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珩的话,存在的吸引力太大,可危险指数,却也高达百分之八十,想要杀龙辰亦岂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更何况眼前的情势,分明倒戈向龙辰亦,赫宣纵然想得到皇朝的江山,也断不会在龙辰皓手握兵权的时候,去置龙辰皓于死地。
“司马阁主,你这又是何必。”赫宣试图劝说司马珩,“你想要为自己的国家和亲人报仇,本王可以理解,但,小不忍,则乱大谋,就算你现在杀了这两个妇人,又能怎么样,龙辰亦还不是稳坐在龙椅上,待十万大军皆你我联手拿下龙辰亦,到时候,你想怎么折磨龙辰亦和这两个妇人,都随你意愿可好?”
“赫宣王子说的有理,司马阁主不必急于一时,想要报仇,有的是机会。”凤羽衾说着,便看向龙辰亦,“天辰帝,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只要放了太后和太妃,你就会放了四皇子。”
“朕不屑于持一个毫无用处的人,做为要挟的筹码。”龙辰亦勾勾唇,唇角形成一抹冷峻的弧度,抬脚一踢,脚下的龙辰皓,像一死条狗一般,被他踢飞出去,“司马珩放人。”
“左右你
今天也逃不掉,放了她们便是。”
司马珩冷冷一笑,抓起太后和太妃抛向龙椅上的龙辰亦,龙辰亦纵身一跃,飞身去接住太后和太妃,而随着抛向龙辰亦的太后和太妃的身子后,是司马珩陡闪的身形,只见一把长剑在烛火下散发着冷冽的寒光,虚空中银光一闪,长剑带着凌厉之风,疾刺向龙辰亦。
龙辰亦接住太后和太妃后,看瞬间推向一旁王朝,手掌中瞬间凝聚出一股强扞的内力,把即将刺向他的长剑定格在面前,司马珩内力深厚,长剑只是在空中顿了三秒,便穿透强扞的内力,刺向龙辰亦。
三秒时间不长,却已经足够龙辰亦闪身避开刺向他的剑,然而,他并没有移身避开,而是隔空取来赤霄剑抵挡在自己的胸前。
只见“叮”的一声,司马珩刺向龙辰亦胸口的剑刃,刺在了龙辰亦胸口的剑身上,龙辰亦被司马珩强扞的内力击退数步,握着赤霄剑注入内力,剑气陡然大增,顷刻间将司马珩刺向他的长剑震开。
司马珩手中一颤,虎口裂痛,渗出丝丝鲜血,他浑然不觉痛,双手握剑,剑气骤升,四周气场
卷起阵阵的劲风,将宴会摆设的杯盏酒壶都刮到地面,果盘桌子被威猛强大的内力震慑的哐哐直响。
四周的士兵和御林军们见状,皆是自觉的退后一米,将场面留给打斗的两个人,只有玉面,赫宣几个人,仍是坐在宴会桌前观战。
玉面最是闲情雅致,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打斗,一边执着杯盏饮着美酒,唇角一直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让人难以猜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喂,他们都打起来的,你还喝的下去?”凤新柔看着气定神闲,观战喝酒的玉面,忍不住上前问道:“你就不怕,龙辰亦杀了你哥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玉面连个眼神都没给凤新柔,只优雅散慢的饮着酒,“今日一战,总有一方会输,称还有机会喝酒,便要多喝几杯,凤姑娘,要不要也来一杯。”
凤新柔蹙了蹙秀眉,看了眼宴会中间打斗激烈的龙辰亦和司马珩,又看向丝毫不担心的玉面,摇了摇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向玉面说,“你这个人,要么不说话,一说话能毒死人,都说你性格古怪,不畏强权,更不会为人所用
,可你之前为何会听命于龙辰亦?。”
玉面连看都没看凤新柔一眼,只是仰着脖子,饮尽杯盏里的酒,接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向观战的赫宣,道:“赫宣王子,这一杯,是本王敬你的。”
话落,玉面手中的杯盏在虚空划过一抹弧度,被赫宣接在手里,赫宣嗅了嗅酒香,仰着脖子,将酒一口饮尽,道:“好酒,多谢了。”
话落,酒杯一扬,再次划落到玉面面前,玉面继续斟满酒,当着众人的面饮尽怀中的酒,“宫廷御酒,确实是好酒,外面想喝也喝不到。”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为什么身为亡国王爷,却要听命于龙辰亦?”久久得不到玉面的回应,凤新柔满脸恼怒。
若不是此刻的面玉,看起来优雅俊美,浑身透着骨尊贵慵懒的风华,凤新柔肯定会气的拔剑架在玉面的脖子上逼问他。
“凤姑娘,觉得这酒怎么样?”玉面看向凤新不答反问,举着杯盏轻轻碰了下凤新柔手中的杯盏,“在下也敬凤姑娘一杯,祝凤姑娘早登凤座。”
凤新柔不知怎么滴,看着玉面清冷俊俏的脸庞,不由的心跳加快
,可能是因为玉面之前提及客栈里关于她的事情让她感到羞愧,也可能是因为闻到玉面口中传来的酒香让她微醉,总之,她的脸颊竟然红了起来,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你,你说什么呢,我,我才不想要那个狗屁凤座。”凤新柔难得的结巴起来,没有之前的盛气凌人,竟有股小女子的娇羞态,她仰起头,一口气喝完洒,“嗯,不错,好酒,是该多喝一点。”
说着,凤新柔低着头,从玉面手里夺过酒壶,给自己斟满了酒,猛地灌了下腹,抬头看着玉面,道:“你,还没有成亲?”
问出这话,凤新柔自己都吓了一跳,连忙闭嘴,直起身子,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正想要喝,却被凤羽衾,喝住,“新柔,酒少喝,别误了正事。”
“娘,我没多喝,几喝几杯而已,宫里的御酒就是不一样。”凤新柔端着酒杯,到凤羽衾面前,“,酒香味醇,入喉后唇间留香,娘,你也喝一杯。”
凤羽衾皱起眉头,接过酒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拿出银针试酒是否有毒,玉面见状,冷冷一笑,“凤掌门这是怕本王在酒里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