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正版60%以上, 才可及时看到最新内容,感谢感谢! 安然甜甜的笑道:“还有更有趣的事情啊?我以为几千人集体打喷嚏的场面已经够有趣了呀。”
“你竟不知道?”胡为的表情很认真, “就在你们大学与密歇根大学的比赛开赛前、你们跳镜湖活动后啊, 十分震撼呐。那事儿造成了不大不小的轰动呢, 我在国内都听说了。”
真有这种事情?不可能吧……震撼又有趣儿的事情, 娇娇那个大嘴巴不可能不跟她讲啊。
安然心若捣鼓, 手不自觉的摸向裤兜里的手机。
她好想立刻发条信息过去问问娇娇。
胡国栋和安小薰都被胡为的话勾起了强烈的兴趣, 纷纷问道:“阿为,你快说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
胡为的唇角扬起一道十分性感的弧度, “这事儿让安然讲出来,不是更能还原当时的情景?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哪里比得上她亲眼所见来得精彩?”
“哦?那安然,你就讲讲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常听说外国大学生非常会玩,那些奇特活动真是让国人大开眼界呢。只有他们想不到的, 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安然被胡国栋一问,刚摸到手机的手只好缩了回来。
她看向胡为, 眯着眼睛投射过去一道要咬人的视线, 镇静道:“是吗?哥哥-日理万机, 还有空关心我们学校里的事情, 肯定偷懒了你。可是, 不知道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她呵呵呵:“你也去过美国, 该知道那边的大学稀奇的花样儿很多。就单单说我们学校吧, 就有上千样的活动呢。我实在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情, 尤其那事儿还发生在跳镜湖的那天,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学校非常非常的燃吗?”
“你还真不知道?”胡为面上极为惊讶的问道。
“……我是去读书,不是去看热闹。况且那天晚上太嗨了,又是大冷的冬天。我胆子小,可不敢在外面多逗留。看同学们跳完镜湖,我就回公寓了。”安然咽着口水,回得自觉没有问题。
胡国栋和安小薰听了胡为的话后越发好奇,催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儿啊?阿为,你说!”
“就是枕头大战嘛,砸得好些学生都得了脑震荡。”
“枕头大战?用枕头打架吗?竟然还有这样的活动,脑震荡都来了。”安小薰看向胡国栋,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这是大学啊,学校怎么可以允许打架啊?还用枕头。啧啧,国内不都是什么拔河啊,诗朗诵啊什么的,很积极健康安全的。”
胡国栋安抚的拍了拍安小薰的手背:“所以美国大学的活动奇特是世界闻名的。你放心啦,安然不是好好的吗?我们安然文静,不会去参加这种危险的活动的。”
“但是还是后怕嘛。安然,你们学校怎么回事啊?真是胡来!”安小薰皱着眉头问。
安然赶紧跟上胡为的节奏,恍然大悟道:“噢---,原来你说的是那个事情啊。呵呵,爸妈,类似这种活动在美国的大学多着呢,见怪不怪了,也不是不健康不安全的。真的,人有时候倒霉,喝凉水都会噎着呢。”
“安然,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倒霉不倒霉的,这话能随便说吗?你妈妈这是关心你啊。”胡国栋横了安然一眼,轻轻责备道。
安然察觉失言,说话太利索了,急忙打哈哈笑着应付过去,说:“不过嘛,实在是跳镜湖的人太多,导致后来感冒打喷嚏的人很壮观,难怪我对枕头大战没什么印象了。”
“呵呵呵,外国学生诚会玩。”胡国栋朗声笑道,“安然,那些枕头都是哪里来的?装的什么啊?竟然能把人砸得脑震荡都出来了。”
“呃?那个……爸,枕头里面倒没有装什么特别的,普通的棉花啊,茶包啊什么的。但是人多嘛,又黑咕隆咚的,见着人影儿就砸。这个,……这个就跟有个经典问题一样,答案很明显啊。”安然结结巴巴的说完,暗自先吁一口气。
“什么经典问题?”
“一斤铁和一斤棉花,哪个重?”
“自然是铁……哦,你说的是一斤,那自然是一样重,呵呵。”胡国栋莞尔。
安然眉开眼笑,“就是啊。所以,砸出了脑震荡,不一定就是枕头里面装了特别的东西。”
“因为砸的人多了,即便枕头里面塞的是棉花,那也遭不住啊。而且都是年轻人,青春活泼,一玩闹起来就很疯,下手没个轻重,所以就可以想象结局喽。”
胡国栋和安小薰连连点头,深觉有理:“原来如此,你们学校还真是有意思。不过,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活动?意义何在?”
