱呐!”
李林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去吧,我这里还有钱的。”
王虎心里很震惊,因为他从头到尾都跟着李林,他们有多少钱,他心里有数的,但李林一套就是一百两,这让他简直颠覆了认知。
不过他知道不该问的别问,接过钱,王虎就出门办事去了。
李林要找一个小院子房,不需要很大,主要就是用来躲避别人的窥视。
而且一旦完成这次试炼,说不定他就离开了,所以能能将就就将就。
再说有了落脚点,不容易让官府怀疑,这样便于他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王虎办这些小事还挺靠谱,很快就找到了带一个小院子的房子。一个院子两间房,院子边上还有一棵树,真是很美的意境。
无聊的时候,他们俩还能在树下对饮,美得很。
李林也很满意,他把摇椅拿出来,躺在树荫里想着心事,看着从树叶里漏下来的阳光,他又想起了妹妹,也不知道她修炼到了仙人境没有。
他陷在试炼空间也不知道需要多久,外面的变化一点都不知道,“唉,”李林叹了一口气,用手轻轻拍了一下额头。
这几天李林时不时就从隆王府门前走过。
隆王府从一开始的风声鹤唳,到现在又放松下来,也就三十多天的时间。
李林预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内部就会又松弛下来。
到那时就是自己再次动手的时机了。
又过了几天,听说衙门里放出来几个无辜的人。说明衙门里也开始放松了。
是时候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