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怪怪的,但幼崽因着年纪小,不记事,很快就被两人给糊弄过去。
应满:有点良心不安,特别是面对小殿下的时候!(??﹏??)
一炷香过后。
头发散落下来。
非香拿着梳篦,一手托起头发,一边用梳篦顺着往下,遇到打结的则沾上水解开。
(古代梳子被称为“栉”(zhì)??,栉有两种,齿稀的称“梳”,齿密的称“篦”,统称“梳篦”。??)
(以上知识来源于百度百科。)
皇帝陛下在旁原本当作不经意的看着,后边会问上一两个问题。
非香从开始的稀奇到用心解答。
“好了,小殿下你看看。”非香拿起一旁的铜镜,立到巫玖鸢面前。
应满趁人没注意到自己连连点头。
这跟刚刚陛下的…
简直一个地上一个天上。
巫彦柏若有所思,寻了一圈后看上了应满的头发。
应满的头发厚,经薅。
不知以后将痛失头发的应满笑呵呵的看着小殿下如今发自内心的笑容。
翌日。
自从带了小家伙上一次早朝后,皇帝陛下就觉得每日的早朝枯燥乏味极了,就天天来守着。
每天的举动就是未央宫熹微宫来回跑。
守门的春意有一次差点还以为遇见偷娃的贼。
望着陛下急匆匆的身影。
好像…偷字也对。
这举动也惹恼了皇后。
有时司徒锦璇人还没睡醒,怀里的娃就被人抱走了。
有时还会被惊醒然后亲眼目睹元元被抱去。
这简直是身心折磨!
这狗皇帝不当人了现在!
司徒锦璇在心里骂道。
每天都被薅头发的应满:呜,娘娘,奴才这次是站您这边的。
清醒的时候,巫玖鸢是不愿去的,任凭巫彦柏怎么哄她上早朝都不愿。
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堂堂帝姬的尊严在那一次碎了一地!所以不愿再看到见证她破碎尊严的大臣们。
不能哭,皇冠会掉。
巫玖鸢抽抽小鼻子。
「那么庄严肃静的场景,身为本帝姬的小肚子,你怎么可以控制不住!」
听完心声的巫彦柏笑了,看着抱紧被子的小家伙,轻轻的拍拍她的背。
“没人敢笑话你。”
“若有人敢笑话元元,孤将他的脑袋砍下来,好不好?”
皇帝陛下坐在床边哄道。
「咦,这话怎么听的有点熟悉。」
“若他们敢再冒犯小帝姬殿下,本尊将他们的脑袋奉到帝姬面前可好?”
记忆重叠,此刻巫玖鸢突然想起了魔尊巫酒,那个拥有妖孽容颜又能与她父上抗衡的家伙。
当初她就是看他长的好看才跟他玩的。
帝君胤:“……”
这话若被恢复记忆的巫酒知晓,便会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勾魂一笑,颠倒三界:“看来本尊的这张脸还有点用处。”
(巫酒为了让小帝姬认不出自己,所以在凡间的容貌不是真实容貌,下界时因为出了点差错,有一魂丢了。)
“那元元闭眼,不睁开。”巫玖鸢直接就着被子一翻,闭眼。
“你睡着都没关系。”巫彦柏好笑的将人薅起,带去早朝。
大臣们渐渐习惯了,唯有司徒听澜依旧怒目圆睁。
哼,不爽不爽不爽!!
“司徒爱卿,看你的神色可是还有异议?”巫彦柏故意问道。
既然这么问,司徒听澜便站出来拱了拱手道:“微臣觉得李丞相的那个治水法子有些不妥,应该…”
在家停职的李丞相:所以受伤的又是我?
