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棠棠你威胁我!”苏果果的声音变的尖利起来,森冷的声音穿破简棠棠的耳膜。
“不是我威胁你,而是你逼我。”简棠棠嗤笑,眼底迸裂决绝的冷光,“苏果果你死心吧,除非你想玉石俱焚,否则不要再轻易招惹我。”
“算你狠。”苏果果闷哼一声,气的“砰”的一声挂断电话。
她如今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的确没必要逼急了简棠棠,到时候反而毁掉了自己的婚礼。
简棠棠见苏果果放弃,松开手机,长长松了口气,整个人疲惫的倒在沙发上,揉了揉嗡嗡响的太阳穴。
“
苏果果放弃了?”凌澈轻笑,轻佻的目光望向简棠棠。
“她不想弄砸了自己的婚礼,只能放弃逼我做伴娘。”简棠棠缓缓抬眸,眼底猩红的狰狞之意,渐渐消褪。
她无意和苏果果争什么,事已成定局,她也想早点从过去的漩涡中爬出来。
“呵呵……苏果果找你做伴娘原本就是为了羞辱你,自然也无法容忍你毁掉她期盼已久的婚礼。”凌澈十指交错,淡淡笑道。
简棠棠没有答话,出神的看着窗外,黛青色的眼底浮现淡淡的阴影。
……
半山别墅,富人区。
一栋现代中式装修别墅中
。
诺大的客厅,气氛压抑阴沉,隐隐间带着血腥气。
黑色真皮沙发上,俊朗刚毅的男人满面阴沉的坐在上面,略带薄茧的指尖夹着拇指粗的进口雪茄,吞云吐雾着。
他穿着白色衬衣,黑色西装裤,一丝不苟的黑发梳在脑后,狭长阴鸷的眸子冽出森冷的寒芒,整个人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怒气中。
在他面前,四个鼻青脸肿的小混混狼狈的跪在地上,满眼惊惧的望着他。
“说,是谁在她的脸上划了一刀又一刀?”男人菲薄的唇微微掀起,冰冷的声音透着浓郁的杀气,抬起阴鸷般的眸子,凝
聚在面前的小混混身上。
小混混们吓的浑身一抖,看着面前的男人粗粝略带薄茧的指尖优雅淡然的放下雪茄,吐出一缕淡淡的烟雾,颤巍巍的开口。
“宁宁宁少,我们我们听不懂您的意思啊,我们什么没做,不知道怎么得罪您的!”
“是啊宁少,咱们一直恪守本分,哪里敢得罪您啊!”
几个小混混哭天抢地的求饶,生怕说迟了一句,就要完蛋。
“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们想不起来怎么得罪我的,那我就帮你们回忆回忆。”宁风致冷冷的勾起唇,掌心微抬,身后的黑衣
保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
“给我划,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就什么时候听。”森冷的声音陡然响起,几个小混混顿时哭嚎着求饶。
“宁少宁少别啊!”
“救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宁少!”
“宁少,宁少!”
“啊——别划我,我说我说!”
眼看着寒光凛冽的匕首划在脸上,刺痛传来,一抹猩红之色绽开,为首的猥琐男顿时惨叫一声,腮帮子都被划通了。
“宁少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宁少的人,宁少求你手下留情啊!”猥琐男捂着脸,猩红的血一点一点从指尖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