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或者说,爱情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让人情不自禁的东西。
我记得我穿越之前曾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谁口口声声说不爱,谁才是真的爱。
当时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还觉得口口声声说不爱实际上爱的不得了的这种人很懦弱,还一直告诉自己,若是有朝一日遇到了喜欢的人,一定要表达自己的喜欢。
而等自己成了局内人的时候才猛然发现,有的时候说不爱真的就是懦弱,而这种懦弱,大多时候却是无能为力的。
我爱莫子曦,就算我再怎么努力的压抑自己这种感情,但在莫子曦激烈的表白下我还是丢盔卸甲,一塌糊涂。
爱情本就不是一种能压制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才子佳人的故事,那么多生死相许的传说。
我本该对我的行为不耻的,我明明嫁了人,还嫁给了皇上,就算没有夫妻之实,但名分却是摆在那里。
可我却偏偏和丈夫的弟弟发生了关系,不只是动了心,还坏了身。
此时此刻,百花丛中,险些被摔倒的我被莫子曦抱入怀中,他对我说,这百花齐开都比不得的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红了脸颊,因为我知道他再说我。
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在喜爱的男人面前是最美的,便是我对莫子曦的感情还别扭至极,但我也不得不承认,那一刻我是心花怒放的。
我内心是矛盾的,又是幸福又是负罪。
莫子曦深情的
看着我微红的脸颊,轻声说:“子沫你知道吗?你害羞的样子真美。”
我的脸更红了,我一个转身就从莫子曦的怀中逃离,低着头不敢让莫子曦看我红了的脸颊,轻声道:“满嘴的甜言蜜语,讨厌。”
我低着头是为了掩饰我红了的脸颊,但莫子曦却能看到我因为害羞而羞红了的耳朵:“你可不要冤枉本王,本王说的才不是甜言蜜语,而是真情实意。”
我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而后抬起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盯着莫子曦:“少油嘴滑舌了,你不是说要带哀家去吃饭吗,哀家饿了。”
莫子曦皱了皱眉头,最后把他的大手覆盖在了我捂着脸的双手上,随后很认真的对我说:“带你去吃饭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
我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估计莫子曦也不会太为难我,于是我只能勉为其难的说:“你说便是。”
莫子曦也不客气,见我答应了就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在这个庄园里你可不能自称哀家了,搞的本王总觉得自己不是个人,而是个鬼一样。”
我一愣,算是明白了莫子曦的意思。
莫子曦是把自己当作我的夫君了,我这一口一个哀家什么的,可不就是在诅咒莫子曦死去吗?
而我自己也觉得蛮别扭的,就像是一直在提醒我们的身份,提醒我做错的事情一样。
于是,我只能不情愿的选择了答应:“就知道占我的便宜,答应你便是。”
百花丛中,英
俊潇洒的公子和貌美如花的姑娘,两个人携手漫步还真是一幅美到不能再美的画面了。
就这样,我和莫子曦忘却了彼此的身份,忘记了彼此的责任,只想在这个庄园里像一对相爱的夫妻情侣一样相处,而我也想就这般放纵我一次,虽说对未来还有美好的希望,但我心里却很清楚,也许这是我和莫子曦之间唯一一次没有负担的相处了。
不过和他相处的感觉还真是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就像是周围被粉红色的气泡包围了一样,这一刻的我不再是那个勾心斗角的太后,而是一个新婚出嫁的单纯女子。
假如真的可以,我也希望可以和莫子曦这样相处到白头偕老。
我被莫子曦拉着手,我们一步步的走向了一个池塘边。
正所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概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了。
池塘里有许多美丽的锦鲤,池塘中央还有一个人工制作的喷泉,使得周围十分的凉爽。
而池塘前面还有一处凉亭,里面的石桌上摆着看起来就可口的菜肴。
石凳上也摆着动物毛绒做的垫子,坐上去也不会不舒服,至少我这还略疼的下体在毛绒垫子的帮助下坐的是十分舒服的。
莫子曦给我倒了杯酒,笑道:“娘子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同温泉里喝的果酒可是两种风味。”
一说起昨日温泉中的果酒,我就想起了我们无法自控的荒唐。
我红着脸,轻轻的摇了摇头:“酒是个害人
的东西,我可不打算喝了。”
莫子曦自然也是想到了那档子事儿,男女之间做那事儿本就是无比欢愉的,和心爱的人做那种喜悦更是翻倍的。
于是,莫子曦笑得邪恶极了:“但是为夫亲手到得酒,娘子总是要给些面子的吧。”
“你给我倒酒我就要喝,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转过头去盯着湖中鱼儿看,就是不看莫子曦的脸,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时候定然是笑着的,而且笑得肯定特别坏,特别让人容易脸红。
莫子曦见我这般,倒是装作很低落的样子,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饮下:“反正娘子若是给我倒酒,不管多少我都喝的心甘情愿。”
我却是见不得莫子曦这般演技帝的样子,一脸嫌弃的看着他说:“你这般油嘴滑舌不着调的样子,若是让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看到了,可别在失了军心。”
莫子曦倒是满不在乎,反而一本正经的对我说:“当兵的打仗的能有几个正儿八经的,你看焚影挺正经的,本王就是很多荤话都是和他学的。”
我倒是没想到莫子曦居然还会拉焚影下水,只能嫌弃,很是鄙视的对莫子曦说:“你可别冤枉人家焚影,依我看,都是你自己无师自通的。”
莫子曦这次干脆站起身走过来,搂住了我的肩膀,笑得充满了暗示:“讨好娘子这档子事儿,本王自然是无私自通的,谁让娘子这般挑剔,若是不做到精致,还真怕娘子嫌弃了为夫。”
明明莫
子曦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但是不知怎么,我就是觉得他不是在说哄女人的甜言蜜语,而是在说……床笫之事。
我觉得我一定是最近这事儿做多了,才会莫子曦说什么,我都往那方面想。
看起来,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可不只是莫子曦,而是我自己哩。
我羞红了脸,恰好看到凉亭的柱子上挂着一柄佩剑,于是我拍了拍莫子曦的手示意他松开我,莫子曦虽然不解,但还是松开了对我的拥抱。
而我则是站起身去拿那柄宝剑,一个华丽的拔剑姿势后,我对莫子曦道:“今日心情不错,不如我舞剑给你看可好?”
我睁大了眼睛期待的看着莫子曦,莫子曦并未连忙鼓掌,表示想看。
反而顾虑着我的身体,有些在意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何要舞剑?你的武功还没有恢复,身子还不是很好……”
我可不想听莫子曦的长篇大论,我突然要舞剑,可不就是为了拜托那种暧昧的气氛?莫子曦若是再次说我身子如何如何,可不就又想起那床笫之间的欢愉了?
那可就是本末倒置,我可就白拿剑了。
于是,我只能红着脸对莫子曦说:“因为……当年未出嫁的时候,母亲就教过我舞剑,说是要舞给夫君看的。”
莫子曦的眼睛亮了,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一样,耀眼的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莫子曦这般倒是来了兴致:“那本王就要看看岳母大人教给娘子的剑术到底是何种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