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颖儿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迫不及待地说,“我想喂儇儇。”
“你刚——”玄钺丹枫一听颖儿要喂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有些不舒服,他居然和自己的儿子吃上醋了。
“我没事,儇儇肯定饿了。”苏颖儿没有发现玄钺丹枫的异样,一味地催促玄钺丹枫,“丹枫哥哥,你让朵娜把孩子抱进来。”
“嗯!”玄钺丹枫闷闷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去开门。
门口不远处的三清朵娜和杏儿一见到房门打开,不由赶紧上前来。
“王爷,小姐——”
“颖儿想喂儇儇。”玄钺丹枫打断杏儿的话,然后看着三清朵娜手里的小丢丢说道。
小儇儇很乖,一直在津津有味地啃着自己的拳头。这时听到玄钺丹枫的声音,嘴巴上啃着的动作停了停,小脚蹬了几下,好像在催促三清朵娜快些一样。
三清朵娜讶异地看了一眼玄钺丹枫,不用说,颖儿这是下奶了,这玄钺丹枫真的帮颖儿吸通了!
想到这,三清朵娜耳根红了红,她赶紧抱着小儇儇从玄钺丹枫身边快速走过。
玄钺丹枫看着三清朵娜手里的小不点,见他小嘴不停地啃
着自己的拳头,心瞬间又软了下来,算了,谁叫他是自己的儿子呢,就让他吃一段时间吧。
“颖儿,你下奶了!”虽然知道真相,但见到苏颖儿顺利喂到小儇儇嘴里时还是惊讶地问道。
“嗯!”苏颖儿一听,耳根不由红了起来,然后眼光看向门口的玄钺丹枫,压低声音说道,“丹枫哥哥帮我——”
玄钺丹枫本来想进去的,可一听到苏颖儿的声音,脚下不由踉跄了一下,耳根也红了起来,这丫头怎么跟外人说起这个!算了,这是她们之间的悄悄话,自己还是避开的好,免得大家尴尬。
于是,玄钺丹枫大步地离开后院。
“快说说,什么感觉?”三清朵一听苏颖儿主动提起,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八卦又好奇地问道。
“什么什么感觉?”苏颖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漏了什么,脸上一阵通红,然后嗔怪地看着三清朵娜,“等你和上官聿完婚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感觉了。”
“哎呀,颖儿,你好讨厌!”三清朵娜一听苏颖儿又绕到自己身上,脸不由红了起来。
“我当时痛得死去活来的,还能有什么心思去感受。”苏颖儿没
好气地说道,然后温柔地摸这正在大口大口吃奶的小儇儇。
“倒也是!”三清朵娜笑着说,然后看着小儇儇用力地吸和吞咽着奶水,眼神变得温柔,也许再过不久,自己也会经历着颖儿这一切。想想,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的甜。
“对了,朵娜,你们一个月后要完婚。”苏颖儿身上轻松了,也就开始关心起三清朵娜来了,“虽然说丹枫哥哥会帮忙筹办一些事宜,但是你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你和上官聿也要商量商量,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跟丹枫哥哥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三清朵娜一听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苏颖儿笑着说,然后看向杏儿,“杏儿,之前你也帮忙筹办过我的嫁妆,你替我给朵娜列一份清单出来,到时我再看看增添些什么。”
“是,小姐。”杏儿一听开心地说道,朵娜小姐和上官公子终于修成正果了。
“太谢谢你了,颖儿。”三清朵娜一听苏颖儿要给自己置办嫁妆开心地说道。
“到时你就从睿王府风风光光地嫁出去。”苏颖儿说道,“以后睿王府就是你的娘家,上官聿如果敢欺负你,睿王
府一定给你撑腰。”
“好!”三清朵娜一听就乐开了。
另一边,正在设计自己婚礼的上官聿莫名地打了个喷嚏,这是怎么回事!
“叩叩——”门上响起敲门声,南风交代完影卫去办事后过来找上官聿,就见到他低着头在画着什么。南风一见不由挑了挑眉,这快要结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有事?”上官聿看着南风的表情有些不爽地问道,难怪刚刚打了那么大声的喷嚏,原来是有人来了。
“没事就不来了。”南风直接走进房间,在椅子上坐下来,一副准备长谈的样子。
“玄钺丹枫今天没安排事情给你做?”上官聿见南风的样子不由好奇地问道,他每天不是都有做不完的事情吗?今天这么反常?
“安排了,所以来找你!”南风淡淡地说道,“主子安排我负责你们的婚礼筹备。”
“算他有点良心!”上官聿一听南风的话情绪不由高涨了起来,然后走到南风对面的椅子上跨坐下来问道,“当时玄钺丹枫怎么准备他和颖儿的婚礼的?”
“首先是房子的布置。”南风看着上官聿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这个主子已经交给
我了,我现在来就是想问你想怎么布置房间的?”
“房子?”上官聿一听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居然忘了!”
“呵呵——”南风好笑地说,“没有房子,在哪洞房?”
“睿王府呀!”上官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你这么一说,我现在还是先去买一座院子再说。”这结婚了,还是有自己单独的家好一些。
“等等!”南风一见上官聿准备走人,赶紧叫住他,“给!”
上官聿接过南风手中的东西打开一看,不由挑了挑眉看着南风:“地契?送我?”
“对,这院子你和三清朵娜也住过。”南风说道,“你想怎么布置都行。”
“谢了!”上官聿一听毫不客气地把地契收了起来,“走,现在就去布置。”
上官聿说完就走了出去,南风一见笑着摇了摇头跟着他出去,两个大男人布置新房去了。
入夜
玄钺丹枫搂着苏颖儿躺在床上,两人正在说着情意绵绵的话时就听到小儇儇那快要掀起屋顶瓦片的哭喊声。
苏颖儿一听,心不由揪了起来,她掀开玄钺丹枫的手坐了起来:“是儇儇,怎么哭的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