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娇抬头,一张矜贵的俊脸在她的视线里放大了,霍司寒来了!
池娇一僵,霍司寒怎么来了?
“司……司寒,你怎么来了?”
霍司寒神色冷漠的看着池娇,没说话。
池晚勾唇,“池娇,是我打电话叫霍总过来的。”
什么?
池娇震惊,她没想到池晚竟然事先打电话叫来了霍司寒。
池晚来到池娇的面前,一双澄眸熠熠发亮,她似笑非笑的勾唇,“今天你和霍璇准备了一场大戏,我当然要把霍总叫过来看一看!”
“你明知道赵逸是叶欢儿的未婚夫,还怂恿霍璇去勾引赵逸,伤欢儿的心,不但如此,今天赵逸当众向霍璇告白,你们还红口白牙的颠倒黑白,故意引导大家欢儿配不上赵逸,让大家骂欢儿是个丑女,池娇,你和霍璇心思歹毒,其心可诛,你们这副嘴脸不叫霍总过来看看实在是可惜!”
池晚这些话掷地有声的落下,像是刀子一样狠狠的刮在了池娇的脸上,让池娇脸色煞白。
池娇真的没想到池晚还留了这一出在等她。
很明显霍司寒早就来了,他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了。
叶欢儿可是他疼爱的表妹,是林家小幺。
池娇惊慌的看向了霍司寒,“不是这样的,司寒,你听我解释。”
霍司寒的目光深如寒潭,他冷冷的将池娇的手腕给丢开了。
池娇后退一步,她慌了。
这时池晚黑白分明的澄眸落在了霍司寒的俊脸上,“霍总。”
霍司寒看向池晚。
池晚目光清冽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霍总,麻烦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下次如果她再撞到我的枪口上,你不管教她,我就代替你好好教训她了!”
说完,池晚拔腿就走了。
走到他的身边时,她的肩膀还故意撞了他一下。
警告的。
挑衅的。
霍司寒身高腿长的站在原地,被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给气笑到了。
池晚一走,池娇当即拉住了霍司寒的衣袖,“司寒,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刚才我都看到了!”霍司寒冷冷的看着池娇,眸底是藏不住的失望,“你明知道叶欢儿就是小幺,你和霍璇还做出这种事,这就是你说的你想要为我们结婚努力,想要跟小幺成为好朋友吗?”
这些天他一直都陪着池娇,他是有跟池娇结婚的打算的,他甚至真的想让小幺跟池娇成为朋友。
但是池娇太让他失望了。
霍司寒的疾言厉色让池娇慌了,“我是想跟小幺成为朋友,但是你也看到了,小幺将我赶出了林家,她根本就不喜欢我,她心里只认可池晚是她的表嫂。”
“所以,这些都是你伤害别人的理由?”霍司寒冷冷的反问了一句。
池娇一怔,“我……”
霍司寒勾了一下薄唇,唇角嘲讽,“池娇,你真的变得我快不认识了。”
说完霍司寒转身就走了。
池娇僵在原地,她没有变,她本来就是这样!
他一直以为她是当年山洞里的那个女孩儿,他一直以为她是池晚!
可是,她不是!
池娇气的将牙龈都快咬碎了,好一个池晚,今天池晚将计就计,最后还叫来霍司寒给她致命一击。
以前她看不上池晚,现在她慢慢的发现池晚实在太聪慧。
她必须想个办法对付池晚。
池娇拿出手机,将电话打给了池老夫人……
………
池晚回到了女生宿舍,叶欢儿也回来了。
池晚问道,“欢儿,你追上陈劲同学了吗?”
叶欢儿泄气道,“没追上,陈劲同学根本就不理我。”
池晚勾唇,“看来陈劲同学不好追。”
“晚晚,谁说我要追陈劲同学了,你就笑话我。”叶欢儿红了脸。
池晚笑笑没再打趣她。
这时叶欢儿抱住了池晚的纤臂,“晚晚,我脸上的胎记究竟怎么消失的,我想了一下,昨天你给我吃了一颗很苦的糖丸,你别骗我,肯定是那颗糖丸对不对?”
池晚想说话,但是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了,有人在敲门。
谁?
叶欢儿打开了门,门外是一道英俊矜贵的身躯,霍司寒来了。
“霍总,你怎么来了?我还没有找你,你小心那个池娇吧,那个池娇心思阴险歹毒,如果没有晚晚,她是想将我害死!”叶欢儿气呼呼道。
霍司寒看着叶欢儿这张小小的鹅蛋脸,胎记没了,现在的叶欢儿跟明珠生晕一样娇软。
这是他的表妹,当他坐在车上看到池晚抬手将她脸上的胎记擦去时,没人比他更震惊。
林老还没有回来,到时整个林家都会震惊。
这些年林老乃是帝都的林家都在为叶欢儿脸上的胎记寻找消除之法,但是一无所获。
现在,胎记完全消失了。
霍司寒抿唇问,“你脸上的胎记是怎么消失的?”
池晚想要阻止叶欢儿说话,但是叶欢儿突口就道,“因为晚晚给我吃了一颗很苦的糖丸。”
池晚,“……”都怪她事先没有跟叶欢儿统一口径。
下一秒池晚就看到霍司寒抬眸,他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落在了她的脸上。
不动声色的打量。
“欢儿,你先出去。”霍司寒低声道。
叶欢儿点头,“好。”
叶欢儿出去了,霍司寒走了进来,将女生宿舍的门给关上了。
霍司寒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了池晚的面前,带着强大迫人的气场,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那颗糖丸哪里来的?”
池晚仰着绝丽的小脸看了他一眼,说了四个字,“不告诉你。”
霍司寒,“……”
池晚很明显不想跟他说话,她拔腿就想走。
但是霍司寒一把拽住了她的纤臂,不让她走。
池晚被迫停下脚步,她拧起秀眉开始挣扎,“霍总,请你自重,你再这样动手动脚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这话刚落下,霍司寒一用力,直接将她扯到了他的怀里。
池晚抬头,只见他好笑的嗤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又说要教训我的女人,又说要对我不客气,池晚,你好像很厉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