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她现在来的不算晚,若是拖延的久了,反而会酿成大害,甚至有可能就直接陷入昏睡再也醒不过来。
楚念昔从袖子当中拿出几枚银针,依次刺入风月背后的穴位,“风月,现在在经脉当中运转内力。若是遇到了经脉堵塞不通之处同我说。”
“是。”风月应了一声。
下一秒,楚念昔手中的银针宛若流光转动,银针不断地随着经脉内部内力的流动而穿刺入各个穴位疏导着气血的流通。
半个时辰过后,风月整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是红润了不少。
楚念昔放下银针,长出一口气:“可以了。”
她抬起手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递交给风月:“你接下来一个星期就按照这张纸上的药方服用汤药便可。”
风月小心翼翼的接过药方,随即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甚至……”她迟疑了一瞬,才道:“似乎连内力都精进了一些?”
楚念昔勾唇一笑:“是,我方才顺带帮你也疏通了经脉,运转内力自然是比寻常要更为流畅一些。”
风月喜不自胜,朝着楚念昔单膝跪下:“谢谢主子!”
楚念昔摇了摇
头,“这本就是我应该做的。”她低头看向风月,目光中多了一丝温柔:“风月,我还要谢谢你,几个月前那场战斗,若不是你一直拼死帮我拖着大雁王的人,我恐怕也支撑不了那么久。”
风月的心中一暖,眼眶莫名酸软。“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自从我被带走的这段时间一来,我一直都很担心主子你和其他人在大雁国的情况,只可惜隐族之地消息闭塞,外界消息难以传输过来。族长也让我潜心修养,因而不能回到大雁。”
“这段时间来,属下一直都不能在您身边……非常抱歉。”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楚念昔摇了摇头,她转头看了看天色,“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该走了。之后赛场上见。”
几人走到门前,一旁的风族长见到他们初来立刻迎了上来:“风月,现在你感觉身体如何了?”
“已经大好了。”风月微微一笑,看上去气色比起之前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族长仔细的打量了风月两眼,眸中充满了感叹:“难怪你会说她的医术胜过族中族医,确实是当得这一声夸赞。”随即他朝着楚念昔道了谢,二人目送着楚念昔的
背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二人沉默了许久,风族长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问起。
风月忽然低下了头,开口:“我知道您想问什么。”
“楚小姐她……就是那个人。”
风族长眉心跳了跳,“你的意思是?”
“我曾经用秘法占卜过她的来历,楚念昔就是那个,能够拯救我们凤族的人。”风月站在月下,窗外清冷的月光从上方披散了下来,将她的半边脸照亮,而另外一半脸却是映入了黑暗之中,看着多添了一丝神秘。
“你……”听到这句话,风族长眼孔一瞬间瞪大,目光之中充满了不可思议,随即带了一分欣喜和激动:“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风月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这,这真是太好了!”风族长眼中的欣喜之意几乎要冒出来,他背着双手在原地走了几圈,激动地口中一直喃喃的念着:“太好了,太好了,寓言果然是真的……”
他随即站定在了原地,转头看向风月:“这位楚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方才她表现出了一手绝妙的医术,本领和前途不可限量。”
他现在丝毫不怀疑风月说的话的真实性。在
他看来,楚念昔完美的满足了他所设想的所有条件。也只有这样的强者能够拯救他们风族的未来和命运。
“唉,方才我出言是不是有不得当之处?要是得罪了她怎可好。”风族长有些忧愁的皱起了眉。
“她不会的。”风月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会儿开口:“小姐她……是个温柔的人。”
“温柔?”这个疑问词不由得让风族长有些疑惑。正常来形容主子不应该是强大,高贵,美丽一类的词语吗?
“是的。”风月点了点头,“在楚小姐眼中,虽然我认了她为主,但我并非是她的下人,她待我……就如同对待亲人一般。”
“……”风族长一时之间也有些哑然。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这样完美的人存在吗?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微凉的寒意。
族长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带了一丝柔和的笑容:“看来果然还是我老了。你的眼光这般好,找到了能够拯救我们风家于水火的人,我未来也放心将整个风家交付给你了。”
隐族大赛就是为了能够测量一族的少主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带领家族继续前进的时刻,而现在,风月显然已经证明了她
自己的能力。
相信有楚念昔在,风家也一定能够发展的更远。
风月朝着风族长单膝跪下,1“族长,您不用担心,我定然不会忘了我们风之一族所背负的使命。定然会带着整个家族走向兴旺。”
风族长欣慰的点了点头:“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
等到这场隐族大赛过去之后,族中差不多也可以开始筹备风月继任为下一任族长的礼仪了。正好这最后一场比赛风家也赫然在列,不若趁着这个机会为风月制造一些声势。
……
时间在众人的等待之中一点一滴的过去,这段时间内风家一直试图在寻找当日所出现的机甲行踪的轨迹,与此同时,最后一场比赛也在众人的期待当中到来。
今日便是最后一场比赛,比赛四周的擂台被围的人满为患,所有人都对在预测着这一场比赛最后的胜利者会花落谁家。
风月今日穿了一席白衣,看上去整个人宛若不染凡尘的仙子一般,轻盈的落在了擂台上。
她朝着四周看去,金家的少主今日同样是穿了一身骚包的金黄色的衣服,在太阳下甚至有些晃眼睛。他的脖颈处至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