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看到苏洛玥就委屈起来,“你打算在宫里住多久呀?”
“我才住了两天。”苏洛玥有些不可思议,虽然萧钰最近是有些粘人,可也至不至于真要对她寸步不离吧?
“两天?”他不满道:“你这是嫌住的少了?王妃,你别忘了我王府还有一家子等着你主持公道呢!”
“什么公道?”
“反正,家里很乱,需要你回去操持。”
这话可把苏洛玥气笑了,“不是,合着我就是老妈子呗!我才离开两天家里就乱了?我看你那王府实在不行就关门算了,还养什么一家子,饿死得了。”
“……”果然,他萧钰是真不适合吵架,根本吵不过,她好凶,他好气。
“也,也不是……行了,本王想你了,想让你回去陪我,还有孩子,俩孩子都要吵着来宫里住了。”
如今知道皇后生了孩子,他们可激动了,恨不得立刻跑来宫里和弟弟玩儿。
“那我把孩子接来吧!正好小皇子可可爱爱的,让孩子和他玩儿。”
“刚出生的孩子有什么好玩儿的,再说他俩没轻没重的再伤到皇子,还,还是过些日子再带孩子进宫住吧!”
她
眼底染了几分笑意,好歹嫁给他这么久还能不知他那点心思,不过难得看他这么吃瘪,有话不能说的样子,她还是挺高兴。
“不行,我就要再住几天。”
“……玥儿,回去吧!要不然本王也搬来宫里住了。”
看她不为所动,他干脆就吩咐下去,“来人,去把本王的东西收拾了搬来宫里,王妃不回去,我就来陪王妃。”
这下苏洛玥坐不住了,要是他们夫妻都搬来宫里住,还不叫人胡乱猜测起来,而且她进宫本来就是躲清净的,他都住来了,她还哪里来的清净?
“好好好,回去,回去。”
看萧宴那架势,她再不回去,他又要横鼻子竖眼睛了,算了,还是回自己家里痛快。
林墨婉不舍得好不容易有人陪她一起养孩子,她心里没那么焦虑了,如今才两天就又要走,苏洛玥不放心还是给她开了养神的方子,并且叮嘱萧宴多些耐心好好陪堂姐。
如今她生产激素下降,心情容易低落,最是需要人陪着的时候。
萧宴自然是连连答应的,他只想赶紧让皇叔把人接回去,不然他总觉得脑袋上悬了一把刀。
直到坐上回去
的马车上,萧钰脸上才展开笑容道:“玥儿,这几天清净日子过下来,我觉得我脑袋都清明了几分。”
苏洛玥看向他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萧钰,你说要是哪天你被剧情控制,脑袋也糊涂了,会不会挥刀向我砍来?”
“不可能,我会砍了自己,而且我并不觉得真有那么厉害的操控术,本王也不可能被人轻易操控,你得相信我。”
她点点头,“那苏洛雪还是很安生吗?我总觉得她还会做些什么。”
“她无论做什么都逃脱不了本王的掌控,你放心吧!”
“那二皇子呢?”
“他倒是让本王有些意外,出去两年立下一些功绩,从前只觉得他有些筹谋,如今看着,他似乎还是有点能耐了,只是这人太过急功近利,无法踏实,注定不能委以重任。”
他太会忍辱负重,也太会伪装,这样的人一旦有了权势便会暴露真实性格,所以,他从来不会小瞧他,也不会重用他。
苏洛玥则是叹道:“他身上多少还是有些男主光环的,只是我现在不知道的是,如果他是男主,如今他也还在,那女主五年后出现会不会就因为剧情与他
在一起,还是女主仍然入宫,男主自觉变成萧宴?”
既然是宫斗文,那女主肯定是要进宫的,这也是萧宴有事忽然会受影响的原因。
就是不知道女主具体是谁,所以防范起来也难。
“别担心,五年后我会想办法将他调回京城,如果他注定是男主,也注定要吸引女主,那么他们俩凑在一块收拾会更好。”
不贸然弄死他们是担心男女主没了,这个世界或许会崩塌,可是让他们活着,就要将他们捏在手里,否则总是不安稳。
萧钰拉了拉苏洛玥的手道:“玥儿,我们如今已经把该防止的防止了,北国那边已经被我打压,他不敢轻举妄动,南国那边如今还摸不清我们这边情况,也不会轻举妄动,可是我心中总有不安,我想早日将此心事儿解决。”
他怕女主出现会生许多变故,到时候又要防止内忧又要注意外患,他怕会分身乏术。
这话一说苏洛玥自然明白,“你要收拾南国?”
“早晚的事儿,虽说现在确实国库不丰腴,我们的士兵也才得以喘息,确实不是个开战的好机会,可是玥儿,富贵险中求,我就怕我们在准备的
时候,对方也在马不停蹄的准备,所以……”
她不懂这些,但是她相信萧钰,“好,我听你的,不过我写的炸药可制作出来?”
“自然,只是花费需要大一些,我们用在北国作为震慑,还是很有用的,这次回来也和萧宴商量过了,我回来两月已经加大生产。所以打南国,我是有信心的。”
就因为苏洛玥给他的这些,所以他信心很大。
突然想到什么,道:“对了,我知道这些,苏洛雪也一定知道,而且她身后可能有其他东西帮忙,说不定知道的比我还多,我担心她被逼无奈会投靠南国,毕竟,她也说了,最终我们大梁就是归属了南国的,以她的想法,既然是早晚都要归宿,她提前投靠,也能落个从戎之功不是?”
他点点头,“我知道的,所以一直都派人死死盯着苏洛雪,甚至她身边出现的人都是我安排的,所以她想在我们眼皮底下做出点什么几乎不可能。”
她这才放心一些。
萧钰叹道:“要不是留着她还有一些用处,本王一定将她好好用上酷刑,无论如何也要撬出她嘴里那些能耐。”
他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