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角落中再次响起一个女声,王芊羽简直不能更加震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柔,柔妃?”
“你认识?”
沈文海视线随着王芊羽看过去,可那里漆黑一片,他的武功又全废了,看不清人,只能依稀瞧见一个人的轮廓。
“皇上的妃子,原来是他最宠爱的女人,可现在......”王芊羽话里有话,沈文海却听的明白。
“我这脑子再怎么也比你强。”
温多娜像是早已经习惯那个女声,并没有王芊羽那般的情绪,甚至还转过头对着出声的角落说话。
“是吧,
柔妃?哦,不对,你早就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后妃了。”
温多娜嗤笑出声,语气中竟是说不出的嘲弄,还故意拖长了音调,“你现在不过和他们一样,阶下囚而已。”
“温多娜公主莫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少了平日的那份柔弱,也可能是环境造成的,此时白瑾柔的声音听起来莫名带着几分阴森,
“同样身陷囹圄,你又比本宫好在了哪里?”
“本宫?哪里的宫?白瑾柔,你还做梦呢?”
就算处在这样的地方,白瑾柔也不肯把自己的称呼给改掉,温多娜对此深感不屑。
虽然对于白瑾柔的那句谚语不是很明白,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本公主可与你不同,我最多算是陷害未成,皇上纵使生气,最多关关我,我可是离蜀父王最宠爱的女儿。
为了两国邦交,皇上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倒是你......”
对于白瑾柔为何会被关在这里,温多娜并不知道,一直以为是皇上也发现了这件事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主意。
她像是看笑话一般望着白瑾柔,“这件事你也参与了,事到如今,还想置身事外?
本公主到时候还能回去当我离蜀的公主,就
是不知道‘柔妃’你,出来还能不能继续当这后宫的妃子。
哦,不对,应该是你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真是让人好奇呢,哎呀呀,想起来也是挺可怜的。”
“这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懒得理会温多娜,白瑾柔坐在角落也不动弹,就这么把话题换到了远处看着她们斗嘴的王芊羽身上。
“王芊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才她与那个男子的话,她听见了不少,却不是很明白。
王芊羽的父亲与自己的父亲是一条船上的人,可与他们口中的沈家又有
着怎么样的牵连?
“这话应该是民女问柔妃才是,柔妃娘娘一向深得皇上宠爱,怎的与我们落得一样的环境?”
王芊羽从进宫的第一天起,就对白瑾柔没什么好感,从不喜与这种人来往过多,两人在宫中的来往对话也仅仅停留在一般的请安客套上。
“呵,本宫瞧你是个明白人,都这会儿了,还与我装什么糊涂。”
“柔妃这话民女却是听不明白了。”
“是吗?”
白瑾柔也不恼,笑了笑又道,“那王答应就趁自己还能喘气,或者‘你的男人’还能喘气的时候,好好温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