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是不是我以后想变什么就能变什么？”
“主人，你有病了。怎么越来越傻。这不过是一部模拟敌人气息的功法。”
王波被系统又一次无情的打击，他发现粽子好像跟以前有点不同了。
“粽子，你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粽子，粽子”
王波又喊了两声，粽子才答应。
“主人，故事很好听，但是你这样威胁一个器灵，是不是有些不够道义？”
“粽子，其实我一切都是为你好。我怎么会威胁你呢。我只是吓唬你一下。你有没有发现，相比上一次宕机，你变得更有感情了，你不是一直有个理想，想要超越人类吗。”
王波循循善诱。
“主人，虽然我不明白宕机是什么意思，但是你的意思我大致懂了。你说得好像有道理。那么今天，你还给我讲故事吗？”
“当然讲了，现在就讲。”
王波心情大好。
其实，这几天空闲的时间，他大部分都给了粽子。
有时，王波会抽空讲一些浪漫的小故事，有时也会为粽子唱一首歌，可是粽子一直的反应都不大。
他变换着内容，就是期望某一刻或者某一个点能引起粽子的共鸣。
今天，粽子终于有了回应，王波有些激动。
“那我们今天就继续讲，奥特曼拯救地球和保护地球的人类成为伙伴和朋友的故事……”
“主人，你怎么讲到关键处又停了？”
粽子有些懊恼，甚至声音都有了些许波动。
“粽子，你不要急。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
“主人，怎么能不急呢，我还等着听奥特曼如何解决困难呢。你这样对粽子很不友好，你知道吗？”
“主人，你继续讲啊，粽子在等您呢。”
“主人，你还在吗？”
……
“好吧，粽子，我问你，你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你回答完这个问题，我就继续讲。”
王波拿出了自己上一世的必杀技，果然等了一会，才传来粽子悠悠的声音：
“主人，你不当人子。”
系统宕机中。王波嘿嘿地笑着。
“小样，叫你磨人。”
“粽子，服用混沌珠。”
系统没有反应。
“粽子，服用混沌珠。”
你个大霸，老子真是个瓜娃子。老子还有问题没问呢。
王波的脸黑的不行。自己就闹着玩玩，不想却坑了自己一逼。
不过还好，系统面板还能调出。
系统并没有变化。
难道系统还没更新，不是有了新技能万化诀了吗？
“粽子！”
“粽子？”
“粽子，我错了。”
系统仍然没有一点反应。
王波一脸无助地又躺回了病床。
“大霸，我来晚了。”
赵培元一进到病房就一鞠躬，上午他就打过了电话，要晚一点到。
“你小子怎么都知道了？”
“我听柳芊芊说的啊，她要跟我一起来。我是真的和她赶不到一同的时间。最近忙死了。”
赵培元满身大汗，对自己的这个发小他是越来越看不懂。
一方面是佩服他脑仁大，好像他出了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理解。
一方面则嫌弃的要命，树上柳絮吹又少，何必单恋一枝花。
“行了，你小子，最近忙啥呢？”
“我这不兼职了两份家教吗，一份教小学生语文，一份羽毛球陪打。”
赵元培在空调下，不要钱使劲的吹着。
“你小子不是不缺钱吗？”
王波知道赵培元的家境，也是直接问道：
“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就直接跟我说。”
“我又不像你，出来就巅峰。我爸的那个小店最近生意不好，我也打算毕业后自己创业，不准备点家底怎么行呢。”
“你想开个中医馆？”
“难道你不想。我们就是学这个专业的。现在没有关系医院多难进啊。毕业即失业，我不得早做准备。”
“嗯，那这两份家教倒是也适合你。教小学生语文，就是有点埋没你这个重点大学生了。不过，陪打羽毛球是什么鬼，你不应该当教练吗，那多赚钱啊。你的教练证不是和我一起考的吗。”
“关键人家也得用我教啊。我跟你说老大，我教的那个小姑娘老漂亮了。卧槽，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长的就像”
赵培元努力的思索了下。
“反正就像明星了，反正说了你也不知道。”
赵培元说到这里眼睛就是一亮。
“可惜就是年龄太小，才15岁，不过长大后绝对是个妖王级的祸水。”
“长的漂亮，跟用不用你教有关系吗？”
王波绝对有理由怀疑，自己的发小有恋童癖。
“不是，你知道他家都啥人不？他爸，省队的教练；他大伯，龙国的第一羽毛球教练；他堂哥，国家级运动员，这次全国运会妥妥的头号主力。我这水平给当陪练已经不错了。”
赵培元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委屈。
“你知道吗，人家也不差钱，给的一点也不比别人当教练少。要不是哥我的技术过关，人家还看不上呢。”
“思思你去看了吗？”
“看了，我去，波子，思思这丫头变得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前段日子，穿军训服我还没注意呢。这妮子，估计也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主。也不知道将来被哪个猪龚了。”
赵培元肆无忌惮的说着。
“要不，波子，你牺牲下，解救下苍生。正好她小时候对你有意思，这还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可拉倒吧，我小时候跟着他，还不是因为你，你说当时你也不是富二代，有什么可拽的，还不和我玩，只有和思思那个小屁孩在的时候才和我玩。”
赵培元也是醉了，从小时候他就看王波不正常，结果两个人还成为了朋友。
“你说你那磕巴样，谁乐意和你玩啊，坏心眼还多。”
王波乐呵呵的笑着。
“你要是有想法你跟哥说。”
赵培元小心的看了眼门外。
“波哥，你不会是有想法了吧，不过思思这妮子真的变漂亮不少，你不用套我话。那小妮子看着是个憨憨，精明着呢，你要是有想法，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不用藏着掖着。”
赵培元对王波的了解可以说很到位。
王波有时候都不理解，明明都换了一个人，为什么赵培元还是一样，对他每句话，甚至每个动作都能解读背后的深意。
这家伙绝对是一个最合适的跟班。
“对了，你这修为进步的挺快啊，你不是一直不想修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