“……呵呵,这个,这个跳镜湖据说是代表对学校的忠诚。还因为与另一所大学以前打比赛打输了,后头不知怎么的就流传出这个活动了,说是比赛前跳镜湖一定能七连胜。所以以后每年两个学校打比赛之前,这项活动就必不可少。呵呵呵呵,迷之神奇。”
安小薰边笑边说:“你们学校真奇特啊,跳了湖就能取胜了吗?我看呐,歪果仁其实跟咱们部分国人一样,有些迷信。”
安然微微一笑,“其实就是找各种理由来疯狂罢了,美国大学都这样的。”
却见旁边的胡为一拍额头,忽道:“抱歉,是我记错了!”
三人疑惑的看向他。
“什么记错了?”安小薰殷勤的问。
胡为道:“刚刚爸爸问枕头里面装的啥,我才恍然想起,枕头大战的这项活动不是俄亥俄州立大学的,而是美国西点军校的传统活动。这个活动历时悠久,据说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中期。之所以有学生被砸出了脑震荡,乃是因为有学生在枕头里面放了头盔。结果,一场活动变成了打群架。”
他似笑非笑的看向安然,目中显而易见的挑衅昭然若揭:“安然,你们学校也有枕头大战的活动吗?怎么我没听过呢?而且那活动好像是三四月份的,不是十一月份的。”
安然:“……”
我好想骂一句乔乔的口头禅: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胡混蛋,我都已经将圆画得不能再圆了,你又来搞破坏?!
有,是你说的。好了,此刻没有,也是你说的。你还有脸来问老娘?!
安然迷之微笑:“真巧,去年的时候冬天温度特别低,好多学生还没跳呢,就感冒了。后头一回公寓,纷纷见到暖和的东西就往怀里抱。玩得太嗨,根本无法入睡啊,不知道谁开的头,一场枕头大战悄然兴起。”
安然优雅的缓缓道:“嗯,不错,它悄、然、兴、起。”
胡为眉头一挑,“噢---,这样啊,那你们那里也有学生被砸出脑震荡了吗?真是好巧。肯定是参与枕头大战的人太多了。”
“那当然,我们学校是全美最大的学校,你不知道吗?”
胡为也迷之微笑了下。
还有什么招,尽管亮出来吧!
混蛋!
胡国栋不免感慨道:“呵呵,年轻就是好啊,精力要多旺盛有多旺盛。”
胡为无声一笑,说:“就是啊,想必爸爸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吧。啊,对了……”
又来?!
安然也呵呵笑了两下,抢着道:“是呢,学校会不定时的举办各种各样的活动,大家寻找着各种理由来疯狂玩乐,肆意挥洒青春和精力,还不会被学校记大过。呵呵,呵呵,哥,你的哥伦比亚大学,想必也是花样儿百出呢,你也给我们讲讲你们学校的趣事啊。”
“对对,阿为,你很少讲你上大学时候的事情,也给我们说说呗。”安小薰再次殷勤的说。
“我吗?假期我基本回国来了。又想要提前毕业,所以平时一有时间我都是扎在图书馆里。抱歉,安女士,让你失望了,我没什么趣事讲给你听。”
安小薰:“……”
安然内心狂笑。
好在她人缘挺不错,虽然大家都知道了她已经是公司的准离职员工了,但是并未人走茶凉,安然一个电话,能帮她的都会帮。
所以,得知胡为也去了美国后,安然就托前同事帮忙时不时的留意胡总裁的回国航班。
胡为的机票不是像她这样提前好几天预定的,因为人家是茉莉航空公司的vip嘛,而且还是拿金卡的那种。随时要机票,随时都有啊。
安然迟迟没有得到胡为回国的消息,随着她自己回国时间的临近,秉持着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的理论,她稍稍放了点心,但也只是稍稍而已。
然后她人都到了机场了,都快要检票了,前同事们却来消息了。
“刚有人为你说的那个胡为定了头等舱的票!”柳乔乔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她报告敌情。
你说巧不巧?好巧,巧得不得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竟然又是跟她同一个航班!
柳乔乔不知道胡为与安然的身份,所以她颇为兴奋,还带着点不满的问:“安然,行啊你,眼疾又手快啊。你快点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搭上这个金主的?”
“我特意让票务那边的同事帮忙看了下那男人的年龄了,啧啧,只比你大三岁呢。坐头等舱的男人呢,不是公司老总,就是富二代权二代。这样年轻又优质的男人,竟然被你抢先了。”
“安然,你运气怎么这么好?这边才离职,那边就找到饭碗了。不不,也许早就已经有了目标,是还没决定下不下手吧?难怪之前你听说丢了工作不是很难过呢。”
“那么你现在打听他的行踪,是要准备动手了吗?”
