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儇儇一看到苏颖儿开心地叫了起来。
“你这熊孩子,灏天害怕,你怎么就把灏天带上来呢?”苏颖儿嗔怪地看着儇儇。
“妈妈,看!”小儇儇把手往东方一指。
苏颖儿把灏天抱了起来,然后顺着儇儇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的天空呈现一种很奇特的景象:一半是鱼鳞般的云彩,层层叠叠地,就像堆叠在一起,很是柔软漂亮,另一边则是蔚蓝的天空,不带一丝云彩,还真的很奇特。在下面因为楼房的遮挡,她并没能看到这些景象,现在站得高,才看清楚。
“你就是带灏天上来看这些景象的?”苏颖儿看着儇儇问道。
小儇儇点了点头,然后有些遗憾地看着苏颖儿怀中的小灏天,可惜灏天是个胆小鬼,明明不会掉下去还拼命地哭!
苏颖儿摸了摸儇儇的小脑袋:“灏天还小,会害怕是正常的。你看你把何嬷嬷都吓到了。”
儇儇黑溜溜的眼睛看了一下站在后院中紧张看着他们的何氏,然后点了点头。
“好了,娘先把灏天带下去,你是继续在这看风景,还是要娘也一起把你抱下去。”苏颖儿看着自己的儿
子。
“娘抱!”儇儇张开自己的小手。
苏颖儿笑了笑,也把儇儇抱了起来,就这样一手一个,轻轻地把两个孩子抱下屋顶。
“灏天!”何氏一见,不由松了一口气,赶紧从苏颖儿手里接过自己的儿子。
“何嬷嬷,不好意思啊,儇儇是发现了那边有很奇特的景象,而在后院这边又看不到,所以才把灏天带上去看。”苏颖儿跟何嬷嬷解释了一下。
“是,孩子没事就好。”何氏赶紧说道。
“什么景象?”三清朵娜一听不由来了兴致。
“就在那边天空,一半是白色,一半是蓝色,很是奇特。”苏颖儿说道,“我还没看过如此奇特的天象。”
“我上去看看。”三清朵娜一听就想飞上屋顶去看。
苏颖儿赶紧拉住三清朵娜:“你的身子重,怎么能随便爬得那么高,我们出府去看。”
“好!”三清朵娜一听点了点头。
苏颖儿抱着小儇儇,和三清朵娜一起走出王府,找一处空旷的地方看去。
大街上也有不少人发现了这奇特的天象,他们都兴奋地看着,然后指指点点。
“哇——,真的好美呀!”杏儿感慨地说道,“奴婢从
来没有看过这种天象。”
三清朵娜看着天空上的景象,微微蹙了蹙眉,凡天空出现异象就代表着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发生。
苏颖儿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这个时候能看到这种景象还是很诧异的。
与此同时,皇宫里负责观察天象的钦天监大惊失色,他用一个八卦仪对着天空做了一系列繁复的动作,然后惊慌地跌坐在地上,一手抚着自己的心脏:不可能,皇上,不可能!
“噗——”钦天监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整个人就倒在这观测天象的天台上。
等到有人发现钦天监的时候,钦天监已经完全气绝身亡。
这件事震惊朝野,要知道刚出现这种奇特的天象,而钦天监又死于观测天象的天台上,八卦仪上更是沾染了鲜血。
玄钺明皇更是惊慌地召集众多大臣,可是钦天监一死,没有人可以解释这种天象,大家纷纷猜测,也得不出最后的结论。
最后,玄钺明皇在大臣的建议下贴出皇榜,招纳天下能人异士来解释这种天象。
一下子,整个帝都都沸腾起来,大家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有。而自诩是能人异士的人也纷纷涌向皇
宫,向皇上解释这种天象的含义。
睿王府
“小姐,现在百姓们各种猜测都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杏儿很是忧虑地说道。
“其实不就是一种奇特的天象而已吗?”苏颖儿很是不解地说道,“根本就没有特别的意义,大家纯粹是自己吓自己。”
“也不一定。”三清朵娜蹙了蹙眉,但还是没有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出来,“主要是钦天监,为什么好端端地就会吐血而亡,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钦天监也许是自己身体不好,突发心肌梗塞之类的。”反正苏颖儿就是不相信天象之说。
三清朵娜看了一眼苏颖儿没有说什么。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随着很多能人异士的解说,人们对这奇特的天象也越来越不放心上了,因为每个能人异士都说是好的征兆。
玄钺明皇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好的征兆总比不好的强,只是钦天监的死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让他很不舒服,但是又无法拔出来。
半个月后
鲁王兵败,在碧水寨被睿王的人抓住,可惜鲁王不肯就范,趁睿王手下的人不备,自刎身亡。
鲁王败北,吴王
那边更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百里将军也很快就将吴王绳之以法。
自此,玄钺帝国的战事总算都平了,天下再次太平,只是这段时间的战事还是让许多城池受到了严重的破坏。
消息传来,帝都的人们都欢欣鼓舞的,于是有人想起那奇特的天象来,看来那些能人异士说的没错,那是好的征兆,这不睿王大败鲁王,不日就要班师回朝了吗。
玄钺明皇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管怎么说,只要没有特别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好,帝国已经动荡了一段时间,是时候需要生养休息了。
“皇上,岳统领求见。”任公公走进御书房对玄钺明皇说道。
“让他进来吧。”玄钺明皇淡淡地说道,继续批阅着手上的奏折。
“参见皇上!”岳锋恭敬地行礼。
“有什么消息?”玄钺明皇放下奏折看向岳锋。
“皇上,鲁王手中的枪支是雍王提供给鲁王的。”岳锋说道,“雍王在明塔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生产枪支,现在还有大量的枪支堆放着。”
玄钺明皇一听,双眸闪过一丝愤怒,猜测是一回事,被证实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个雍王看来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