…………
下午闲暇时光。
做完功课的巫玖鸢又蹲在路边听蚂蚁家族谈话。
谈着谈着其中一只稍壮一点的工蚁来到巫玖鸢的鞋边。
“小帝姬殿下,天快下雨了,你快回屋子里边吧。”
“知道啦。”
不远处的应满慈祥的看着,心想他们暴虐冷血的陛下竟能生出如此纯良的小殿下,当真物极必反,老祖宗保佑。
“应公公,快下雨啦,我们进去里边吧。”巫玖鸢说完,先一步朝里走去。
下雨?
应满疑惑的抬头看着天上的大太阳。
可就在他们进入屋子里边没多久时,大雨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落下。
应满:神了!
问小殿下怎么知道要下雨。
只见其玩着金魔方,头也不抬道:“蚂蚁说的。”
应满:“???”
蚂蚁咋不跟他说?
…………
望雪楼中的一处隐蔽厢房。
“真,太真了,你的脸…”巫国服饰的人凑到一男子身上,满目震惊。
“易容术罢了。”‘巫清淮’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想起什么问道:“你们大皇子是在你手上看管着吧?”
巫国服饰的人眼中的惊讶散去,坐回位子上,轻蔑一笑:“他倒是想逃,自不量力。”
‘巫清淮’跟着脸上露出了笑容,目光放到窗外的雨。
“这天气还真有点反复无常。”
巫国服饰的人接过‘巫清淮’滑过来的盒子,打开一看,一颗黑丸印入眼帘。
“这能让人失声。”
“以防万一,喂给他吧。”
“我如今的身份不宜在宫外逗留太久。”‘巫清淮’说完起身离开,他今儿前来就是想确认一下那巫国大皇子的处境。
前来望雪楼买招牌烤鸭的司徒听澜不经意瞥到:嗯?那人好像是大皇子?
书房。
本来趴着的幼崽突然正襟危坐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皇帝陛下望过去,本还想问她在念叨什么,就见着她蹦下椅子,这时宫人也捧着食盒进来道:“陛下,到下午茶时间了。”
“嗯,备膳吧。”说着,皇帝陛下瞥了一眼某人一秒八百个小动作。
他突然有些心碎的怀疑,小家伙每每下午爱待他这儿,或许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这里的下午茶。
应满:恭喜陛下,终于看清楚了。
“是。”宫人一样一样的拿出来,银针试毒完就退到一边。
“父皇?”巫元元抓着案台凑过来,大眼睛布林布林的,咽咽口水,明晃晃暗示:可以吃了吗?
巫彦柏揉揉她脑袋,停下了手边的工作。
对于吃食,元元好像有超高度的热爱,这点不像他,不过也挺好的。
正在开小灶的皇后娘娘:“哈啾”
夜晚将至,应满拿了一个蒙着布的盘子进来。
巫彦柏瞥了一眼,背过身子,继续给元元讲军政故事。
“父皇,那人是怎么死的呀?”
“五马分尸而死。”
无奈,应满只好走近几步劝说道:“陛下,您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翻了。”
见床榻上的幼崽还没有入睡,正好奇的往那盘子里瞧时,皇帝陛下抓过盘子,放到幼崽可触及的面前。
“元元翻一个。”
巫玖鸢随手抓了个中间的牌子,双手翻了过来。
谁知皇帝陛下却抽走扔了回去,薅起还在茫然的娃往外走。
“摆驾未央宫。”
身后的应满:“??”
悦兰居所。
梦如兰紧张的在屋子里等待,少女娇羞,因为那人说今日陛下必会翻到她的牌子。
直到婢女回来道:“娘娘,今晚陛下去了未央宫。”
“什么?!”梦如兰不可置信,那人竟然在骗她!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还有女声的怒吼:“都给本宫滚出去!”
