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长家里出来,李寡妇的眼神里就一直闪烁着浓浓的杀意!
“这臭小子三番两次的戏弄老娘,今天定要吸干你的阳气,再把你折磨致死!”
莫非在前面走的飞快,而身后跟着的李寡妇,正在逐渐靠近。
当两者之间的距离缩短不足一米,李寡妇直接露出了鬼相!
“回首掏!”
李寡妇还没来得及出手,前面的莫非突然转身,一拳捶在了李寡妇的面门上!
“啊~~”
李寡妇被捶中了鼻子,疼的眼泪直流,鼻血也控制不住的往外喷涌而出。
还没缓过劲儿来,莫非的抡着酒爷已经蹦起来了!
砰!
莫非可没有手下留情,一酒爷就把李寡妇给开了瓢儿。
李寡妇直挺挺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出血量惊人......
“我靠!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弄的满头是血,还让我怎么用?”酒爷不满的埋道。
“我要确保一下就把它给放倒,不然一会它大喊大叫,把村里的老爷们都给招呼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寡不敌众了!”
莫非一边解释,一边走到李寡妇身边,直接把酒爷插进李寡妇的嘴里。
吨吨吨......
一口酒喝进去,等了一会,李寡妇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嘶~你这个死直男,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吗?”酒爷抹了抹脸上的血站起了身。
“它也算玉?就是一堆玻璃渣子!”
两人拌着嘴,回到了牛老汉的家里。
天色擦黑,牛老汉已经原地复活,正在院子里抽着烟袋锅。
插鸡王二在鸡窝旁努力的工作着,一切如常。
莫非的拐卖小孩的事情已经被澄清,自然可以继续住在牛老汉的家里,更何况还有酒爷呢。
“凤儿!你这是怎么了凤儿!”
牛老汉看见满头是血的酒爷,赶紧迎了上去,殷勤的给打水洗脸。
莫非直接回了厢房,掏出记录村里事件的本子,准备开始研究。
准备翻开的时候还有些担心,别和上次一样,被强光晃到失忆。
不过这次是想多了,翻开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就是一个普通的记录本而已。
这记录本有三指厚,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蓝色的封皮已经开始泛黄,边边角角都是毛边。
里面所记录的还真是不少,一整本差不多快写满了。
而且内容也相当的杂,不光是记录发生过的事件而已。
有村里习俗的一些细节,比较重要的地点建筑,以及背后所流传的故事和传说。
莫非一页一页的翻着,眼皮有些沉重,有点困了。
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阅读,不然夜长梦多,谁知道又会出现什么变故。
终于,莫非找到了记录村里一些恶性事件的记录。
这部分内容全部都是用红笔写的,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是那红色依然醒目。
孙陆,男,42岁。
因不满邻居盖二层楼,挡了它家的阳光,发生过几次冲突过后,一怒之下,放火烧死人家一家6口。
张全友,男,29岁。
嗜赌如命,因为没钱,下毒毒死了自己的双亲,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钱。
百顺,男,26岁。
天性残忍,因讨厌孩子吵闹,虐杀了村里多名儿童。
陈志刚,男,51岁。
固执的认为村里的村民是它的克星,在夜晚尾随至家里后,用斧子残忍杀害。
李金凤,女,33岁。
水性杨花,同时和多人有染,最后连同数名奸夫,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赵伟民,男,42岁。
在朋友婚礼上恶意婚闹,下重手打死了新郎官,新娘子一家人讨要说法,又狠毒的勒死了新娘。
...
...
这种记录大概有十几条,前后跨度有六十几年。
处理结果都是被村民发现,然后扔到山上祭了山神。
不过大多数在祭拜山神之前,已经被愤怒的村民给活活打死了。
如果所有山神的祭品都被记录在内的话,那所谓的恶魔,就隐藏在这些人当中!
莫非坐在床上半靠着墙,脑子里整理着线索,眼睛看向窗外。
天色已经很暗了,插鸡王二好像刚打扫完院子,也准备收工休息。
牛老汉抽着烟袋锅走了出来,和插鸡王二说这些什么。
莫非的思维没在它们身上,自然对它们俩的谈话没兴趣,开始也没在意。
不过插鸡王二好像情绪非常激动,手不停的比划着,应该是在激烈的争辩些什么。
莫非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刚准备仔细听听到底在说什么。
就在这时,插鸡王二不知从哪抄起一把镰刀,抬手就劈在了牛老汉的脑袋上!
这一下莫非也没有意料到,被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向老实巴交的插鸡王二,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狠?
只见插鸡王二手持镰刀,一下接一下的砍在牛老汉的身上,顿时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莫非也算混过了两个副本,各种场面也都见识过了。
可是此刻面对插鸡王二,只是用一把小小的镰刀,竟然让自己感到从心底发寒。
插鸡王二一直手起刀落,一眼都没眨!
在这期间,莫非就一直看着,并没有想出去阻止的念头。
怕了?
莫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那镰刀充满了戾气。
劈砍足足持续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对于莫非来说,简直比五年还久。
等插鸡王二停手以后,地上的牛老汉已经被砍成了一堆碎肉!
黑暗中,插鸡王二缓慢的抬起头,竟然看向了在窗户里偷看的莫非!
莫非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身体竟然在这一瞬间动不了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声音并不是插鸡王二,而是非常难听的鸭公嗓!
是梦里的那个家伙!
难道自己已经在梦境里了,或者插鸡王二被附体了?
莫非没有验证的机会,因为插鸡王二已经转身走了出了牛老汉家的院子。
“想知道我是谁,就跟着我来!”
莫非看着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插鸡王二,身体一较劲,终于能动了。
直接翻出窗外,跟了上去。
插鸡王二的速度不快不慢,始终保持在莫非视线范围的极限。
很明显,这家伙是故意在等着自己。
是圈套吗?
就这么跟着去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莫非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怀疑。
如果这时候,有酒爷在身边就好了。
艹!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要是让酒爷那个傻X知道,还不笑话我一辈子!
我踏马管它是谁,一会敢炸刺儿,直接掌心雷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