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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精神病专治奇葩(1)

    前言:

    我的抑郁症得到控制后,遇到了一个熊孩子,对方当众掀我裙子,熊孩子妈妈非但不制止,还让我不要计较。

    治疗我的医生说过,有气不能憋着,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于是我当众脱了熊孩子的裤子。

    公交车上,大妈让我给她让座,还各种污言秽语的输出,这怎么能忍?

    我直接脱了旁边大哥的臭袜子,塞进了大妈的嘴里,世界顿时安静了。

    对门有个奇葩的邻居,他老婆要备孕,要求我们全栋楼的无线网都要关掉,禁止装修和养宠物。

    我对此嗤之以鼻,他是封建王朝活下来的余孽吗?谁都要听他的,还是太平洋的警察,管的宽。

    我不仅要开WiFi,我还要养宠物,和邻居开启了斗智斗勇的生活。

    正文开始:

    和好姐妹小雅一起逛街,正在付钱时突然被人掀了裙子,我转头就看到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子。

    “小弟弟,掀女生裙子是不对的哦。”

    我的善意提醒,熊孩子并没有听进心里,还对我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我就掀,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还未说话,熊孩子的妈妈就将他护在身后。

    “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一个大人跟孩子计较什么?”

    果然熊孩子身后必定有一个熊家长,本来我还想息事宁人,此时心里只觉得生出一股火气。

    “你儿子当街掀了我的裙子,我要求他道歉不过分吧?”

    一听要道歉,熊家长急眼了。

    “他才八岁,懂什么啊?倒是你这个小姑娘,不要蛮横不讲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闺蜜一听也急了,立马开始维护我。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你不教育孩子的行为,反而还诅咒我们,心是被猪油蒙了吗?还是年纪不大眼就瞎了?”

    还真别说,我闺蜜的这张嘴,一点都不输于我。

    熊家长被怼的脸红脖子粗,说话也开始不经大脑了。

    “掀就掀了,你们有本事掀回来啊!”

    “这可是你说的。”

    想到医生对我说的话,有气不能憋着,做一些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有助于病情的恢复。

    我笑意盈盈的走上前,一把推开了熊家长,在熊孩子来不及反应时,麻利的褪下了他的裤子!

    屁股光光的熊孩子在风中凌乱,反应过来后赶忙穿起裤子,对我怒目而视。

    我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对他吐了吐舌头。

    “略略略,咱们扯平了,这么多人都看到你光屁屁的模样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这下,换熊孩子和熊家长不淡定了,围观的路人难掩笑意。

    为了不让人看笑话,熊孩子和他妈妈,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甚觉无趣,还以为母子俩的战斗力有多强呢,也不过尔尔。

    逛完街,闺蜜将我送到了公交车站台,我和她挥手告别,很快就有一辆公交车行驶而来。

    上车后,我坐在了标注老弱病残孕的座椅上,开始闭眼假寐。

    公交车到了下一站,车上上来了很多人,我感觉有人就站在我的旁边,一双炙热的视线正紧紧盯着我。

    “小姑娘,尊老爱幼是中华人民的传统美德,你这么年轻,总比我这老胳膊老腿强,快给我让个座。”

    我睁开眼,狐疑的打量着她。

    “大妈,你今年有六十了?”

    “你才六十岁,我今年才五十,快给老年人让座。”

    我顿时就不困了。

    “大妈,老年期的定义是六十岁到死亡,五十岁属于中年,你还没有到让座的资格。”

    我的理论,把大妈说的一愣,而后一脸愤怒的看向我。

    “你敢咒我去死!不想让座就算了,你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我如果真有什么三长两短,都是你害得!”

    “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不懂得尊老爱幼,你家父母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你四肢健全,却坐在老弱病残孕的椅子上,让我们这些真正需要的人站着,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车上的乘客看我是个小姑娘,立场逐渐偏移向了大妈。

    我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个证件——残疾证。

    很多人都不知道,重度抑郁患者,已经出现了不适症状,严重影响学习和工作,就可以认定为残疾。

    大妈却对此一无所知,认定了是我在弄虚作假,因此态度更为嚣张了。

    “你弄个假证件就想糊弄我,门都没有!快点给我让座,死丫头片子......”

    我被她吵的有些烦躁,不耐烦的掏掏耳朵,感觉大妈像只苍蝇一样在乱叫,车里的乘客纷纷都在录像,都想看我怎么处理。

    让座?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大妈骂的实在难听,我的视线一扫旁边看热闹的大哥。

    这么热的天,大哥皮鞋里还套着袜子,不怕热的吗?干脆脱了吧。

    我在大哥惊诧的目光中,迅速脱了他的皮鞋和袜子,塞进了大妈的口中......

    顿时,车厢里安静了。

    一股臭袜子的酸爽味,传遍了整个车厢......

    我突然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了,连我闻到这味都忍不住想要干呕。

    我从兜里拿出十块钱,递给了呆愣的大哥。

    “大哥,你的袜子借用一下,给你十块钱买双新的。”

    “妹子,你人还怪好嘞!”

    大哥对我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

    有人就不那么好了,大妈冷不丁被我塞了一嘴臭袜子,不知是嘴里的味更酸爽,还是鼻腔里的味道更浓郁了。

    “呸呸呸!呕......小丫头片子!呕......”

    每说一句话,大妈都被臭袜子的酸臭味熏的几欲作呕,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开始对我一顿输出。

    我被大妈吵的心烦意乱,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肢体开始不受控制,我意识到自己这是犯病了。

    我颤巍巍的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出药片正要服下时,却被大妈一把打掉!

    紧接着就听到大妈极为夸张的声音。

    “你竟然还嗑药!该不会是毒品吧?”

    车里的乘客听到毒品两个字,全都紧张了起来,再看我现在神志不清的样子,已经相信了大半。

    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这个精神病患者已经发病了,不是间歇性,而是完全,两者有很大的不同。

    间歇性发病和正常人一样,需要负刑事责任,而完全发病,就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现在的行为。

    换句话说,现在我做的任何事情,都不用负任何刑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