另一间屋子。
巫宸星看着弟弟身上的刚结痂的伤口,眸底一片冰冷,他若晚来一步,那花瓶就会朝着小煜的额头丢掷。
“没事的哥哥,小煜不疼,哥哥你不要…怪母妃。”巫宸煜懂事的拉着哥哥的手点头道,即使自己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眼泪。
每次母妃这样,他都要偷偷的伤心难过好久。
哥哥说母妃是心脏生病了。
“小煜,告诉哥哥,那天你都听到了什么?”巫宸星用手擦了擦弟弟的眼泪问道。
从小哥哥就比他聪明。
巫宸煜这般想着便将那天听到的所有告知巫宸星。
巫宸星越听眸色越冷。
他知道母妃对父皇有种执念,但没想到这么丧心病狂。
谋害皇嗣这事都能想的出来。
这以后他跟小煜…
巫宸星的眸子沉了下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未央宫。
司徒锦璇刚歇下没多久外边就传来一阵恭迎声,紧接着冬圆跑了进来道:“娘娘,陛下来了。”
司徒锦璇闻声唰的睁开眼睛,赶紧掀开被子穿鞋。
他来干嘛?大晚上的他来干嘛?!
“娘亲~”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
司徒锦璇心中的不畅快消散,顺着声源望去。
她家宝贝还揉着眼睛软乎乎的看着她。
司徒锦璇:“!!”少女心沦陷。
“你们都退下吧。”
巫彦柏抱着娃,径直朝里走去。
“是。”冬圆应了声,退了下去。
诶不是,这狗皇帝怎么还躺下了?难道今晚是要在她这里过夜吗?
司徒锦璇揽过一侧的娃,看向将她视若空气的某皇帝,还没开口就落人下风。
“皇后是想赶孤走吗?”
躺中间里的巫元元已经哈欠连连,才不管父皇母后如何,自己先一步睡着了。
总结一句就是:我睡了,你们随意。(摊手手)
对对对,就是想赶你走!识趣点,将空间留给我跟宝宝!
司徒锦璇心里咆哮着,目光逐渐聚集到巫彦柏的脸上一愣,咽咽口水。
这狗皇帝好像有点姿色。
只一下便回过神。
那又怎了?做事那么鬼祟。
“臣妾没有这意思。”
“既然没有,那便睡吧。”巫彦柏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屋子里一片安静。
只不过后半夜巫彦柏猛然清醒,一伸手,就抓住一只朝他腹部袭来的小脚丫,往左边一摸索,中间已经空了。
一挥手,屋内亮堂。
守夜的宫人清醒过来随时待命。
巫彦柏一瞧睡到下边去的巫玖鸢,用被子将其围住,起身更衣。
“鸢宝以前臣妾都是让她睡里边的。”司徒锦璇也醒了过来,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龙袍。
这时应满在外边喊。
“陛下,该上朝了。”
“元元不要上朝。”孩子咕咚一声倒头又睡去,眼睛都未曾睁开,就好像刚刚那一句是下意识应激下的反应。
巫彦柏不禁笑了,走时也没带走娃。
司徒锦璇以为他忘了,憋着不敢提,等人走后就一个箭步到床前,亲了两大口。
巫玖鸢勉强的睁开眼睛,伸手推开,脑袋朝被子里拱了拱,嗓音软软糯糯。
“娘…娘亲,不要亲。”
一个时辰后。
床榻上的人儿才悠悠转醒,彼时冬圆估摸着小殿下醒来的时间进来。
“小殿下,冬圆为您洗漱穿衣。”
“母后呢?”巫玖鸢见到冬圆的开口第一句。
巫彦柏: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
“皇后娘娘今日回娘家省亲了。”冬圆笑着回答道,此时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巫玖鸢脑子的瞌睡瞬间散去,瘪瘪嘴,声音带上哭腔。
“母后没说带上元元嘛…”
下一秒,金豆豆直掉。
“呜哇”
冬圆没想到向来坚强的小殿下会因为这件事哭的那么凶,瞬间慌了,连忙放下盆子去哄。
“小殿下不哭不哭,娘娘今晚就能回来。”
“呜哇”不听不听我不听。
