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念琛害死她的!再说了,要是芮芮没死呢?这些年来,你就不愧对念琛吗?”傅老夫人恨不能再多给薛静几巴掌,让她好好清醒,只要她能清醒一点,傅家就安宁了。
这傅家也不知是有怎样的古怪基因在,其他事上都聪明着,可偏偏遇到了感情之事,个个都糊涂的不行。
薛静听闻傅老夫人的话,却只是冷笑着,“这都多少年了,芮芮可能还活着吗?这话,您信吗?”
“就算死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你还想叫念琛偿命不成?”傅老夫人也气得不行
。无论怎么说,薛静就是犯轴。
“您还问我想怎么样,芮芮这些年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可是你们做了什么,没有一直找下去,反而找了一个赝品,我看你们是存心想恶心我!”薛静将这些年压抑在心头的那些怨气通通都发泄了出来。
这是第一次傅老夫人从薛静的嘴里听闻这些话,也是第一次得知这个沉闷不语的儿媳妇原来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你就冷待念琛来报复我?”傅老夫人这才恍然,原来薛静真正有怨气的并不是傅念琛,而是她,所以导致这一切的
,其实是她?
“当时我说收养傅芮,你也没有反对。”正因为薛静没有出言反对,她才收养了傅芮,而且当时傅芮还小,还不知事,又和傅蕤年龄相仿,这才想着缓解一下家里的悲恸之情,可没想到竟是因此埋下了祸患。
“反对?您给我过我机会反对吗?蕤蕤生死不明,下落未知,不先想着找到她,就领着人来要取代我的蕤蕤,还取名傅芮,我从来都不承认那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您到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吗?”薛静嘲讽不已,她都已经表现的如此明显,可
是傅老夫人却从未察觉,她从来都没有亲近过傅芮,只要有傅芮的地方,她都远远的避开。
“也是,您向来都不将我这个儿媳妇放在眼里,我的意见,你又怎么关注呢。”薛静苦笑一声,这些年她在傅家汲汲营营,一直记着她是傅家的儿媳妇,要谨言慎行,就是为了让当初反对她的人知道,她能够做好,能够成为傅锦程的贤内助。
经过薛静这么一提醒,傅老夫人回头去想想,她确实没有怎么关注到薛静的状态,她一直都将心思放在如何维持经营傅家,傅老爷
子的仕途无法再进一步,她一边要顶着傅家,一边还要为傅锦程铺路,还要教导傅念琛,本来就分身乏术,哪还有精力去管多余的人和事。
傅老夫人在薛静的这句话后,哑口无言。
“在这件事上,我确实对你有所亏欠,我欠了考虑,但我并没有强行让你认下傅芮,你已是我傅家的儿媳,我带来傅芮到你面前,本就是想宽慰你失去女儿的心情,若是你不愿意,你大可和我说,即便你不好向我开口,你可以想锦程说,他那么爱重你,肯定不会拒绝。”傅老夫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