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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白月柳的投其所好,给温浅的口吐珠玑锦上添花。

    最后王总乐呵呵决定了跟盛氏集团合作。

    送走王总,三个人击掌庆祝。

    “耶!”

    “温经理,这次大获全胜,您和白小姐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我都没想到会成功。”

    王楠开心的想要原地跑几圈,说话都跟跳舞似的喜悦。

    温浅也开心:“还是多亏了月柳,不然可不会这么顺利,月柳,你真和雷老有交情?”

    白月柳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会认识雷老那样的人物呢,我就是听过雷老的传说而已。我看见王总的婚戒上有雷老刻的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我以前听说雷老在戒圈上刻字的功夫堪称鬼斧天工,没有人能够模仿,我心想,我就蒙一下,没想到,还真蒙着了。”

    “有胆有谋,不愧是我闺蜜。”温浅赞赏地搂住白月柳肩膀,又疑惑道,“王总的婚戒我也注意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上面有字?”

    白月柳说:“有,就是很小,不靠近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不然戒圈刻的花里胡哨多影响美观。”

    “白小姐,你的视力也太好了吧!”

    王楠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温经理的闺蜜果然跟温经理一样厉害!”

    王楠先把白月柳送到她住的地方,又把温浅送回家。

    盛雁回还没睡,穿着香槟色丝绸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暖色灯光照在他身上和香槟色相互辉映,使得他看上去格外英俊柔和。

    见温浅回来,他放下书下床,走到温浅身边狗鼻子嗅了嗅。。

    “今天没喝多少酒,是不是那个王总没搞定,半路人就跑了?”

    温浅瞪了他一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难道我喝死在外面才是正常的?虽然盛总给我开不菲的工资,但我也没到为了公司搭上自己命的地步。”

    盛雁回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意思我不想听,起开,我要洗澡睡觉了,累死了。”

    温浅推开盛雁回,揉着酸痛的脖子往浴室走。

    盛雁回没得好脸,心里躁闷,在后面嘟嘟囔囔:“我是想关心你一下,你简直不知好歹。”

    温浅洗澡出来,盛雁回在床上,他不看书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她。

    温浅以为他又想做那个事,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月经来了,这几天不方便。”

    这语气……

    盛雁回皱眉:“温浅,我在你眼里是头种猪吗?”

    温浅想回他一句,你不是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要是说出来,今晚恐怕不用睡觉了。

    “我可没说,你别冤枉我。”

    掀开被子上床躺下,关了她这边的床头灯,闭上眼。

    盛雁回气恼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温浅,你是不是瞎?”

    温浅闭着眼朦胧回应:“我是瞎,请盛总关爱一下盲人,盲人很累,需要休息。”

    身后传来男人磨牙的声音。

    随后,另一半床垫重重往下一陷。

    另一边床头灯也关了,卧室陷入黑暗。

    温浅这才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床头柜。

    黑暗中还能看到打开的盒子轮廓。

    看不见盒子里的东西,但她知道是一对红宝石耳坠。

    刚上床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

    她不明白盛雁回是什么意思。

    他爸妈已经不反对他和苏倩倩在一起,他可以带苏倩倩回家了。

    他真没必要再买昂贵的首饰,让她戴去盛家炫耀。

    况且明天也不是回盛家的日子。

    难道不是让她戴去盛家的,是因为昨天失约给她的赔礼?

    能有这么好的事儿吗?

    温浅正想着,身后男人突然负气的拥住她,厚实的胸膛贴在他纤薄的后背上。

    隔着睡衣温浅也能感觉到从他胸膛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温浅体寒,从前每天晚上做完那事儿后,她都喜欢盛雁回这样抱着她睡觉。

    盛雁回的身体跟个暖炉一样,能温暖着她,让她睡得很舒服。

    现在这个暖炉,已经不属于她了。

    男人手掌覆在她的腰上,滑进她的睡裤,摸到卫生巾才停住。

    “真来了?”他啃着她耳朵呢喃。

    温浅胃里作呕。

    他用摸过苏倩倩的脏手来摸她,用亲过苏倩倩的嘴来亲她,她感觉恶心极了。

    但她没有反抗,强忍着胃里的不适。

    因为她和盛雁回之间还有一纸契约。

    “你要是觉得我骗你,要不尝尝?”

    身后男人噗嗤一笑:“我还没有那么重口。”

    “算算日子是这几天,上个月好像没来。”

    温浅心里咯噔一下,担心他发现她怀孕。

    “上个月也来了,就一天,当时你在出差。”

    “怎么就一天?以往不都是拖拖拉拉六七天吗?”

    温浅烦死了,他心上人都回来了,他还关心她月经来几天干什么?

    “可能上个月的项目太难搞,压力太大,女人月经不调是很正常的事情,盛总,你能别问了吗?”

    “不问就不问,凶什么,我不是担心你怀孕了不知道吗,我还想着这两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温浅心里面再次咯噔,全身都因为盛雁回这句话变得僵硬,后脑勺冒出一层冷汗。

    幸好她今天误打误撞垫了卫生巾。

    为了打消盛雁回的怀疑,她很不耐烦的冷哼了几声。

    “盛总,你脑子是有问题吗?我们每次做那事都有戴套子,哪里来的漏网之鱼?”

    “两个月前有一次没戴,你应该不记得,那天你喝醉了,缠着我做了好几次,都等不及我带那个。”

    说着,盛雁回又发挥他在床上的下流本色,轻咬着温浅的颈肉坏笑。

    “其实我一直盼着盛太太再喝醉那么一回,那天晚上盛太太的表现真是让我如痴如狂。”

    温浅还在震惊中。

    两个月前那夜,盛雁回竟然没做措施?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就算再着急也不耽误戴那一下,他手法熟练的都能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退一步说,就算没来得及戴,第二天怎么也不提醒她吃事后药?

    盛雁回是不是想要她给他生孩子?

    这般想着,温浅的心脏怦怦乱跳,剧烈的声音都震痛了她的耳膜。

    “不过上次忘了提醒你吃药了,幸亏没中奖,我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温浅激荡的心陡然偃旗息鼓。

    嘴角扯起一抹自嘲。

    她一定是疯了。

    怎么会以为盛雁回想要她给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