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秘书很犹豫:“总经理,按照规定,公款是不能用的,而且我们下面的好几家厂子的钱都还没结,公司正是缺钱的时候,您拿这么多钱做什么?”
“我就是现在急用,用完了我就补上了,你一个秘书,还管上我了?”楚天不悦的说道:“老子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不就是钱么,我们和司氏集团的合作价值上百亿!只要合作彻底确定了,那头拨款下来了,我们楚氏集团还差钱?”
那头,秘书很想说,这不是合作还没有彻底确定么?
目前他们就只签了一份普通协议,那份协议虽然能说明司氏集团和楚氏集团有合作,但他们一次款都没有拨下来过。
楚地又花钱大手大脚,没有一点规划,才不到两个月的世间,他就把楚氏集团的钱花得差不多了。
秘书和财务也是着急得不行啊,楚氏集团现在已经很难了,连员工的工资都要开不出来了,楚地还一口气要这么多钱!
“总经理,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您的行为是属于职务侵占,贪污公款,如果你在一定的时间内,补不上来这三十万,你会因为挪用公款被抓起来的!”
楚地觉得财务太啰嗦了,烦躁道:“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这笔钱我会很快还上去,你只管把钱给我就行,你说这么多废话,是想被开除吗!”
楚地现在还做着司家老丈人的梦,也坚信司家的合作一定没有问题,只要司家的款下来,他就有钱!到时候补上去就行了,怎么可能会坐牢?
秘书劝不动他,只能听他的话,去挪公款了。
这些话,全被楚天听到耳朵里。
他是最清楚,司家为什么要和楚家合作,是因为楚妙。
他也明白,这个合作,楚家最后拿不下来。
他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司夜麟迟迟拖着不解除和楚家的合约,但他很明白,楚家最后是得不到司家的合作的。
听到楚地要挪用公款,他忍不住出声:“楚地,挪用公款可是要坐牢的!你要考虑清楚!”
“你要是后面补不上这些钱,你会进监狱,你会去坐牢!”
楚老太太听到要坐牢,慌了,她可不想楚地坐牢。
“儿子,这么严重吗?”可她又说不出不治了的这种话。
“妈,你别担心,区区三十亿,我拿得出来。”
楚地还打肿脸充胖子:“你知道的,司家是一定会和我们合作的,等合作款下来,我们楚氏集团就会有很多钱,三十亿随随便便就补上去了。”
闻言,楚老太太终于放心了一些。
是啊。
还有司家呢。
司夜麟在追求小言,将来他们家小言就是司家的少奶奶,这点钱算什么?
拿出来分分钟的事情。
“楚地!你就这么确定司氏集团的合作款一定会下来!要是能下来早就下来了,你知不知道——”
楚天是想提醒楚地,司家的合作有问题,到底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不想眼睁睁看着他坐牢。
然而,他的话还没能说完,就被楚地打断。
“行了!你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这里废话了!”楚地根本不听他说话:“司氏集团当然会和我们合作,我们家楚言可是救了司老爷子的人,司家的救命恩人,区区一个合作他们还能不给吗?你别自己拿不到司氏集团的合作,就也觉得我们拿不到!我可不是你这种废物!”
楚天急道:“楚地!你知不知道!其实救了司老爷子的人是——”
“楚先生。”
清冷的声音响起,楚妙冷淡的眸子扫过他:“俗话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你该劝的已经劝过了,既然人家不听,你也没有必要再说了。”
楚天对上楚妙一双清冷至极的眸子,竟是想到了他女儿楚妙妙,一时没了声音。
温俪拉住楚天,对着他摇了摇头:“老公,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你现在说什么他都不会听的,那他的事情,我们不要再管了,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可以了,你说对吗?”
楚天张了张嘴,想到温俪和楚妙受过的那些委屈,那些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是啊。
他已经做了该做的了,他也请来小神医为楚老太太治病,该劝的也劝了,他们不听,他也没有办法。
楚妙在心里默默给温俪点了一个赞!
哎哟,她妈很给力啊!
拦住了她爸!
否则她爸要是说出她才是救了司老爷子的人,那她后面的戏就没有办法唱了。
楚地直接把三十亿转到了楚妙的卡里,当看到名字那里写着的*妙时,他还愣了一下,小神医也叫某某妙,倒是和楚妙妙最后一个字重了。
但他没放在心上,说道:“小神医,钱我已经转到你账上了,你现在可以给我妈治病了吧?”
“当然可以。”楚妙唇角勾起来:“楚老太太,你进病房吧,我给你扎针,你的头疾并不严重,我给你扎上几针,开上几服药,很快就能好。”
折磨她多年的头疾很快就能好!
闻言,楚老太太激动而兴奋的看向楚妙!
真不愧是神医啊!
她终于不用再受头疾的折磨了!
“谢谢小神医!谢谢小神医!”
“别急着谢我。”楚妙唇角弯着,笑得有些邪:“我要叮嘱你的是,我给你扎完针之后的三天内,绝对不能动怒,如果你情绪波动过大,你就会变成面瘫,甚至严重的会中风,永远躺在床上再也起不来,你确定还要我扎针?”
楚老太太一怔,会面瘫,还会中风,这么严重啊?
不过想到楚妙说的是情绪波动过大才会,她又不怕了。
三天内,她不生气不动怒,不大喜大悲不就好了吗?
反正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刺激她!
她才不会面瘫,中风呢!
她觉得太轻松了,当即答应下来:“小神医!你尽管扎针,我会做到的!”
楚妙轻轻的笑了,隐在面纱下的笑,带着邪气,还有几分他人没有注意到的,隐隐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