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氏眼中划过一丝光芒,然后微笑地看向三清朵娜:“有朵娜小姐陪伴,一路上我们就多了个说话的伴了。”
上官聿则自己骑上马跟着马车后面。
就这样两辆马车一匹马前后走着,南风和曹影分别做了车夫。
出了帝都,南风停下马车,然后从马车上跳下来。早有影卫驾着两辆大马车过来。
“主子,换车了。”南风对着马车里的玄钺丹枫说道。
“哇,这马车好大呀!”苏颖儿看着眼前大的有如一间移动小房子的马车说道,“丹枫哥哥,你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么大的马车?”
“嗯,去往夷族路途遥远,很多时候需要在马车上过夜,所以就让人专门制作了这两辆马车。”玄钺丹枫微笑地对着苏颖儿说道。
“真的好大呀!”苏颖儿掀开马车帘往里面看了一下,马车的里面可比外面豪华多了,外面除了大之外很是普通,但马车里面床铺,桌子,茶杯等一概齐全,而且样样精美奢华。
“哇,颖儿,你们的马车好漂亮呀!”三清朵娜两眼闪闪发光,虽然玄钺丹枫给苏定邦他们准备的马车也很大很齐全,但里面的设置摆设就没有那么的精美了
。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坐这辆马车。”苏颖儿笑着说。
“不要!”三清朵娜立马投降说道,“我才不要酸掉我的牙齿!”
“哈哈!”苏定邦一见不由哈哈大笑,再次见到睿王对瑶儿的宠爱,苏定邦非常的开心。
“爹!”苏颖儿撒娇地叫了一声。
“好好好,我们都不说。”苏定邦开心地爬上马车。
景氏紧随其后,看着三清朵娜,心里在盘算着什么。
玄钺丹枫一把将苏颖儿抱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
“真舒服!”苏颖儿摸着马车说道,“还是丹枫哥哥想得周到。当时我第一次从清平镇坐那小马车去西部的时候,一路颠簸,我都吐了。”
“嗯,路途遥远,坐马车很是辛苦。”玄钺丹枫搂了搂苏颖儿。
“想想还真是很奇妙,没想到我会再次踏上去西部的路,这次居然是和你一起去的。”苏颖儿深情地望着玄钺丹枫。
“嗯,就当做是我们的蜜月旅行。”玄钺丹枫有些拗口地说出新鲜的词语,“蜜月旅行”这个词是苏颖儿好几次在他的耳边咕哝的,说什么结婚后要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哈哈——”苏颖儿一听
不由大笑了起来,“嗯,对,是蜜月旅行!”
苏颖儿的笑声很大,跟着后面的上官聿蹙了蹙眉,这丫头就不能收敛点吗?每天看着他们恩爱甜蜜的样子他都麻木了。
一路畅通,一直到了清平镇。
上官聿骑马快一步地去到悦来客栈打点。
张掌柜一听苏颖儿他们要来,赶紧亲自准备。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苏公子就是堂堂的睿王妃!
“草民拜见睿王殿下,王妃娘娘!”张掌柜早早地等候在客栈门口,一见苏颖儿他们赶紧迎上前来。
“张掌柜不必多礼!”苏颖儿微笑地说,“近来生意可好?”
“托王妃娘娘的福,草民生意还不错!”张掌柜激动地说。
“那就好!”苏颖儿微笑地和玄钺丹枫手拉着手走进客栈。
景氏看着悦来客栈门口的大招牌:悦颖北京烤鸭!她不由蹙了蹙眉,这悦明显是指悦来客栈,那么这颖呢?帝都的天下第一楼也有北京烤鸭,东家就叫贾颖,难道这个颖是指贾颖?
“张掌柜,你们悦来客栈和帝都的天下第一楼可有渊源?”景氏貌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天下第一楼?”张掌柜有些疑惑地看向景氏,然后眼光瞥
向苏颖儿。脑中灵光一现,“是,我想起来了,天下第一楼的确加盟了我们的北京烤鸭,你看我,这加盟的酒家太多,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景氏将信将疑地看了张掌柜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苏颖儿转过身时,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个景氏如此的敏锐,通过一道北京烤鸭就把两个酒店联系在一起,看来自己不能掉以轻心。
玄钺丹枫握着苏颖儿的手紧了紧,然后微笑地看了她一眼。
苏颖儿明白他的意思,对于景氏,丹枫哥哥已经做了万无一失的安排,除非她不动,否则一切都逃脱不了他们的眼睛。何况现在朵娜二十四小时监视着她。
大家分别在房间里住下,在马车上住了几天,虽然马车很豪华舒适,但毕竟不是真的房间,还是有些累的。于是大家草草吃了饭后就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景氏在房间里铺着床铺,苏定邦坐在桌子旁边看书。
“老爷,早点休息吧。”景氏体贴地拿开苏定邦手中的书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好。”苏定邦微笑地看着景氏,“走了这么多天,你也累坏了吧。”
“还好,以前就经常和我爹走南闯北的,这几年少跑了而已。”景氏边帮苏定邦宽衣边说。
“嗯,等这次从夷族回来后,我们就一起去给岳父大人上坟吧。”苏定邦看着景氏说道。
“谢谢老爷。”景氏激动地说。苏定邦的话语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等从夷族回来后就把她扶正。
“休息吧。”苏定邦是真的累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本来也闭着眼睛假寐的景氏倏地睁开眼睛,看了苏定邦一眼,然后轻轻地起身,走到自己的包裹处,用手在包裹里摸了摸,然后攥紧一样东西,想了想又放了下去。然后静静地看向窗外,好一会才折回床铺睡觉。
翌日
大家都起来了,苏颖儿才慢悠悠地揉着腰坐起来,昨晚丹枫哥哥太狠了,估计是这几天在马车上憋久了。
“我帮你揉揉!”玄钺丹枫走了过去轻轻地揉着,“怎么不再睡多一会?”
“还睡?让大家等我们不是给他们笑话吗?”苏颖儿嗔怪地说道。
“谁敢!”玄钺丹枫挑了挑眉。
“是,不敢!”苏颖儿咕哝了一句,浑身酸痛,但还是无奈地爬了起来,只好呆会到马车上再补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