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西,你怎么敢给我戴绿帽子。”申屠默怒火中烧,一想到自己养大了一个野种二十多年,他就想杀人。
“没有,老公,我没有……”宋西西哭喊道。
“没有,没有?
呵呵,你这种女人,我会信你才怪。
你跟哪个男人偷生孩子,事到如今,还想瞒着我?宋西西,你以为你嫁进了申屠家,我会对你手软吗?别做梦了,你休想。”
申屠默眼神阴狠。
申屠默扬手再次甩了她两个耳刮子。
宋西西已经分辨不清楚东南西北了,申屠默这样打下去,她会不会被他活活打死?
忽然间,姜糯觉得厌倦了,她和秦商屿等人离开。
狗咬狗的戏码,看倦了。
他们走了,宋西西还以为自己可以得救了,她小心翼翼的望着申屠默。
“老公,你先停手吧,别打了,他们已经走了。”
宋西西脸色苍白,瘫坐在地上,她浑身瑟瑟发抖,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答落在地面上。
申屠默拽着宋西西的头发,他目光阴狠的睨着宋西西:“你以为我是在演戏吗?贱货!”
他又抬起脚狠狠踩在了宋西西胸前,用尽全身力气,将她踹飞了出去。
砰地一声巨响!
宋西西撞到墓碑上,她痛苦地哀嚎了两声。
申屠默眼神冰冷,像淬了毒的匕首:“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贱人,你敢绿我,该死,该死!”
说罢,申屠默一把扯掉领带,将领带丢向一边。
申屠默脱掉衬衫外套,里面只穿着一件纯黑色的背心,他肌肉结实,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
宋西西见状,吓傻了眼,她惊恐地看着申屠默一点点走来。
他的目光阴沉而可怖,仿佛一匹饥饿的狼,眼眸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气与恨意。
“申屠默,我错了……”宋西西害怕地往后挪,她不想申屠默伤害自己。
申屠默一步步朝宋西西逼来。
他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危险的光芒,眼神幽暗,就连嘴角也噙着嗜血般的弧度。
他伸出手掐住宋西西的脖颈:“宋西西,既然你给我戴绿帽子,那就别怪我无情,你这样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早知申屠默狠毒,继续落在他的手里,她只会生不如死。
宋西西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淌,她拼命摇晃着头,她不相信,她爱了申屠默那么多年,从小就喜欢他,她从未想过背叛他!
后来的背叛是她的报复,她从不知申屠默是爱她的。
这里面是误会!
申屠默手中的力道一寸寸收紧,宋西西感受到死亡临近的恐惧。
“宋西西,你该死。”申屠默低吼一句,想到他为宋西西筹谋数年,最后去被她绿了,奇耻大辱啊。
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就是个笑话。
申屠默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
“不要……申屠默,不要……”宋西西惊慌失措,眼看自己快被他掐断了气,她挣扎着,双臂不停拍打着申屠默,可惜一点作用也没有。
她拼命呼吸,可是却越来越少。
“你该死。”申屠默冷酷的声音响起。
“放……放开我。”宋西西用最后的力量挣扎。
申屠默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猛的收紧手指,眼看着宋西西的脖颈被掐的扭曲变形,他却仍是不肯松手。
“不是要给我戴绿帽子吗?那就去死吧,死了,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绿我之后,我有多痛苦。死了,我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令我屈辱的脸。”
申屠默眼眸中闪动着浓郁的恨意,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宋西西拼命捶打申屠默,可是却无济于事。
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窒息死亡时。
“申屠默,你放开西西……”一声厉喝传来,申屠老夫人出现。
她被人推着轮椅上来。
申屠默突然松手。
宋西西大口大口喘息着。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拼命的咳嗽,身体不断发抖。
“妈,你来干什么?”申屠默眼睛里的凶狠之意,还未散开。
“申屠默,你怎么能对西西下死手?”申屠老夫人呵斥道。
“妈……你知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
申屠默怒视申屠老夫人。
“做什么了?”申屠老夫人一愣,随即反问道。
“她和别的男人鬼混,她背叛了我!妈……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当我妻子。”
宋西西眼神复杂,她抬起头,看向老太太,眼眶微红:“妈,我不是……”
“你们已经是老夫老妻,有些事情不要再提,当初是你先对不起西西,就算西西做了什么,看在两个孩子的面子上,放下吧。”
申屠老夫人年纪大了,只盼望着家庭和睦。
“放不下,申屠彻不是我的孩子,他是宋西西和其他男人的野种。”
申屠老夫人震惊的瞪大眼睛:“什么?”
申屠老夫人一直觉得宋西西深爱着申屠默,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脑袋上,炸开!
良久,申屠老夫人终于问道:“是真的吗?”
她看着宋西西,却见宋西西低下头,眼泪掉落下来,哽咽道:“对不起……妈……是我对不起你们。”
申屠老夫人气得浑身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西西,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虚伪、更恶毒的女人。”申屠默骂道,
宋西西咬紧嘴唇,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不敢看申屠老夫人,也不敢看申屠彻。
风吹过,申屠默的视线落在墓碑上。
他的眼睛里涌上深深的悔恨。
“清姿,对不起。”
这一句似是真心。
可在宋西西的耳中,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申屠默。
“你想做什么?”
一股强烈的不安在心底蔓延。
申屠默走了。
这里发生的事情,全部传到姜糯的耳中,她静静的坐在湖边。
一直追逐的事情,在知晓真相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
“糯糯,在伤心?”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伤心,我——只是觉得申屠默和宋西西不愧是一丘之貉。”
他们真的般配,太无耻了。
坐在轮椅上的秦商屿,他想抱姜糯,却感觉到很无力。
可眼前的人这么伤心难过,秦商屿只想抱着她。
在他努力想要站起来时,砰!
他摔倒了,眼中是满满的自我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