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乌卡的得分是零,李林笑出了声,难怪乌卡当时说来着我一起死,感情他知道过不了关,他必死。
神魔兽还挺有自知之明。
活该他暴毙而死。
呸!
正当李林开心自己的仇人要被试炼空间抹杀的时候,第三次试炼开始的提示音响起。
叮,是否开启第三次试炼空间,如果选否,立刻抹杀。
那还有的选吗?
当然选”是。”
于是紧接着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又开始了。
”我去,好冷,这第三次试炼在什么鬼地方开始的?”
李林双手环抱着膀子,缩成了一团,地上白皑皑的积雪,在大白天反射着刺眼的白光,刺的眼睛都发花了,地上结的冰都老厚一层,硬邦邦的,一看气温就远低于零度。
而自己则穿着单衣,在和一群人等着去上工。
远处走来一个人,肥头大耳,身穿裘皮大袄,脚蹬一双兔皮的保暖鞋。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管家模样。
“大家都听好了,由于你们工作不努力,导致上个月我们矿上没有完成祖上交代的任务,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个人上缴的矿石由一百斤上调到一百二十斤“
李林就听到矿工们一片的惊诧,然后就是低声的咒骂和抗议的声音。
”完成的人明天可以有六个大馒头和一块五花肉吃,没有完成的,只能吃三个馒头,连续三天没有完成的,挨板子二十下“
底下的矿工又是一阵喧哗,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对,因为在肥头大耳的管家身后站着八个人高马大的祝家打手。
李林是怎么知道是祝家的打手的呢?因为他们的上衣的前胸处都印着一个祝字。
好家伙,这是一上来就进了黑矿洞。
每一次试炼的开始都是噩梦级别的吗?
”好了,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么就拿起你们的镐头,领了馒头进矿洞吧。“
虽然大家都反对加工作量,但打手的威视在哪里摆着呢!谁敢站出来讨一顿打。
所有人都乖乖的拿起工具,排着队领馒头,拿水葫芦灌满凉水,走进了矿洞。
轮到李林的时候,李林一次用空间偷了二十个馒头,导致下一位来领馒头时,发馒头的人摸向装馒头的竹筐时,摸了一个空。
”刚刚还有好多的馒头,这么一下子就少了这么多?“发馒头的人好生纳闷。
不过他也没有注意到是谁偷了馒头,回头看看走去过的矿工都是扛着工具,手拿馒头,没有看见谁手里拿着很多馒头的。
”今天这是见了鬼啊!希望等下赌钱的时候,不要一直输“
李林扛着镐头走进了漆黑的矿洞,他们每个人在进矿洞前还要领一盏油灯,否则他们在里面就会什么都看不见。
李林也拿着点着的油灯,不过这可怜的光线,照亮不了太大的地方。如果是站着直立行走的话,连脚面都照不着。
不过李林发现,他似乎可以在这种漆黑的环境里看出去老远,难道这就是精神力强大的好处吗?还是试炼空间给他留的后门?
反正有总比没有强。
李林随便找了个巷道就走了进去,他也不知道挖什么矿石,他要先去见识一下,
已经有人在坑洞里抡起了镐头,吭,吭的砸在岩石上,时不时的就冒出一连串的火星子。
好硬的石头,李林感叹。
干这么累的工作就给六个馒头,这很过分呐,看来这个祝家也不是什么好人。
矿工干得很卖力,因为他不想没有饭吃。
随着镐头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岩石哗啦啦的掉落,伴随着大块岩石掉落下来的还有飞扬的烟尘,而矿工则是没有一点保护措施的站在粉尘中。
这要是没有口罩,估计干一年就会得尘肺病了,
剥削阶级还真的狠心。
李林悄悄的往后退了一些,为了不让飘扬的灰尘钻进自己的肺里,宁可站远一点。
整整看了一个小时,才看见矿工欣喜的从地上捡起来一大块红色像黏土一样的石头。
李林知道了,他挖出来矿石了。
好丑的矿石,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既然看到了矿石的模样,李林就该干自己的活了。
他退出这个巷道,去远处找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先使劲用他被封掉的第六感,向四周感应了一下,找个自己最喜欢的方向,
然后就抡起了镐头。
为了防止自己的肺被石粉糊住,他在空间里找到了上一次试炼中得到的一件旧衣服,捂住了口鼻,
尽管李林现在毫无修为,但是他的精神力强大,导致他在试炼空间中的所有属性都比平常人高好多。
所以平常人凿开岩石很困难,到他这里就不存在了。
镐头就像疯了一样的凿击着岩石,大块大块的岩石被从山体上剥离下来。
很快李林就发现了一大块红色黏土一样的矿石。
他抠出来,看了看,这块岩石足有近五十斤重,非常压手。
这东西好奇怪,很压手,但质地又不紧密,不会是金矿吧?
不管了先放进空间,等今天工作结束后找个人问问。
李林有了劳动成果后,立刻就变成了劳动狂人,疯狂的抡动镐头,巷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前延伸着。
随着大量的岩石掉落地面,李林空间里的矿石已经堆成了小山一般。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开采进度,他把大量的掉落岩石也收进了空间,这样做有两个好处,第一,人家看不出来你干活的进度。
第二,不碍事,来往走动不会伤到脚。
李林知道这矿石一定能够卖不少的钱,所以祝家才会加大了剥削的力度,准备把这批工人全部累死在矿山中。
所以李林将计就计替自己挖矿,反正你们也看不出来。
干这种活非常累,非常苦,需要大量的体力,李林带进来的馒头已经被他吃了七八个了,水都喝了三壶芦了。
”今天应该差不多了吧,是该休息一下了。“
于是李林就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坐了下来,反正周围黑漆漆的,人家也看不见他,偷懒也没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