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的子蛊,轩辕翊还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和内力作抵抗,那么现在,他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钱嬷嬷闻言,一张老脸笑的满是皱纹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南若琳:“这还多亏了南玦提供的那么多心头血,有了这内力浑厚的心头血滋养,母蛊的实力大涨,相应的,轩辕翊体内的子蛊已经被彻底压制,有了母蛊对子蛊的彻底控制,我就不信轩辕翊还不对我死心塌地!”
……
与此同时,听完了覃风控诉的南玦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空洞,脸上尽是
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
看着如此死气沉沉的主子,覃风忍不住红了眼睛:“主子,那样自私恶毒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夫人的女儿,夫人的心性是多么的温柔纯良,怎么可能会生出一个恶毒自私的女儿。当初的调查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不管如何,就算是为了夫人的名誉,属下也非得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覃风说完,就继续往火炉里添加木炭。
主子的身体太虚了,虚的在这暖和的艳阳天里,都冷的浑身打颤。
以至于他没有看到,在他说完之后,南玦那双空洞麻木的眼
中一闪而过的惊恐。
不!
不可能的!
云卿一定不可能是母亲的女儿。
此时此刻,相比于覃风的期盼,南玦更愿意选择那个自私自利的南若琳是母亲的女儿,只是因为流落在外而没有遗传到母亲的温柔和善良。
毕竟如果是云卿的话,想到那些他曾经施加在她身上的折磨和凌虐,他会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千刀万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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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轩辕翊再出现任何变故,云卿便直接趴在他的床边,守了一个晚上。
隐隐约约间,她的脑海中总是不由浮现出那个漆黑冷漠的眼神,那眼神就
像是完全不认识她,把她当做了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更像是要把她打入深渊,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啊——”
本就睡的不安稳的云卿,睁开眼便看见梦中那双冷漠如深渊的眼睛,直把她吓的倒抽了口凉气。
下一刻,她便欣喜的发现轩辕翊竟然已经清醒。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云卿关心地伸手想要去触碰他的额头,想要确定下他的体温是否恢复正常。
但是下一刻,便被一只大手用力抓住,随即狠狠甩开。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进本王的寝殿?一个
肮脏的罪奴,是谁给你的胆子妄图勾引本王?”轩辕翊冰冷如霜的声音中夹杂着浓浓的嫌恶。
一双剑眉紧紧蹙起,憎恶和嫌弃毫不遮掩地显露在他那冷漠的黑眸里。
那眼神就跟昨天他昏迷前看她的那一眼,一模一样!
“轩辕翊,你刚才在说什么?”云卿的心猛然被攥紧,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全身上下都透着冷漠和嫌恶的男人。
嫌恶?
他嫌恶她?
因为她罪奴的身份?
“住嘴!本王的名讳也是你这个罪奴可以叫的!来人,给我把这个罪奴扔出去!”轩辕翊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