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学道去找秦风,跟秦风说了一下东宫闹鬼的事情,把秦风给惊得目瞪口呆,他可是不会相信什么闹鬼的。
“有这种事情?”
秦风皱眉,从来没有听说过东宫闹鬼。
“在太子殿下的寝宫门窗上,发现了血手印,太子心里有些惶恐,现在都不住在东宫了,这究竟是闹鬼的,还是人为的,就不太清楚了。”
宋学道并非不相信鬼神之说,尽管他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
“那你找我来干什么?”
秦风觉得这种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的。
“驸马鬼切莫测,我想请驸马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毕竟事关太子,那是绝对不能马虎的。”
宋学道一本正经的说道。
“肯定是人为的啊!怎么可能会闹鬼呢,如果是闹鬼的话,恐怕是已经死人了,但是却并没有,这就足以证明,根本就没有闹鬼,只是有人在故弄玄虚,借机生事而已。”
秦风不假思索的说道。
闻言,宋学道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
闹鬼,真是这么回事,起码也应该死几个人了吧!可是却并没有。
“生事,难道是针对太子吗?”
宋学道很是不淡定。
“废话,在东宫之内,不针对太子,还能针对何人?自然是针对太子啊?”
秦风翻了一个白眼。
不过,这个李治是个老好人,好像也没有听说过得罪什么人啊!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太子之位,引来了别人的不满以及怨恨。
“这是一个阴谋,借助闹鬼这个嚼头,然后死了人,就可以推给鬼神了。”
秦风想了想,然后说道。
宋学道闻言,那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还了得,真是好歹毒的计策啊!如果说李治横死的话,那么李世民必定震怒,到时候,他们京兆府,也会受到牵连。
“太子比较仁和,向来没有得罪任何人,会是什么人,想要谋害太子呢?”
宋学道不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难道宋大人不知道吗?”
秦风笑了笑。
宋学道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李治的太子之位,就等于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
首先可以排除掉,废太子李承乾了,对方现在孤家寡人一个,又远离长安,做不了这种事情。
魏王李泰,似乎有嫌疑,毕竟,原本他当太子的希望最大,可是最后却没有实现,让李治捡了一个便宜,自然那是不服气的。
关键是,李治并没有什么才能,也没有做出什么努力,那是属于莫名其妙的就当上太子了,谁能服气。
“这可如何是好,一旦是皇子之间的争斗,我们京兆府,也没法干涉。”
宋学道并不愿意置身在这样一个漩涡之中。
“很显然,太子的身边,已经有人被收买了,这个人,肯定是东宫的人,至于是谁,恐怕就得宋大人去调查了。”
秦风说道。
“我不好掺和啊!”
宋学道皱眉。
“宋大人糊涂了,太子是储君,这可是从龙之功啊!将太子保护好,也是大功一件,另外,宋大人,也可以彰显一下自己的才能,以后好得到重用。”
秦风笑道。
宋学道皱着眉头,话虽说是如此,但是他并没有什么大志,觉得当个京兆府尹,也够了。
“驸马有何办法?”
宋学道询问,
“这简单啊!将东宫的人驱除换掉,所有人都有嫌疑,需要一个不留。”
秦风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开危险。
“就怕太子不愿意啊?”
宋学道眯着眼睛。
“他又不傻,会愿意的。”
秦风点了点头,他也并不希望太子挂掉,李治这个人,还是比较好相处的,换了其他人,那就是乱七八糟。
“宋大人快去吧!太子现在,应该挺危险的。”
秦风估计,肯定是李世民去了洛阳,所以有的人就按耐不住了。
这皇家,向来那都是挺复杂的,斗来斗去的,他也不愿意牵扯其中。
那个杜荷,就是非常好的一个例子,甚为驸马又怎么样,卷入皇家争斗,还不是得落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这个驸马,终究是外人。
在皇帝的心目中,地位也是不高的。
宋学道走后,秦风就把二牛叫来,他大权调查一下,看看是怎么回事,是谁想动李治。
李治如果完了,谁的好处最大,肯定就是魏王李泰了,不过李泰这个人,在秦风的印象中,就是耍嘴皮子的,似乎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来。
不过,指不定,有手下人那是给出主意的。
如果李世民待在长安的话,应该也就没有这种事情了。
“又是内斗吗?公子要牵扯其中,我看我们还是置身事外为好。”
二牛皱眉,对秦风进行劝诫。
“好了,不要说那么多了,这个李治,还是要保一保的,毕竟也是我的亲舅子。”
秦风考虑到,要追求稳定,李治起码不整人。
天气越发寒冷了,长安开始了下雪,这关中的天气,到了冬天还是比较严寒的。
秦风是真不喜欢这种鬼天气的,都想要跑到南方去度假去了,可是他又走不开,不当这治粟都尉就好了。
过不了多久,他就得随大军出征,又是一个辛苦活。
长安的粮库已经被搬空了。
秦叔宝忽然间是病倒了,卧床不起,非常憔悴。
秦叔宝的身子骨差,主要是常年征战,身体多有暗伤,能够活到这个岁数,实际上算是不错了。
秦风把夏仁全给叫来,调养身体这种事情,他可不擅长。
夏仁全都纳闷,以秦风的医术,哪里用得着他的,亲自出手,不就药到病除了吗。
不过秦风让他来,他也不敢不来,毕竟以后说不定是有求到秦风的地方,遇到那种达官显贵,得了疑难杂症的,他解决不了,就得求助秦风,因此,不能够得罪。
夏仁全诊脉之后,眉头一皱,有的话,他不能当着秦叔宝的面说出来,而是要跟秦风单独说。
“秦千岁,怕是命不久矣了。”
夏仁全不明白,秦风为何不亲自诊治。
“还能活多久?”
秦风脸色一沉,他也觉得秦叔宝的身体状况,恶化得很快,那脸色煞白,可谓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的。
“可能就这段时间了,秦千岁的脉象都已经散乱了,恐怕得驸马亲自出手,以驸马的医术,我想应该能够救回来。”
夏仁全说道。
“我要是能够有办法的话,叫你来做什么?”
秦风估摸着,秦叔宝是五脏六腑的问题,对此,他那是无能为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