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夜有没有闭眼睛江岁欢不知道,因为此时她已经害羞的躲在了水底下,而且她很快听到了君墨夜的笑声。
急的她转身想要从另一侧离开,谁知道她刚准备离开,腰间穿过一只手臂,然后牢牢的把她禁锢在了他怀里。
“王爷。”
江岁欢靠在他怀里的瞬间就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可在这个地方……江岁欢很不习惯,于是开始挣扎,“王爷,你先松开我。”
“乖,让本王抱一会。”
江岁欢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紧绷,担心再动的话他会忍不住真的在这里动手,于是乖乖停了下来。
“王爷,我不动了,你……你要抱多久。”
君墨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伸手把人抱的更紧了。
熟悉又滚烫的气息让江岁欢的脸色涨的通红,幸好这里除了她们两人没有其他人,要不然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早知道他这么不经撩.拨,她说什么都不穿这一件衣服。
如今她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
“王爷,晚饭后我让秋华给夏侯莹送了一些补品,以此感谢她帮我收拾库房。”
江岁欢与他闲聊,打
算用这个办法让他转移一下注意力。
谁知道君墨夜对旁人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此事你做主就是。”
“你是本王的王妃,日后王府的事情都听你的,无须与本王汇报。”
“我没和你汇报。”江岁欢见他没有听出她的意思后,一把抓住他宽大的手背,“算了,你要是累了,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我等你身体舒服一些再走。”
君墨夜没说话,但是江岁欢慢慢感觉到身后的身子开始放松下来。
见状,她的脸色也慢慢好了些许。
“你冷吗?”
君墨夜察觉到她身子有些颤抖后,伸手把人转过来,让她面对面的趴在她怀里。
沈音音看着他白皙而又孔武有力的胸膛,刚刚压下去的害羞在这一刻又恢复如初,“我不冷。”
江岁欢下意识想要去旁边坐着,君墨夜不肯松手,“你怕我?”
君墨夜好看的双眸盯着她的眼睛,看的江岁欢双眼左右乱晃就是不敢看向她。
“你是我夫君,我怎么可能会怕你。”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本王的眼睛。”
君墨夜挑起他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他的眼睛。
江岁欢已经很久没有仔细看过他
了,他还是那般的俊美,只是瘦了不少。
他专注而又深情的看着她,渐渐的江岁欢开始收起抗拒的手,然后不知不觉整个人朝着他靠了过去。
不知道过去多久后,她是被憋清醒的。
“王爷,不行。”
江岁欢看着君墨夜渐渐下移的手,一把推开她,转身游到了对面,“那个,王爷赶紧洗漱吧,妾身先回去了。”
江岁欢说完,逃跑似得离开了浴池。
君墨夜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意。
“江岁欢,你冷静一点,你们什么都没做呢,你脸红什么。”
江岁欢跑回来后,换掉身上的衣裙,找出之前常穿的换好后拖鞋上了床。
君墨夜回来她也没有转身,更没有睁眼和他说话。
“睡了?”
君墨夜躺在她身边,见她一动不动的躺着,但是呼吸明显不对劲后,轻笑出声,“好了,不逗你了,只要你不愿意本王不会勉强你的。”
江岁欢闻言知道君墨夜误会了,于是扭捏捏捏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本王知道。”
君墨夜笑着躺在她身边,看着床幔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岁欢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他说
话,渐渐的沉不住气了,于是又等了一会后,转身看向他。
“王爷,你有心事?”
“没有。”
君墨夜扭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后,转身抱住她,“时辰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江岁欢本来想和她说母亲病情的事情,谁知道他居然睡了。
江岁欢看着他疲惫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明天早上再说吧。
江岁欢心里这么想,可面上还是有些不死心,时不时就看看君墨夜,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她的眼神太过炽热,君墨夜根本没办法休息,几次之后,他睁开了眼睛,“你有心事?”
“王爷,你能和我说说你每日都在忙什么吗?”
本来江岁欢看到他醒过来十分开心,也打算与他说母亲的事情,可是眼神看到他疲惫的神色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不一定明白,但是我还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和你共进退。”
君墨夜看着她担心又心疼的模样,伸手摸摸她的头。
“你若不困,本王就和你好好说说。”
江岁欢见他愿意说,开心的看向他。
君
墨夜帮她拽了拽被子,这才慢慢说道,“本王是摄政王,原本要处理的事情就很多,如今本王还希望这天下再无战事,如此一来,要考虑的事情就更多了。”
“东陵成为大周的疆土后,所有人都说大周已经是天下第一的大国,未来的几十年也不必担心旁人的窥视,可本王不是这么想的。”
“天下事向来都是要提前警惕的,如果你沾沾自喜,那么你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比如东陵。”
“你亲眼看到了东陵的灭亡,应该更能理解本王的担忧。”
江岁欢点点头,她很佩服君墨夜为国为民的那颗大爱之心,但是当她想起皇上对她们的态度后,又开始替他委屈与不值得。
君墨夜不辞辛苦,皆是为了大周百姓,可陛下会这么想吗?
陛下都能因为慕容淳的一句话而怀疑君墨夜的衷心,若是让他知道君墨夜如此忧国忧民,万一他误以为他要和他抢江山怎么办?
“若是本王因为害怕就什么都不做,岂不是对不起大周的黎民百姓也对不起本王这个摄政王的身份。”
“再者,皇上没有你想的那般心胸狭隘,在大是大非上,他能看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