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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运输粮草

    “穆将军,听说粮草还未到,不知道穆将军有何良策啊?”

    就在穆言沉思的时候,贾远阳掀开帘子,径直走了进来。

    穆言的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

    “贾大人,扰乱军心的罪责,我想,你恐怕是担当不起。”

    贾远阳怔了一下,随即换上笑脸:

    “哎哟,穆将军,我这不是也为粮草担忧的嘛。”

    “你看这马上快入冬了,没有粮草,这冬季不好过哦。”

    “万一,再加上羌邬族进犯,那咱们这泾阳城可不好守了吧。”

    穆言轻笑一声:

    “只要宋尚书在京,不多做为难,想必这泾阳城也不是那么容易破的。”

    听到穆言提起宋尚书,贾远阳脸色大变:

    “你胡说些什么?宋尚书那可是为大津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尔等怎敢污蔑良臣?”

    穆言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他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冠冕堂皇胡话来的?

    “是是是,宋尚书是良臣,那肯定也能帮着将粮草送过来不是?不然多寒了将士的心,对吧?”

    穆言的话如同把他架在火上烤,贾远阳呆愣片刻才说道:

    “穆将军这话说的,宋尚书与送粮草有何干系,这粮草迟迟送不到,也许是路上耽搁了呢。”

    穆言冷哼一声:

    “粮草的事,本将军自会去查,还望贾监军不要散播谣言,以免动摇军心,否则别怪军法处置。”

    原本想要嘲讽穆言的,没想到被她反将一军,没得到任何便宜。

    贾远阳悻悻离开。

    ......

    接连几日,穆言因为粮草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将军,粮草被困90公里外的渡口。”

    赵副将心急火燎得进了帐:

    “好像这次马匹渡河不知道怎么的染病,无法运输。将军,你看该如何是好?”

    “这批粮草是咱们这个冬季的重中之重,必须运回来。”

    穆言说道:

    “你清点一千人马,亲自带队,务必给我把粮草带回来。”

    “是,将军。”

    赵副将离开后,穆言传来孟书。

    孟书是她的得力助手之一,她和姜媛一起为穆言出生入死,没想到姜媛竟然是宋尚书的人,如果没有宋融的出现,她可能到死都没能发现。

    没过一会儿,一个英姿飒爽,身穿一身铠甲的年轻女人出现在营帐。

    “你带领五百人,去周边农户征集一些粮食。”

    孟书好奇问道:

    “将军,这粮草不日就到,咱们还花银子去买粮食吗?”

    穆言手指敲了敲桌子,缓缓解释:

    “这临近冬季,这个时候粮草拖延,总觉得不是一个好兆头。”

    “希望只是我想多了,买的粮草放着也无事,冬季粮食尤为重要。”

    “吩咐下去,冬衣也要加紧时间赶制。”

    孟书这才领命。

    穆言走出营帐,看到赵副将开始在清点人马,准备出发。

    贾远阳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在穆言身旁同她一起看赵副将:

    “穆将军这是去运输粮草吗?”

    穆言闻言斜瞟了他一眼:

    “贾监军,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吗?”

    贾远阳被噎了一下,他依旧自顾自地说道:

    “也不知道赵副将能不能将粮草运回来?”

    “赵副将如果此次没能运回粮草,不外乎下次就劳烦贾监军了。”

    穆言着重强调“贾监军”三字,让贾远阳的心怦怦直跳。

    随即,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穆将军说的什么话,这赵副将定能平安将粮草带回来。”

    穆言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自讨没趣的贾远阳灰溜溜地离开。

    因为赵副将清点人数出营,军营内有不少的流言。

    穆言直接住在营中,以安军心。

    三日后,申时一刻。

    “报,将军,赵副将回来了。”

    一个发丝凌乱,身上铠甲沾染血迹的先行官进了帐。

    看到他这副模样,穆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口气严肃:

    “怎么回事?”

    “启禀将军,我们在回程途中,遭遇羌邬族截杀。”

    先行官想起截杀,脸上悲痛万分:

    “弟兄们死伤过半,粮,粮草也只剩下一小部分。”

    穆言闻言,径直走出营帐。

    果然,穆言在医官营帐中,见到了不少的伤兵。

    每一个人都受了伤,有的额头鲜血淋漓,有的失去一条胳膊,有的失去的是一条腿.....

    有些轻伤的士兵则在另一个帐篷内休息。

    穆言看完伤兵,赶去赵副将的营帐。

    就看到一个医官在给他包扎胳膊上的伤。

    “将军。”

    赵副将看到穆言进来,连忙想要起身行礼。

    穆言打断他,连忙让他坐下。

    医官给赵副将处理完伤口,连忙下去给其他士兵治疗。

    营帐内只剩下两人。

    赵副将脸上写满沉重,眼眶微红:

    “将军,是末将失职,没能全数带回粮草,更是枉愧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是何人埋伏?”

    “据探子来报,是邬蒙手下干将——齐镇,此人阴狠手辣。将军,不得不防啊。”

    “你先好好养伤。”

    穆言拍了拍赵副将的肩膀,起身离开。

    刚走出营帐,孟书上前,小声禀告:

    “将军,收集了一部分粮食,但是还是不够。”

    “知道了,剩下的交给我。”

    穆言问道:

    “粮食都安排妥当?”

    孟书抱拳:

    “藏在秘密位置,知晓人数不过五人。”

    穆言这才点头。

    眼见着穆言准备回营帐,孟书不放心地拦住她:

    “将军,你这几日歇在军营,不如今日早些回府休息一晚,这么下去,身体可吃不消。”

    穆言停住脚步,摇头:

    “不用,今日赵副将刚领回粮草,我怕会有事发生,我还是在军营歇息吧。”

    孟书看到穆言疲惫的脸色,不由心疼:

    “将军,你这脸色不好,回府休整一晚吧。”

    穆言摆手:

    “不用,下去吧。”

    孟书只好告退。

    回到营帐的穆言,无力地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想起近日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还没休息一盏茶的功夫,外面小兵禀告:

    “启禀将军,军营外简巍求见。”

    穆言眼睛一下子睁开,坐正身体。

    第一反应是:

    他怎么还没走?

    随即又产生疑问:

    他跑到军营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