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墨子舒,你莫非真以为能质问我家御寒?我劝你三思而后行,免得自取其辱,被我家御寒轻易收拾。”墨子舒的挑衅并未让千叶有丝毫动摇,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看着墨子舒脸色由红转白,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暗自好笑。
“墨家与君王府的联姻,世人皆知,但这并不代表你能随意挑衅。”千叶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墨子舒冷哼一声,将怒火转向了另一人——朱百富,但此时,午时已至,朱纯的缺席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微妙。人群开始窃窃私语,各种猜测与讥讽如潮水般涌来。
“看来那女人也不过如此,竟敢挑战墨家,原来只是虚张声势。”
“女人嘛,就该安分守己,何必出来抛头露面,惹人笑话。”
“听说她昨晚还穿着暴露,简直有辱门风,君王爷怎会看上这样的女子?”
流言蜚语如同锋利的刀片,一刀刀割在朱纯未至的身影上。而这一切,都悄然转移到了君王府,乃至君御寒的身上。众人看向君御寒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与猜疑。
然而,墨元龙却坐在一旁,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昨晚在咏春苑的那一幕,他亲眼目睹,君御寒当众宣布朱纯是他的女人,这份决绝与霸气,让他对这场比斗的结果充满了期待。
比斗台上,墨元虎已签下生死契约,一脸得意。他昨晚回到墨家后,做了万全的准备,各种解毒药物随身携带,甚至连墨家珍贵的暗器也拿了出来,只为确保万无一失。此刻,他信心满满,只等朱纯现身,好借此机会大显身手,挫一挫君御寒的锐气。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朱纯依旧没有出现。香烛即将燃尽,代表着她的弃权。就连一向镇定的千叶也不禁有些焦急,他低声询问君御寒:“她,真的会来吗?”
“来了。”君御寒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道红色的身影穿过人群,缓缓步入比斗台。朱纯怀中抱着熟睡的婴儿,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笑,她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见过心急的,没见过这么急着送死的。”朱纯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让墨元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怒喝一声,准备发动攻击,却只见朱纯身形一晃,已至他身前,两记清脆的耳光响彻全场。
墨元虎措手不及,踉跄后退,险些跌落台下。朱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腰带,轻轻一扯,不仅救了他一命,还让他当众出丑,衣衫不整。
“骂我什么我都可以忍,但唯独不能骂我的孩子。”朱纯的声音冷冽如冰,她身形诡异,如同鬼魅般在墨元虎身边游走,每一次出手都精准而致命,却又不真正伤他性命。她手中的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翻转都让人心惊胆战。
“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没杀你吗?”朱纯在墨元虎耳边轻声问道,“因为,直接杀掉你太没意思了。我要让你在恐惧与绝望中慢慢死去。”
墨元虎怒不可遏,他大吼一声,全力向朱纯攻去。但朱纯身形轻盈,如同燕子穿花,轻易便避开了他的攻击。她虽不擅长招式,但轻功与毒术却已炉火纯青,足以让她在这场比斗中游刃有余。
“贱人,你就只会躲吗?”墨元虎的怒吼在空中回荡,但朱纯却只是微微一笑,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她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随着比斗的深入,朱纯逐渐占据了上风。她利用自己的轻功与毒术,不断戏耍着墨元虎,让他疲于奔命,狼狈不堪。而台下的观众则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战斗方式,更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女子。
最终,在朱纯的一连串精妙布局下,墨元虎终于败下阵来。他跪倒在地,满身是汗,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而朱纯则站在他面前,手中的匕首轻轻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记住这个教训吧。”朱纯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随意侮辱他人,更没有人可以轻视任何一个生命。”
随着朱纯的胜利,人群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与欢呼声。他们为朱纯的勇敢与智慧所折服,更为她所展现出的母性光辉所感动。而君御寒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眼中闪烁着满意与自豪的光芒。他知道,自己选对了人,而朱纯也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一切。“站住!”前方之人骤停,非但不退,反而步步紧逼。观众屏息凝视,生怕错过台上分毫动静。
朱纯面对墨元虎的攻势,竟未做任何防御,连手都未曾举起,显得格外从容。墨元虎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内力汇聚掌心,猛力拍出,却只见空气震荡,朱纯已轻盈避过。
“小心!”墨元虎惊呼,这才意识到朱纯已退至墨家领地边缘,墨子舒及时出手,化解了他的攻势。
千叶在高处,眉头紧锁,望向身旁的君御寒:“御寒,朱纯究竟在想什么?如此多的破绽,她为何视而不见?”
君御寒淡然一笑:“她在享受游戏。”
此言一出,千叶身形微晃,心中暗自认同。朱纯确实在享受,她以游戏之姿,戏耍着墨元虎,而这一切,除了墨元虎自己,众人皆已明了。
墨元虎怒火中烧,攻势愈发猛烈,一掌接一掌,誓要将朱纯逼入绝境。然而,朱纯的身影却如同鬼魅,总能在关键时刻巧妙避开,让墨元虎的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