巫玖鸢难过极了,哄不好了,仰天继续哭。
“娘亲不带元元呜哇…”
捧着小黑的春意闻声而来。
(春意是四人中胆子最大的,只有她才敢靠近小殿下的新宠小黑,也是最热心肠的,老是担心小黑会饿到,所以时不时拿生肉去喂小黑。
一开始的扶苍:吾才不吃那东西。
后来的扶苍:算了,还是吃点吧,这凡人太能唠叨了。)
以为小帝姬受到伤害的小黑直接从春意的手上滑到地上,着急的朝前猛爬,随后再从地上爬到床上,缠上小孩的腿。
正在安慰的冬圆猛然见到这一长黑物,眼睛瞪大。
手就伸过去。
“啊,哪来的蛇!”冬圆下意识将好不容易爬上床的扶苍捏起给甩飞出去。
摔在地板上的扶苍:“……”有时是挺讨厌凡人的。
巫玖鸢抽抽的看着在地板上缓慢挪动的小黑,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湿润润的。
后脚赶来的春意急忙跑过去看小黑是否还活着,见它还能动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将其放到小殿下面前。
见到春意的那一刻冬圆才知道自己刚刚甩飞了什么,满含歉意的看着往小殿下方向挪动的小黑。
「小帝姬,吾要控诉,你的婢女差点把吾的魂给摔没了!!」
见小帝姬不说话,扶苍觉得不对劲又往前爬了爬,刚好幼崽睫毛上的眼泪落了下来砸到扶苍身上。
扶苍的丹田瞬间涌上一股力量。
扶苍无暇顾及这些,直接扒着幼崽的衣服往上爬,边爬边着急道:「小帝姬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小黑!小黑今晚就去咬他!」
提起伤心事,幼崽的嘴巴一瘪,金豆豆再次蓄满眼眶。
看的小黑干着急的绕了绕。
春意也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询问的眼神看向冬圆。
毕竟从小到大,小殿下都是很少哭的,能让小殿下哭的,那么这件事就很严重。
冬圆小声道:“娘娘今日回娘家省亲了…”
“啊?”春意眼神示意:这可怎么办?
幼崽哭着哭着突然道:“娘亲不要元元了…”
扶苍震惊,依它看,那凡人满心满眼里都是小帝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春意首先反应过来:“怎么会,娘娘最疼爱小殿下了,对了,春意记得娘娘走前说回来时给小殿下带望雪楼的荷包鸡。”
“真的?”脑海里突然出现荷包鸡的图片,还挂着眼泪的幼崽吞咽了下口水。
春意望着眼巴巴的看向她的小殿下,也跟着咽了下口水。
天呐,现在的小殿下谁懂?好爱!
冬圆不知春意怎么不说话了,连忙在旁边肯定道:“真的真的,娘娘是怕马车上小殿下睡不舒服,所以才没有告诉小殿下的。”
「今日吾有空,可以陪小帝姬玩。」小黑缠了一圈身子后又爬到手臂上。
巫玖鸢看着两人,眨巴下眼睛,一下子被哄好了,洗漱完穿好衣服后,就抱着小黑去玩了。
小殿下走后,春意还眼巴巴的看着那边的方向,喃喃道:“刚刚不知怎么了,突然好喜欢看小殿下哭。”
收拾着东西的冬圆瞥了一眼,投了一个‘你有病吧’的眼神。
御花园。
一人一蛇面对面。
“小黑,你数一百秒再来找我。”巫玖鸢蹲在扶苍面前,小脸认真道。
小黑点点脑袋,自己爬到一棵树下边盘着。
「一、二、三、…」
听着小黑数数,巫玖鸢转身就去寻找掩体。
「…九十九,一百。」
扶苍转过来,看着空荡荡的身后,高喊。
「小帝姬躲好没?小黑要来寻你了。」
听着没声响,小黑这才挪动位置。
路过的‘巫清淮’眼尖的看到草丛里一抹粉色的衣角,脚步一转走了过去。
巫玖鸢蹲在一个草丛,等寻找的间隙还跟甲虫聊天,突然耳尖一动,朝甲虫做了个噤声动作。
这时扶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伴随动物的滑体声。
“嘿嘿,我要寻到你咯~”
“在这里?还是在这里?”