安然真是好方,“……乔乔,你想得太多了。”
“没想太多啊,你写的那些小言情里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的套路嘛。我给你总结总结一下啊,你最爱写的几个桥段就是:可怜的小美女刚丢了饭碗刚没了男友刚被后妈赶出家门刚……总之各种失意,立刻就有霸道总裁爱上我;偶然一次相遇,便是一场猝不及防的爱,还爱得铭心刻骨,非我不可;遇见了他,就有了全世界,从此以后日常就是宠宠宠,宠出天际。”
“……”安然深刻反思,乔乔这话入木三分啊,原来想得太多的人是她自己。
知道了胡为果真与自己冤家路窄狭路又相逢,安然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大大的松了口气。
所以你说,安然是有多了解胡为那厮“誓要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报复她”的劣根性啊?
安然急忙改签,生生在机场枯坐了三个小时,改乘了下一班飞机回国了。
谁知道,霉霉霉,霉运罩顶,她还是没能逃脱胡为的掌控。
安然拉开后车门坐上去的时候,看见胡为朝她淡淡的瞥了一眼,眼中有显而易见的讥诮之色,她蓦然就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胡为来时就已经警告过她了,别在他面前耍花招。所以她之前折腾个啥劲儿啊?
本来美国与燕城之间的飞机航行时间就长,她还在美国那边的机场里多待了三个多小时,累死个人。
白折腾了。
安然已经悔死了,怎么闷头就上了车?应该先看清楚了人再决定上不上车啊。都怪她以为这是专门来接她的专车,但看样子好像只是顺带将她接回去啊。
碍眼的胡为先生此刻慵懒的斜躺在真皮座位上,他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正随意的搭在他平放的一双长腿膝盖上。胡为没系领带,里面打底的好像是件格子衬衫,外罩着一件浅色的薄毛衣。
抛开他恶劣的脾气不谈,安然不得不甘心的承认,此男人身材还是挺好的,脸也有得看。
胡为正垂目看着手机屏幕,并未理会安然。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内容,手机用右手单手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时在滑动屏幕,神情很专注。
这个时候是下午六点多,那多半是李叔叔先去接了下班的胡为,再顺道到机场来接的她。
这几年胡爸爸已经渐渐退出了公司,大量工作都压在了胡为肩上。他今天刚回国就又回公司上班,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也不休息下,真是强人啊。
安然虽然在座位上安坐下来,但十分不自在。
现在后车门已经关了,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下车,这动作带着明显嫌弃的意思,那男人定然会记恨在心的,后头就有更惨烈的打击接踵而至。
可硬着头皮跟他坐一块儿,就是将脸送上去无声的让他用鄙夷的目光打脸啊。
现在唯一能让自己好过点的行为就是,离胡为远点,远点,再远点。
跟司机老李寒暄了几句后,安然就恹恹的靠在车门边。她再未做声,只当同排位置上那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不过是个陌生人。
当然安然知道,胡为待她亦如是。
后排位置这么宽敞,她就只占了很小的一块地儿,像只小猫般蹲在角落里,无声又无息。
老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朝后视镜中的安然看了眼。见她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整个人也焉答答的,愣了下。
老李就回过头来,关心的问道:“安然,你怎么了?是突然有哪里不舒服吗?之前我去帮你提行李的时候,你还好好的啊,怎么这会儿你的脸色这么难看?”
安然苦笑,“李叔叔,我没事我很好,你专心开车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说完这话后好像听到有人冷哼了一声。虽然极轻微,可一直对胡为高度紧张提防的安然听见了。
安然微偏头快速看了胡为一眼,恰好看见他轻扯着半边唇角,那是他惯爱做的嘲讽之态。
所以不是好像,他绝对冷哼了,那男人正在笑话她不自量力。
安然深深的吐了口郁结之气,决定回国后就去趟金光寺,恳请主持大师给她洒点神仙水,除除身上的晦气。
老李又关心的问:“是不是坐飞机坐得太久的后遗症啊?”
“嗯,估计是。”安然强打精神顺着老李的话说,免得他一直问下去。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坐得我屁股都麻木了,这会儿人一上车,想到还要坐四十多分钟才能到家,觉得好痛苦啊。”她假意抱怨道。
“呵呵,快了快了,再坚持下,离家已经很近了,不是吗?”
