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2章阙舞星帝人间不失格大结局
星帝绝尘、痕妃阙舞回到红枫居。居还是这个居,院依然为这个院,只不过,多了时光的打磨,也去了往日的新痕。那为见证一场风雨过后的,物事人非之后,所拥有的变牵。
经历了这场红尘,方才发现,若是没有当初的分别,没有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他们根本走不来,那么长久、艰难的路。更别说为这片天地,证实、流通过往的恩怨了。
肃绝尘不否认,人在刚刚来到红枫居时,就打着算盘,要在成长后,把人纳为己有。可是出了地心之谷、屠戮洞穴的事。侠义之师又哪会,再多顾红颜知己?
他可以为民牺牲,又哪会在意,这场红尘,到底去到了什么地方?凡事都有一份机缘,在统筹、运转,决定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起起落落,不使在末路这时,丢失了自己。
阙舞是他的至爱,在红枫居,一日日看着人变化。
道生之,而德畜之,物刑之,而器成之。
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道之尊,德之贵也,夫莫之爵而恒自然也。
道生之,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复之。
生而弗有也,为而弗恃也,长而弗宰也,此谓玄德。
这场红尘事,除开有上面的高人相助,更多的为他对她打从心头升起的维护,爱戴、尊重、严谨,以及人对绝望中的奋不顾身吧?若是缺其一,无论面对的为谁,都过不来的。
威严四溢的星帝,迎着晚风吹面而来,揽着人笑的严谨又老成持重。
千阙舞眸光含沙,柔和了风华绝代,道:“你怎么会想起,回来这里?帝宫热闹非凡,把他们掠在那里,真的好嘛?今日可谓星帝祭,星王与露露蒹葭完婚,更为尘缘大陆不可或缺的好时日。”
“只是想回来,当初与你分别的地方走走。”他把人抱住,带往怀里,念着他们走来的点滴说:“夜来香,还在那里没有改变;娇花细草,倒是比我们也有不可多得的韧性啊。”
散席完毕,他倒好,直接甩手玉阶飞。当众来到了外头。还为红枫居。洛川州并无正统。
有的为天地城。再者此州与天阙城近。然而,天阙之上,还为星帝至尊阁。
消了四大国度的尘缘大陆,划分的为三大区域以及至尊阁为主导,内事归痕妃。外事交由星帝。
洛川州自然而然,被天地城甘氏接收。
亦在常白云、千小蝶的手中!
人回眸,追随他的目光,望去星星点点,升起幽幽华光的夜来香,回忆去了好远。
“阙舞,我时常在想,若是当初没有分别,你我今日还能拥有这片江山的安宁嘛?”他看向怀中幽柔的人寻问:“是再度沉沦与造化星辰的运转中,还是会再一回的因使命而遗落从前呢?天运的到来,你我一心为民,却在大风大浪中,使得百姓受得如此多的创伤。
一幕幕红尘的风雨,与江湖的纷扰,无辜的牺牲永往直前。失去顾然是好,活着的又该如何面对,有情众生果然为矛盾又有,意想不到的一点啊,我倒是小瞧了。”
千阙舞窝在坚实有怀抱,低低的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倘若我们从来没有,为这片生灵造福过,天外落下的星宿,有许许多多。这一遭红尘,只要过来了无愧于心就好!”
人如猫在怀中,转了头壳,风雨的心痕,难洗则好生的过眼下,无论他们有多少的错过、仇恨、过往背负,只要能在风雨停歇的时候,为彼此留下一个地方,哪怕就只是悄悄的想念。
也足可慰平生的快意与恩仇。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当时的四年,是她永生都不愿提起、更不愿重回的噩梦。
她将未来想的太美好,更在温室中长的太久、太长的时间了。
即使是重生,也抹灭不了心痕与旧迹,更被仇恨支配着,时时刻刻都想,找倾烟仙宗报仇,做梦都想把那个地方毁去。实力只有那么点儿,她每日每夜都活在煎熬中。
若非遇上他的转世,若非绝尘的出现,打乱了她的排布,她会一直活在,白嚣仙尊的阴影里,永远都无法,真正的走来来,更准确的步上,为苍生造福的路上去。
有些路,走过一段,就不想再重复,那为心痕、仇恨的结合体,更为他把
她护的太好。使她忘了,天之外还有无数的危险,更藏着触手可灭的世间,世道的尘伤,她接不过来。
呵呵,星帝绝尘好笑,这个家伙还真是。“我们在红枫居,从来没有好好的呆过,自从命运的齿轮转动以来,不是生隔一方,就是相互质疑,还没有如这回安静的呆过呢?”
人眉头微动:“能与你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一样。”
“即如此,我们在此地多留些时间吧。”星帝揽着人,观看红枫居外的万家灯火,烟花四射,道:“烟花易冷从前恩,万家灯火此时同。我们总也有卸下肩头担子的时候啊。”
千阙舞跟着笑说:“至尊阁安稳了,驰暮能为尘缘大陆守护一片天,不至让我们操心。”
他的心,柔肠转了千百回,更对人所吐露的话,又多了层温情。上苍给他最好的礼物,就是把她送到身边,还让他顾着她一程啊。这场红尘即为如此走过来的。感慨无谓。
“阙舞。”他始终欠了人一声歉,然后说:“谢谢你。”
千阙舞鼻子微酸,无论是绝尘,还是星帝,都不是个会说情话的家伙,明明他就是个直来直往的,为什么自己还会就被他吃定了呢?瞪了眼过去,“都是星帝还为老不尊?”
