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翘面无表情的说道,说完连眼角也没有斜一下苏如歌,转身离开。
苏如歌还想要再说什么了,但是冷凌直接一掌将她霹晕,然后如拖死狗一般的拖着离开。
远处,百里紫鸾站于一颗树后,那一双眼睛阴森森的盯着沈若翘,而后又转眸看向慕容煜。
在看向慕容煜的时候,她的眼眸里不再有怒恨,而是满满的柔情与爱意。
沈若翘,你可真是命好啊!苏如歌这样都没能把你一刀刺死!
不急,慢慢来!苏如歌杀不死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朝着沈若翘的方向投去一抹阴森森的眼神,转身。
沈若翘猛的转身朝着某个方向望去,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那是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睛。
但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她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眸色一片沉寂。
“怎么了?”慕容煜在她身边轻声问道,顺着她的视线朝着那个方向望去。
那里,什么也没有。
“没事。”她摇了摇头,表情一片冷寂,“我去跟二叔和师傅请罪,让他们的婚礼不那么完美了,平添了一份遗憾。”
慕容煜一把拉住她,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深深的凝视着她
,“二叔和师傅并不会怪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定能查出来,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嗯。”她淡淡的应了一声,朝着他嫣然一笑,“我相信你。你让大夫尽力,我不想欠他的。”
“阿九。”他正声唤着她,看着她的眼眸里尽是心疼。
“怎么了?”她回望着他,“怎么表情这么凝重?我没事啊!苏如歌也没伤到我。我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苏如歌是根本没有一点机会接近我的。沈之衡这么做,根本就是他自己多余的动作。”
“再说了,就算我没有身手,你在我身边呢!你也不可能让她有机会伤到我的!是他自己不自量力!”
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嗯。”他应着,一脸宠溺的看着她,握起她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掌心还有汗。他用自己的掌心轻轻的揉试着她的掌心,替她擦拭着掌心的汗。同时也是在让她放松着。
将她掌心的汗渍全都拭去后,这才与她十指相扣,拉着她朝着她的院子走去。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并没有因此而影响到婚礼。
对于苏如歌,也没有人同情与
可怜,唯只有对她的憎恨与厌恶。
百里青松在第一时间得知苏如歌逃脱,且还去沈之楠的婚礼执刀行凶了。
她行凶的对象还是沈若翘。
虽说并没有伤到沈若翘,只是沈之衡而已。但,他却是心有战余了。
他派了那么多人盯着祝君悦与苏如歌,怎么还会让苏如歌有机会逃出来的?而且还成功的混进了婚礼?
百里青松并没有收到沈之楠的请贴,本来他是打算厚着脸皮去参加的。
因为在婚礼上,他定能见着沈若翘与沈若尘的。他很久没见他们了,只想要见一见他们。
但,在他有这个想法时,却是被慕容傲天给叫去了。
慕容傲天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跟他说,不希望他出现在婚礼现场,不想因为他而影响到一对新人的婚礼,更不想因他而让沈若翘的心情变得不好。
他若同意,那自是最好。若是口服心不服,那他就带兵去边关吧!
百里青松没得选择,只能同意。
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去边关,一方面他还要继续折磨祝君悦,另一方面,在京都,至少他还是能见到沈若翘与沈若尘姐弟的。
虽说没去参加婚礼,但却是派了最心腹的
人去,密切的关注着婚礼上的一举一动。
结果,苏如歌那个贱人,竟然逃出来,还来作乱了。
百里青松一听,哪里还坐得住,急匆匆的赶往关着祝君悦的宅子。
看到百里青松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间,祝君悦笑了,笑得很是得意又张狂。
几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很多。整个人更是胖成了球,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样子。
“怎么?苏如歌伤到你的心肝了?你这是来找我出气了?”她笑盈盈的看着百里青松,“看来,苏如歌这个女人,也并不是那么没用啊!至少她做到了。我倒是有些羡慕她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伤得沈若翘的,伤到哪里了。”
“是不是脸?”说着,祝君悦抚上自己的脸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脸好啊!把那一张脸毁了,那才叫解气!我看着那张脸啊,真是气得很好!那么像祝君愉!生来就是勾引男人的啊!”
“现在好了,脸毁了,看她以后拿什么勾引男人!我真想祝君愉还活着啊!这样的话,她能亲眼看到自己女儿下场,她一定会生不如死的吧!”
说完,她“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笑得很得意,
很狂妄。
“让你失望了,若翘什么事也没有!苏如歌根本连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百里青松冷漠的声音响起。
“你说什么?!”祝君悦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怎么可能?沈若翘那个贱人,怎么可能什么事情也没有?苏如歌跟我保证过的,只要我助她离开这里,一定杀了那个小贱人的!为了万无一失,我们还在匕首上涂了毒药的!那小贱人不可能……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脸上便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这耳光,百里青松打得很重,直把她打得脸颊扭曲,嘴里吐出一大口血来。
“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再让我听到那三个字,我拔了你的舌头!”百里青松恶狠狠的瞪着她,一字一顿道。
“呵!”祝君悦冷笑,阴沉沉的看着他,“哪三个字?小贱人?她难道不是吗?祝君愉是贱人,贱人生的女儿,自然是小贱人了!难道我有说错吗?”
“啪!”百里青松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朝着她扇过去。
“父亲,你光是这么扇耳光有什么意思呢?你应该撕了她的嘴才解恨啊!”阴飕飕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