安然甜甜一笑,使劲儿点头:“嗯嗯。”
老李今年五十岁,是胡家的家庭司机,也是胡家干得最长的工人。他在胡家做了十九年的工,几乎跟安然是同一年进入这个家的。所以,他可以说是看着这个小姑娘长大成人的。
有了这层渊源在,老李对胡为和安然不对盘的关系一清二楚。
老李笑着转过头去,再次启动车子,顺便微抬眼又往后视镜中瞧了下后排座位上的情况。
胡为大马金刀的坐在座位中间,一个人就占了一半的位置。安然娇小的身子则拘谨的坐在门把手处。这两兄妹两年多没见面,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个。
老李无声的笑了笑,遂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这里是国际机场,所以车流量大。
老李将车子缓缓开出机场,慢慢汇入了长龙般的车流里。
车辆行进的速度很慢,不少暴躁的司机一直按着喇叭。还有人时不时探出头来,偶尔蹦出几声难听的叫骂。
车内此刻没人说话,车子走几步停几步。车厢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对安然而言,无异于在凌迟她。
安然将窗子摇下一半,美其名曰透透气。顿时,那些嘈杂的声音就纷纷钻进车厢里,她的心情更加烦躁。
旁边的男人好像也有些不乐意了,动了下身子。
她只好默默的又将窗子摇起来。
光是视而不见还不行啊,身边的男人就是颗不定时会炸的哑炮。
安然的目光就忍不住开始往副驾驶的座位瞄,心想着看能不能找个顺其自然的借口换到前面去坐。
这动作被老李看见了,戏虐道:“我的二小姐,有什么需要效劳的吗?你是不是想听歌啊?这辆车上有好些你爱听的歌呢。”
听歌?
这简直是在老虎头上动土。
胡为就朝安然投射过去一道阴测测的目光。
安然被胡为欺压了十多年,已经对他的一举一动形成了条件反射。所以那道阴沉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的身体顿时就僵了一僵。
这是胡为惯常恫吓她的动作,若是不顺着他的意思,很快就会吃尽苦头。
安然急忙婉言谢道:“我就是看看前面车子多不多,急着想回家呢。”
老李呵呵笑道:“到了前面立交桥就好了。那里车辆分流,我就能将这车开得飞起来。”
“呵呵。”安然跟着傻笑了下。
偷觑眼胡为,他已经收回了目光。
安然暗自吁了口气。
她永远都忘不了胡为第一次这样子看她后带来的后果。
那时她不明白他那目光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于是尝尽了苦头。
胡为第一次整她的那一幕,带给安然毕生的阴影。
胡为无动于衷,大长腿迈开后就脚下不停。
美人见状,情急之下伸手就想去抓他的衣摆,可试了几次终是没那胆儿,便干脆快跑几步奔到他面前,只稍一迟疑就鼓起勇气张开双臂,众目睽睽之下拦住了他的去路。
来往的乘客纷纷侧目,他们只见胡为神情倨傲,而那服务员却是哭得梨花带雨,不仅人娇娇弱弱,并且还一直在低声下气的对着男人说好话,看着很可怜。
众人见他两人是站在贵宾休息室门口的不远处起的冲突,迅速脑补一番后,十有八-九都对胡为指指点点起来。
“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定然是土豪想要占人家便宜没占到,现在恼羞成怒了。”
“唉---,还有啥好猜的?他多半是在威胁这小妞儿要投诉她啊,要找人家领导啊巴拉巴拉。”
“耍流氓还要闹这么大动静,只能说是吃相太难看!”
胡为:“……”
自己不过是争取正当权益,现在反而被打成了有几个臭钱的好色男人欲要逼良为娼!
服务员将众人的话暗暗听在耳中,适时怯生生的说:“先生,求求您撤销投诉吧,不然我没工作了。”
看热闹的人立马起哄帮衬。
“得饶人处且饶人,帅哥。”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家中定然有媳妇伺候,何必为难人家?”
“是啊,想要欺负人就赶紧回家抱着自个儿老婆欺负啊。”
……
胡为的面色越来越不好,他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遂黑着脸道:“滚开。”
这话他虽说得音量不大,但夹着丝丝寒气,犹如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人家脸上,那服务员顿时胀得满脸通红。
她不由自主的侧过身子,手臂也瑟瑟的垂了下来,然后十分不甘的让出了过道。
胡为再不看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他这班飞机的停机位有些远,原本可以等在贵宾休息室里,到点儿了之后再由专车将他直接送上飞机去,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他可没心情再看见那个抽烟男的嘴脸,更不想被那莫名其妙的服务员追着骚扰。
胡为决定去检票口附近的候机厅等待,然后跟其他经济舱的乘客一起坐摆渡车过去。
他下了二楼来到了检票口附近,放眼往候机大厅一扫后,便选了一排人少的位置,拖着行李箱走过去,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候机大厅里的座椅又冷又硬,毫无舒适度可言,比起贵宾休息室的沙发可是差远了。而且大厅里人声嘈杂,空气中更甚至隐隐有一股难闻的方便面味道,还有那些随意笑闹的大人和四处乱跑打闹的小孩儿……这一切都令胡为十分厌烦。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还好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只半个小时的样子就会开始检票登机了。胡为便掏出平板电脑,专心浏览起网上关于自家公司的相关新闻。
可没过多久,有人就近在他耳边的地方打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