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要不然个啥出来,外面赵山慌张的冲进来,嘶声竭力的喊:“不好了,出事了,隔壁狗头村被屠村了!”
张重:……
讲真,这个时候突然吼这一嗓子,他差点萎了。
光溜溜的身体一个哆嗦,猛的翻身坐起,顺带着把刚刚退了热的苏娇娇也给惊醒了。
她慢慢睁眼,呆呆看着他,然后软软一声:“哥哥……”
是在做梦吗?
她怎么刚睡一觉就能梦到哥哥回来了,而且,还光着屁股跟她睡一个被窝?
啊啊啊,这梦太香了。
但愿永不醒来。
苏娇娇咕嘤一声,哭哭啼啼的缠过去,抱紧他胳膊不放手:“哥哥,你回来了,你入我的梦了……呜呜呜,哥哥,我想你,你不要走,不要走嘛。”
好嘛!
这一顿操作,把张重整得全身的火力又冲出来了。
咋的?
他刚刚被那一嗓子吼的,差点萎了。
这转眼,又被自家亲媳妇蹭啊蹭的,那劲又上来了。
这这这!
年轻力壮,正是那啥啥的时候,这时候要是跑了,媳妇怪他不?
可要是不跑,媳妇这身体也不允许啊!
张重很快下了决定:“娇儿啊,这不是梦。哥哥就是回来了……来,哥哥给你摸摸,看看,腹肌是不
是硬的?胸口是不是硬的?啊这,还有这个,它又硬又热……”
拉着苏娇娇一路往下摸,先过了个手瘾。
然后,计策实在听不下去了,气得老脸通红,在院子里一声吼:“张重,你这个混小子,给老子滚出来!娇娇才刚刚退热,你要不要点脸!”
娘的!
还摸?
摸个屁摸!
这要不是顾忌到娇娇的脸面,他指定冲进去,把他拳打脚踢。
瞧瞧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要命啊!
“嗷!来了来了!马上来了!”
张重在屋里顿时也跟着吼了一嗓子,主要他是被刺激的,又被计策这一嗓子吼的,直接就泄了。
苏娇娇呆住,瞬间脸色爆红:“张重!你!”
谁懂?
她才刚刚退热,她还在迷糊中,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谁家做这种春梦,还能弄一手粘乎乎的?
气死了!
这一下,彻底清醒了,苏娇娇才看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男人也是全身光溜溜,两人贴得很紧。
他那东西都软了,还在顶着她……嗯,光顶不进门。
苏娇娇脑中“轰隆”作响,麻了:以后,还能见人不?
大白天的,脸都丢尽了!
“姑爷,我是春桃。我刚刚把家里的一件单子扯了,给
你缝了件衣服,勉强能凑合,我给您送进去?”
春桃在外面喊,小脸也红得很。
就刚刚屋里的那点动静,她也听到了。
讲真,姑爷真猛。
可计先生也是真敢杀人。
“要要要,你赶紧给我送进来。”
张重连忙又喊着,春风得意了一回,全身都透着爽点。
被子一裹,只露个脑袋,春桃红着脸进来,赶紧把衣服扔下就走,张重掀了被子三两下穿好:“咦?袖子有点短,算了算了,凑合吧,只要不露着就行……”
穷山僻壤的,不讲究。
以前在张家村活得也糙,大冬天穿单衣,多的是。
现在也不用讲究太多。
“娇儿啊,你生这一场病,得好好养着。哥哥有事先出去一趟,你乖哈,我一会儿就回来。”
张重刚要出门,又返身回来,抱着苏娇娇亲了亲,那狗熊啃棒子一样的亲法,苏娇娇伸手想打他。
他乐得很,扭身就走。
出去之后,满脸的春风得意,立时变得冷沉,看向一旁蹲地的赵山:“你是说,狗头村,被人屠了?”
“对!”
赵山抱头蹲地,只觉得那满地血腥,都在向他无声嘶吼呐喊招手。
“狗头村,一百五十六条人命,男女老少,全都死了,无一活
口。”赵山脸白的抬头。
他脸上有怕,也有怒,更有恨:“苏老爷,我有理由怀疑,是今天送去的那个女人,那个叫红杏的女人,是她杀了人!”
否则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巧?
刚刚把人八两银子卖过去,全村都死光光了。
那女人好狠的手段!
“带我去看看。”
张重冷着脸蠊,又回头看计策,“爹,你哪里都不要去。如果真是红杏杀了人,那她最恨的人,是娇娇,这里只有你武力最高,你留在这里,我才能放心。”
该死的!
如果真是红杏杀了人,张重绝不会放过她。
他救了一条毒蛇回来,是他的错。
这条毒蛇,还是条美女蛇,毒得很。
他一定要,亲手捏死她!
“行,我在这里,哪里都不去。”计策答应,想笑,又憋住,但过一会儿,又实在憋不住了,干脆笑得很大声。
好嘛!
张重叫他爹。
原本是不想答应的,可他叫他爹啊……啧,这个儿子比二狗子强。
行行行,以后也可以跟老渊成正儿八经的亲家了,美滋滋。
“爹,那我们就先过去了。”
从这里到狗头村,也有二十多里山路。
张重带着二狗子跟赵山,三人翻过山头,去往狗头村……才刚
刚到了村边,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几乎令人作呕。
张重停下脚下:“赵山,你确定,村里没有活人了?”
“没了。原本我们把人卖到这里,转身就回来了。但我身上塞的半两银子丢了,我就回来寻……刚走到村边就发现出事了。”
赵山说着,脸色吓得更白。
天爷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跟速度……前后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从卖人到返回,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内,狗头村的人,全死了。
“那红杏呢,发现她的尸体了吗?”
“没有。”
赵山说道,“正是因为没发现,我才说,她有可能就是凶手。她是怪我们卖了她,还怪这狗头村买了她……所以才杀了全村的人。”
推理的很有道理。
张重点头:“进去看看。”
三人身上都带了刀。
张重怀里更有驽弓,如果真是红杏深藏不露,用这种手段,残忍屠杀整个狗头村的村民,他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
“擅入者死!”
赵山忽的大叫出声,指着村口处一个血淋淋的木牌说道,“这牌子,这牌子绝对是新立的。我刚刚回去喊你们的时候,这牌子还没有。”
他狠狠擦了下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以为见了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