“嗯?”他笑意四起,凑人耳边柔声说:“爱妃,本帝可没做什么吧,你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盘旋、湿润又细腻的情话,使人忍不住又想去了别的地方,连忙东躲西。藏。
星帝哪会放过人?拦腰一抱,两人紧贴无隙缝,晃恍间,又回到了那夜月黑风高之时。
空阔无人的荒芜小径上,他们放肆的缠绵,热情的交往。只不过,那时的他因金鳞故,更有天命在身,从前好好守着的小白菜,这就样糊里糊涂的吃干抹净,拍拍手没事了。
还让人承受了,外界的、柒安的、倾烟的所有压力。虽然他也爱慕、沉迷、恋慕着闪闪发光的她;但是那时一直认人为归宿,只要人没出事,就好的吧?
又哪里能看得出来,人与自己早有过一夜荒唐呢?
他想想就觉得可惜,纵使他们有过无数次的在
一起的时光,可好心呵护的人,竟这样被自己拱白菜似的吃了,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直到人离开,是他对她最大的亏欠。他决定,要把那回的缺失补回来。白嚣可是一心一意,只会对人好的。
锐利的目光,染上了温柔,望着人带了花好月圆的信号:“爱妃,本帝想你了。”
千阙舞眸子微动,被他箍着松不得手,脸上染了微红:“你先放手,这里并未纳入帝宫,往来的人还有许多,传出去成何体统?”何况这里可是许久都没有打扫、清理过了。
自从他们归位以来,都忙着玉阶飞宫,哪里有时间,管红枫居?
“需要嘛?”他诱惑人放下心防:“夜来香开的正有艳,我们初次相交,你始终都闭口不谈。眼下天赐良机,方才为我们的浪漫与沉迷啊?”
千阙舞转过了弯,眸子睁大说:“你要在这里,唔”话未完,被那人吻住了,后话咽了肚里,没有半点说出来,随即,如山似海重的情意,扑面而来,压得人喘不过气儿。
啊,人吃痛,被他粗鲁的进入,而眉头微动,双手要阻止,不断的迎合他别莽撞。
他想起,被金鳞控制的,自己如野兽,对人驰骋又毫无怜惜,压下动的手,连腰一带人落到夜来花盛开的花丛中,低低的寻问:“阙舞,怎么了嘛,不习惯本帝了,或者太久都没顾到,又让你懒惰不少,跟不上我的脚步了?”话是这样说的,双手极尽温柔的抚摸。
不让人真的淹没在痛感里。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没必要为了一时的快意,而伤的对方体无完肤,他们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又哪里会没有闲暇的时间,来做他们的事?
千阙舞咽了口气,还是无法太专心道:“绝尘,别在别在这里,太空旷了我们都没有完全感,这样传出去成何体统,更会那些个多嘴的家伙扯笑的。”人低低的哀求。
就是不愿在这里,跟着他一起,陷入沉迷中去,这样太过丢脸了。
显然,爱人可不是这样想的,能在空旷的野地里,与人坠入爱河,可是自从绝尘灵识回归后,就有过的想法,只是从
来没有再付之于行动了,不是时间不允,就是有大山在侧。
更有尘缘大陆的乱子未肃清,他想放纵,也得看时间。
还有什么是不能圆满的呢?何况还是为了弥补过往的缺憾?“阙舞还有心思来想别的事儿,此乃为夫伺候的不够周到啊。”再度进行他大开大合的跶伐。
爱了以后,他见到人与夜来香合而为一,顿时,视线都移不开。再度吻着人,不断的吮吻着甘甜,来滋养着自己,更将人往怀中,狠狠的蹂躏。
啊,千阙舞被他搞得,应付不过来,跟着感觉走,在那人爱抚下,找着一丝生机,大口喘着气:“绝尘,慢,慢点”
娇柔的花枝,被两人碾压的不成痕迹。千阙舞与爱人沉溺于爱河,竟如地久天长。
星帝醒来时,见到人面色苍白,半是零落半为薄雾蕴染,他再度笑笑,居外,不知何时,被他划下了屏障,就连半只鸟都不能飞进来。他干脆不急起身。
而是仔细的打量着,与天地齐肩的人,一丝一毫都不愿放过,更不愿他们的时光,再度被身外事给搅和的支离破碎。
千阙舞有感,炽热的目光徘徊在双颊,意识回醒之余,还在热烈的余温中没有恢复过来。颇感苦恼,翻了个身,再度养神去了,近日,越发觉得神疲了。
“嗯?”星帝笑意不减,揽起小猫儿的人问:“痕妃不会觉得饿了嘛?”
人一股碌的睁开双眸,听他说饿与想这些词啊,整个人都去了别的地儿道:“你走开。”
“这里为红枫居,阙舞要我走去哪里?”
“爱上哪就去。”人瞥了眼说:“最好别来我面前晃动。”
“这可不行,你为本帝的爱妃,你去哪里本帝当然得跟去啊。”
“你,厚颜无耻。”人望眼满地凄乱的夜来香,又是阵阵无语。
没由来被一双厚实的大手,一揽回到胸膛,如猫般缩缩头壳,嘴角扬起个幸福的笑意,来自从前的尘伤,似也淡如云烟。
“阙舞星帝临风;万古同痕,灵鹫点灯。痕妃,你是朕的唯一。”
千阙舞好笑,任他抱着,静享天清地宁之静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