“小帝姬,我来了~”
“躲好噢,不要露出脚脚喔~”
等待被寻找的巫玖鸢:“……”
怎么感觉捉迷藏的小黑好像换了另一种形态。
(小黑嫌春意啰嗦。
小殿下嫌小黑啰嗦。
小黑最终活成自己讨厌的人。)
小黑在线辟谣:吾只是想要小帝姬开心一些而已,格局打开。
中间安静了一瞬。
巫玖鸢有些紧张的啃起了手手,突然听到。
“嘿嘿嘿,看到你咯。”
接着一阵滑体声。
就在刚滑入草丛时,一股力道随着鞋子朝他踢来,根本没给它反应的机会,它就随着力道飞去。
地上的幼崽也被人抱入怀中。
今日已经体验过两次空中飞翔的扶苍:“……”
“啪嗒”完美的一道抛物线随后落到地上。
扶苍心死。
今日出门它应该看一眼黄历的。
“多么危险啊皇妹,幸好我路过了。”‘巫清淮’垂眼看着怀里的娃,脸上挂起一抹假意担忧的笑容。
“放我下来。”巫玖鸢看着飞过去一动不动的小黑,着急了,全身挣扎道。
‘巫清淮’抱不住,只好将人放下,就见着‘他’的妹妹一下地就奔向那条‘蛇’。
轻啧一声。
小孩子真是多余的善良,被咬了才知道疼。
巫玖鸢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小黑,见它没反应,又着急的从身上摸出一瓷瓶,从里倒出一颗丸子朝小黑的嘴巴塞去,见它还没有反应又塞了一颗。
天域上的太上老君看的一脸心疼:哎呦,那是仙丹啊,小帝姬怎么当糖豆喂!
丹田瞬间被一股力量包围的扶苍暂时说不出话,专注吸收药丸中的力量,身上的伤口也逐渐消失。
“你还活着吗?”巫玖鸢着急的又想喂一颗,心里还想老君爷爷的仙丹怎么不起效。
(仙丹的来源是托土地公带来的。)
(历劫的规则是不能用外界的东西强行改变结局,比如死而复生什么的,违背凡间规则会遭到惩罚。)
(黑白无常:支持!我的业绩!我的KPI!)
已经肉疼的太上老君:小祖宗啊,那可是我炼制了上千年的仙丹啊,就那么五颗全给你了,是想让您在关键时刻保命,而不是给一条臭蛟提升修为!
若是知道此事的龙王:哦豁,原来贵人是这个贵啊。
见着小帝姬着急的模样,扶苍分出一丝神识回答道。
「吾没事,摔到石头了。」
‘巫清淮’走过去听到这一问差点笑出声。
这小公主还真是单纯,怜悯一条差点咬自己的‘蛇’?
要问巫玖鸢给东陌离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那便是单纯,好骗。
听到小黑的回应,巫玖鸢放下心来,将瓷瓶收好,刚才关心则乱,仔细一看小黑身上隐隐发光的花纹,分明是修为突破的征兆。
看来小黑在消化仙丹的力量。
对了,罪魁祸首。
想罢,巫玖鸢转身看向跟来的‘巫清淮’,圆圆的杏眼盈上了怒气:“你踢它作甚?”
‘巫清淮’只能说不理解,他都救她了,她不应该对他感恩涕零吗?
就算不对他感恩涕零,那也应该对他产生好感。
怎么如此…(圣母)
下次就让蛇咬死她算了。
见人不说话,巫玖鸢的视线移到了人的脸上。
怎么这次大皇兄给她的感觉与上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