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花用双手捂着眼睛,良久说道:“我今年37岁,出生于民国十七年,公元1928年,我老家是豫省的,我十四岁那年,豫省闹饥荒,我们全家去逃难。”
李金花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当时好多人都是去秦省,去川渝,只有我们全家听说四九城是几朝京城,粮食多能吃饱,想来讨口饭吃,就跟着人群向北来到四九城。”
看着众人不解的神情:“当时我们想着,虽然是敌占区,但是我们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百姓,小日子虽然杀人如麻,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
李金花继续解释:“哪知道,当时的汉奸政府,看我们是难民,生怕放我们进来恶了小日子,连城门没让进,就把我们轰走了。”
李金花咬着牙,呵呵冷笑:“一路上乞讨,饥饿,生病,一大家子十几人就剩了我娘,和小我三岁的弟弟,我爹为了省一口吃的给我们,活活饿死了。”
易中海,穿越者李兴国,棒梗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还说什么,林芝拍着李金花的后背安慰她。
李金花惨然的说:“如果只是这样就算了,我们一路北上,心想有机会我找个机会就嫁人,和我娘弟弟,有个落脚的地方,好歹能活下来。”
看众人没有打断,李金花继续说:“一路上都没有能停顿的地方,就这样我们过了冀省c市的山h关,到了东三省的辽省。”
说到这,李金花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间,东三省的老百姓都热情,虽然也不富裕,但是见不得可怜人,多多少少都会给点吃的,我们母子三人总算不再挨饿了。”
李金花再次露出苦笑:“东三省由于是小日子攻占最久的敌占区,这里的青壮年,都没了,留下的都是老人小孩,我想找个男人结婚的愿望落空了。”
“就在我们一家人打算在吉省过日子时,连我的婚事都定下来了”说到这,李金花再次目露凶光:“我们遇到了小日子,他们杀了我的未婚夫,还想糟蹋我,我娘我弟弟拼命阻拦。”
说到这里,李金花再次泪如雨下:“他们用刺刀捅死了我娘,我娘没有立即就死,他们见状,拔出来再刺,而另外四五个小日子畜牲,一起来捅我娘,我娘被他们活活杀死了。”
说完后,声音哽咽,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了,林芝也跟着泪如雨下,身为旧社会的老百姓,太懂那段时间的痛苦与挣扎了。
穿越者李兴国眼神愤恨一拳头垂向了身下的座位,他上辈子出生80年代初,没经历过这些,对于小日子恨意没那么深,这次听到经历者亲身讲述,对于小日子的恨意直接达到了顶峰。
穿越者李兴国心里暗道:这一世来到了六十年代,工业落后的六十年代,我一定利用我毕生所学,以及系统的帮助,把国家的国力,军力都提上去,让小日子再不敢扎刺。
此时穿越者李兴国的思想得到了升华,再也不想着有多大野心了,他现在也是想多多为国家做贡献,成为教科书上的人。
同时他也希望自己成为生前获得共和国勋章,死后由三军仪仗队抬棺,身披国旗,葬入八宝山的顶级科学家。
棒梗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仿佛要和小日子较量较量,要试试他们的骨头有多硬。
一大爷易中海则是年纪大了,做为一个身处底层小老百姓,他对于小日子的凶残程度也可以算是了解了。
像他们这样如蝼蚁般的老百姓,活着就很艰难了,他们没有文化,不懂各种思想,哪里有本事能舍身取义,杀身成仁呢?
当民国26年,1937年小日子占领四九城后,当官的,有钱人都跑了,蓝党军人,死的死,跑的跑,底层老百姓只能是随波逐流,勉强活着罢了。
所以,当小日子占领娄氏轧钢厂后,原本在这上班的易中海继续留下来上班,无所谓是否为小日子卖命,是不是汉奸,只是为了混个温饱,不饿死而已。
同样的当时在丰泽园当厨子,经常出入娄公馆,为娄老板做菜的何大清,也屈服在了小日子的钢枪,刺刀下,老老实实为小日子做饭。
看众人都有了情绪,李金花继续说:“可能是看死了人,小日子那些畜牲就没了兴致,他们把我和弟弟抓走,一路拉到了尔滨,关在了一个奇怪的监狱。”
李金花到了这里才真的是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关进来的人都绝望了,所有人都是等死,只是早晚罢了,因为这里有一个恶毒的称号——731!!!”
棒梗和穿越者李兴国两人“腾”地站了起来,做为后世人,他们两人太清楚731的恶毒程度了,这简直就是灭绝人性,反人类了。
李金花一看到两人的动作,就明白,他们两人也知道731了:“棒梗,兴国,你们俩也知道黑省尔滨的731实验吗?”
易中海和林芝两人不知道,他们两个看着棒梗和穿越者李兴国两人这样激动,都不是很理解。
棒梗和穿越者李兴国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由棒梗解释:“731实验,是731人体实验,1931年小日子发动918事变后,就着手准备了。”
看两人不解的眼神,棒梗心情难受地说:“小日子会管被抓来的华夏人叫马路达,意思是原木,在他们眼里,华夏人和外面的木头没有区别。”
顿了顿,棒梗继续说:“实验极其残忍,最简单的就是两种,他们会在把不打麻药的情况下,把华夏人绑到铁床上活体解剖,或者做脱骨实验。”
看了看几人的脸色,棒梗又小声地把脱骨实验和活体解剖解说了一遍,听完后,穿越者李兴国沉默不语,眼中的愤恨愈发浓厚。
听到731人体实验如此残忍恐怖,易中海和林芝两个人都忍不住骇得白了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